滿黎覺得,他那根手指已經(jīng)彎彎繞繞地要伸進(jìn)她的身子里面了!
那根深深淺淺,左鄰右舍地造訪著底下,滿黎忍得將手撐在了鋼琴鍵上。
她已經(jīng)管不得那些聲音了。
她努力壓制著自己發(fā)出的那樣媚人的呻吟。
她太害怕這樣陌生的自己。
可是一邊的快感仿佛要把她拉下水變成一只水鬼。
從腳趾間到發(fā)絲,她都緊緊地屏住。
小穴更加加緊著那根手指,被迫感受著上面的紋路。
她猛烈地嗚咽,底下水聲的漸漸響起,頭開始不自主地向后大仰。
全身仿佛都靠著下面為支點(diǎn)。
搖搖欲墜的靈魂。
到后來,她什么都聽不見了。
小穴一噴,底下就一按,再一噴,底下就開始拼命抵開攪動。
這種滋味,酸盡了骨頭里。
底下越來越熱烈,她的身體也抖動得劇烈。
全身上下的電流貫通,到最后,滿黎似乎就像溺斃的魚了,在一聲壓抑地呻吟長叫中抖抖索索地死去了。
傅舟彥緩緩離開了她的穴。
正當(dāng)她以為結(jié)束的時候。
傅舟彥卻猛然伸手,打開正在收縮的小穴,對著能夠到達(dá)最深的地方狠命地攪弄。
她受到忽然襲擊,敏感得要命,全身收縮,止不住地就顫抖著叫了起來,“額啊——”
她捂著嘴,她只擦的掉眼睛下的水。
全身都在流淚。
一股一股的水不受控制地噴濺。
滿黎靠在被掀起的琴蓋上,捂著嘴哭泣,來自天堂的酥麻,混雜著難以自拔的痛楚。
她一邊大聲喘息著抽搐,一邊痛到蜷縮,整個手指甲嵌進(jìn)了手心里。
這時,原本安靜的門口響起一些別樣的聲音,“誒,你聽見什么聲音沒有啊?我剛剛排練的時候一直聽到這里好像有什么聲音?!?
“剛剛排練?下雨的時候嗎?”
“是啊。”
“對不起,我忙著回想我男神的精彩三分瞬間,還沒回過神呢,剛剛還被老師罵了。”
“啊……那也可能是我聽錯了吧……”
聲音越飄越遠(yuǎn),這時候滿黎早已經(jīng)狠狠咬著自己的手,生怕在發(fā)出一點(diǎn)的聲音。
但是走廊回聲特別大,這么大的議論聲,她聽得清清楚楚,傅舟彥當(dāng)然也聽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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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黎的臉變得更紅了,好像她霸占了他們的夢中客。
傅舟彥卻似鄙夷又悲憫地賜了她一場下流。
他放開了她,給了她緩和的時間。
離開熱源后,初秋的寒意還是有些爬上了身體。她默默地把衣服穿好。
身上的那灘白格外顯眼。
傅舟彥沒再看她,只是給她遞了幾張紙。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有些無力,強(qiáng)忍著嘴里的不適。
“下一場呢,什么時候開始?”她的聲音又抖又沙啞。
“這么迫不及待?”傅舟彥意外地挑了挑眉。
他好干凈,只是衣服微微有些褶皺。
明明是他將她拉入潭穴,她變得好臟的時候,他又成了一尊高高在上的神。
睥睨著眾生。
滿黎張了張嘴,下意識反駁,可灌進(jìn)嘴里的只有冷空氣。
他不怎么在意地敷衍了句:“再說?!?
她動了動下體,痛得厲害。
再說是什么意思。
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還是用完就丟乏善可陳。
可是,那天風(fēng)平浪靜,他根本不是她自己主動惹上的。
“我知道了。”她努力扮演著神色自若的人,轉(zhuǎn)過身,一瘸一拐地走向了大門。
傅舟彥的那抹笑,在她離開之后,立馬沉了下來,連點(diǎn)影子都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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