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她的人在哪?”
少見他這么八卦的時候,樊陽焱想了會兒。
“應(yīng)該還給他家開的Surprise酒吧逍遙快活吧,今天群里可熱鬧了,都在說跟她交往的那些男人是不是打算派人碾殺他,把何逸明位置都爆出來了。”
他話說到一半,見他起身抓著車鑰匙跑去門口換鞋,動作急迫。
“你干什么去——”
砰。
關(guān)門聲掩蓋住他詫異的臉。
繆時洲怒火燒心,呼吸被憤怒壓著喘不過氣,悶頭快步往前沖。
有人扇她。
居然敢有人扇她!
他無法想象,被扇過后的那張臉露出什么神情,是痛哭著聲淚俱下,還是凄慘悲怒捂著臉求饒。
無論哪個他都不能接受,那種表情居然讓別人看到,他一直把她這種情緒當成他的秘密,因為只有他見到過,只能是他才配可以見。
媽的!
他無法接受有人傷害她的身體,只有他繆時洲可以!
何逸明正醉醺醺的從酒吧里面出來,手里拿著外套,西褲背帶繩從肩頭滑落,酒鬼一樣走路,搖搖晃晃地打著酒嗝。
身旁自家員工攙扶著他,好聲好氣哀道:“您這樣不能自己一個人開車,我們給您送回去?!?/p>
“滾開,瞧不起誰呢!”
“沒有瞧不起您,您真不能開車。”
“我說了讓你滾!”
路邊駛來一輛極其雄偉黑色越野,駕駛座門迅速打開,從里面走下來長腿筆直男人,頭戴鴨舌帽,和黑色口罩,直沖沖朝他而來。
何逸明指著他身后的車呵呵笑:“哪,哪來的車,給我也,搞一輛!”
說完,被人一拳打趴在地。
兩個員工驚呼著想拉,發(fā)現(xiàn)那男人拳拳到命,對準他的臉,一拳不漏地砸在五官上,身下人完全沒有反擊余地,叫都叫不出聲。
“出人命……出人命了!”員工大吼著往酒吧里跑,繆時洲兩眼泛灰紅,細微聽還有他牙齒咬得凹槽作響,大幅度揮舞起拳頭,力道重的把他臉骨砸凹陷!
操!操!
繆時洲坐在他身上,掐住他脖子掌控命根,無論是哪邊都被打的臉肉凹進去彈不出來,眼睛也不例外,鼻子和嘴角的鮮血往噴涌,他手背凸起精致骨頭,沾滿血和他的唾液,牙齒吐出來了一顆。
他很少會動手宣泄暴力,揍起人來也根本沒什么人情味兒,生活中也是,獨傲一身的性子,踩到他的雷區(qū),一定要把人活活弄死!
跑出來的員工一手拿著電話,害怕指著他大叫。
“我我我我我已經(jīng)報警,報警了!你再打等會警察來,住手,趕緊住手??!”
他怕真的會打出人命,這一地的血可不是鬧著玩的,看他下手的狠勁,或許這家伙就是個變態(tài)連環(huán)殺人犯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