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蒲一副難以置信表情看著他:【你是不是有?。俊?/p>
繆時洲自暴自棄:【嗯】
罵他有病,是想不明白他這人什么腦回路,被掐的又不是他,能好好說話干嘛寫字讓她看。
營養(yǎng)針唐蒲執(zhí)意不打,她寧愿餓著,也不愿意平白無故挨一針。
可半夜被活活餓醒,肚子里絞疼,腹中反胃,她艱難咽了幾次口水,眼前看到的東西都是重疊的,暈的只要閉眼就會頭暈目眩。
繆時洲睡得淺,立即醒了過來攙扶著她起身,摸摸額頭又量了一次體溫,他去廚房熱粥拿過來,唐蒲難以下咽,喉嚨疼的受不了,不停搖頭。
見他扒掉針帽,她受驚反抗,繆時洲抓住她胳膊,眉頭嚴肅緊蹙:“聽話?!?/p>
一連扎了兩針,她疼的想哭,被他摟在懷里,有力的胳膊渾身肌肉緊繃,怕到手的兔子給掙脫了,唐蒲的臉埋進他脖頸,聽著堅而有力心跳,連同她的胸腔都被震的一同作響。
把她關起來的這幾日,繆時洲通過墓碑,查到了讓唐蒲念念不忘的死人。
阮開易,死于七年前,死因火災,生命定格在了22歲,生前是個鋼琴家。
新聞報道對于他的死因描述是自焚,在家里自殺結束了生命,據(jù)說他還有名已經訂婚的青梅竹馬。
翻開七年前的新聞,對這篇事件的評價,媒體皆是惋惜。
雖然沒有太出名的作品,但長相和性格也曾收獲不少的音樂聽眾。
七年前,唐蒲二十歲,兩人剛到法定的結婚年紀,就迫不及待訂婚,可想而知感情有多親密,她現(xiàn)在不愿意結婚的原因也跟這有一定關系,只有男朋友換個不停,不會是七年了,還走不出舊情傷痛。
這讓他又陷入了那道難題,他到底該怎么比過一個死人。
一周后,頸托被取下,唐蒲發(fā)音還是嘶啞的,至少能說話吞咽了,她害怕自己聲音恢復不了,依舊減少說話的次數(shù)。
在繆時洲家里待得不耐煩,她也想過半夜偷摸拿他口袋里的鑰匙逃走,睡覺時繆時洲就跟個樹袋熊沒什么兩樣,死死扒著她,一動就醒。
這天晚上,她裝睡到半夜,打算行動試試,原本繆時洲抱著她,突然起身了,嚇得唐蒲閉眼不敢動。
緊接著他又躺回來,握住她的右手,把冰涼的戒指推入她指縫,放在嘴邊親吻,又摟在懷里,撫摸她一頭長發(fā)。
“眼皮一個勁打顫,我知道你醒了,你好好考慮一下,如果不跟我結婚,我就永遠關著你,這里關不下,我就帶你回瑞士。”
他的權利財力唐蒲知曉,把她綁上私人飛機,沒有護照和身份,異在他鄉(xiāng)即使跑出來,也不可能回國,那里到處都是他的權利。
這與她曾經看的恐怖拐賣教育片子,沒任何實質性區(q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