繆時洲的家在一座山的半山腰,通往家門口的一路,風景誘人,修剪整齊的草坪山坡,和山腳下波光壯闊的湖泊,沒有一個行人。
進到大門開始就看到無數(shù)朵的鮮花,這里仿佛不是個家,院子打理的更像是植物園,參天大樹的綠蔭下,種植滿了各種顏色花花草草。
司機將車開走之后,就沒了可以走出這座莊園的交通工具。
繆時洲拉住她的右手往前走,步伐很大將她的胳膊拽直,一口咬住自己的衛(wèi)衣繩子,猛地拉出來,隨即停下腳步,把她的雙手反剪到背后捆綁。
“你有什么毛??!”
唐蒲驚恐掙脫,抬起腳往他膝蓋上踹去,他固執(zhí)的力氣把她骨頭給捏到碎。
“再亂動我連你腿一塊綁!”
“你什么特殊癖好還玩捆綁,我沒想著逃,能不能別這么應(yīng)激!”
“女人的嘴,騙人的鬼!信你我就是傻子?!?/p>
他跟個被搶走玩具的小孩子一樣,受盡委屈還得倔強逞強,表現(xiàn)出強勢。
唐蒲打不過他,跑又能跑到哪,干脆就讓他綁著,押送犯人的姿態(tài),掂著她的后衣領(lǐng),抓進了房子,推門就是通往二樓的扶手螺旋形欄桿,室內(nèi)布滿奢華鮮艷的花,充滿在房間里的每一個角落。
看得出來,這家一定是女主人做主,滿屋的花香,一頭扎進了花海。
“你家沒人嗎?”
“我爸媽在國外旅游,這房子除了打掃的傭人不會進來,我已經(jīng)提前跟他們說過了,從現(xiàn)在開始沒有人會踏進這座房子一步?!?/p>
“什么意思?”
他笑著掏了口袋,拿出一堆連在一塊的套子:“從現(xiàn)在開始,咱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p>
覺得他肯定是被她之前那番話給氣到了,唐蒲想方設(shè)法讓他先冷靜。
“我腿很疼,不想跟你玩,你體諒我一下。”
“那正好,腿疼豈不是也走不出這屋子了。”
“你真打算要把我關(guān)起來?”
“這個想法也不是剛萌生,說實話,三年前見到你哭的那天晚上,我在廢墟里面做夢都是在想把你關(guān)進地窖。”繆時洲陶醉閉眼深呼吸,動手要把衛(wèi)衣脫掉。
“原來夢想實現(xiàn)的滋味是這個感覺,唐蒲,我好幸福啊?!?/p>
趁他閉眼的時間,唐蒲這一腳完全沒收力,踹上他大腿,繆時洲一屁股跌倒,她朝大門跑,鞋跟在地上踹出慌亂的腳步,用力掙扎著手腕繩子。
皮肉勒的發(fā)白,天花板突然傳來警報聲,分神的瞬間,唐蒲被地毯絆倒,一頭撞在了冰冷欄桿上。
身后咆哮聲跑來,昏暈過去時候,她都在罵這操蛋的人生,怎么偏偏遇上這種有錢的變態(tài)。
繆時洲守在床邊,臉色蒼白的唐蒲,額頭貼著四四方方的紗布,病懨懨昏睡,就在這時,接到了媽媽的視頻通話。
他接聽,豎在面前,對方黑墨色的卷發(fā)出現(xiàn)在屏幕中,見到視頻接通,連忙坐端正,愧疚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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