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陽焱看著身旁的女人,把手中的塑料袋揉到一塊:“我把她敲暈了,她醒過來就知道是我干的,真沒別的辦法了?!?/p>
他往后退了兩步,退到門口,樊陽焱見狀趕忙攔:“喂!你不會真要賣我吧,這女人落在我手里可沒好下場啊,你要是踏出這個門我肯定得把她殺了!”
繆時洲漠不關(guān)心:“我不管你,但你得保證在海島上的這幾天她要安然無恙,不然唐蒲一定懷疑到我身上,回了宜市,剩下隨你的便?!?/p>
“你見色忘友啊!別忘了我是看在你面子上,我才留這女人到現(xiàn)在的。”
“我能有什么面子,我走了,你自己一個人看著辦吧?!?/p>
“我靠——”
門哐哐兩聲,身旁人哼唧出聲,樊陽焱睜大眼睛,見她眼皮顫起來,他連忙翻找一旁書包,抓住了一把匕首。
唐蒲洗完澡,坐在床邊拿起正在充電的手機,劃著消息,還是沒有孫蝶的下落,跟她同住在一個房間的梁之,也說沒有看到她。
這里她人生地不熟的,該不會是出事了。
陽臺上傳來動靜,唐蒲起身查看,就看到繆時洲從陽臺圍欄上翻了進來。
“你干什么,你瘋了!”她跑過去把拉門打開,壓低聲音:“這是三樓!”
他一條長腿剛跨過欄桿,坐在上面朝她傻笑:“對,三樓,小意思,我順著水管道爬上來的?!?/p>
“你有什么大病!”唐蒲想對他動手,硬生生忍住,生怕他掉下去。
“我得了一個超大超大的??!想你想的睡不著!這應(yīng)該就是傳說中的相思病吧。”
她氣的無話可說:“從正門給我出去,滾回你的房間?!?/p>
“不要,我今晚要跟你在一起!”繆時洲偷襲從身后抱住她,順手拉上陽臺的門反鎖,抓著她就要去臥室。
“滾蛋?!彼榫w多有不耐煩,驚魂未定,被他舔了一口耳朵,瘙癢至極,原本是發(fā)怒,又一不小心叫出了曖昧的音調(diào)。
“我們來玩點今天你員工給的提議好不好,Cosplay,電車癡漢?!?/p>
“你爬開,有多遠爬多遠!”唐蒲低下頭看到他的手往她睡袍下面伸。
“好香啊,剛洗過澡,下面被男人摸起來什么感覺,就當我是個偷襲你的陌生男人,你不應(yīng)該帶點罪惡和反抗不了的羞恥嗎?”
唐蒲吃力抓著他胳膊,叫他不要再繼續(xù)下去:“我看你這么懂,你應(yīng)該扮演被揩油的人?!?/p>
他手指故意點到陰蒂,指腹來回搓揉,雙腿頓然軟了,一不留神的就往下跪,繆時洲變本加厲掐著陰蒂不松,甚至挑逗著那里尖尖,癢得難受,弄到崩潰。
“別啊,別揉了,繆時洲!”她話里委屈的發(fā)怒聽起來更像撒嬌。
“待會兒揉出水就要給你懲罰了,不想被揉的話,漂亮姐姐要誠實回答一個問題才行啊。”他趴在她耳旁,沙啞聲低笑,濃郁的取鬧味。
“你想問什么?!?/p>
“你今天跟你的舊情人程和頌都聊什么了?!?/p>
嚴肅瞬間讓唐蒲的腿軟蕩然無存,費盡心思搞她,果然這個小肚雞腸的男人是發(fā)現(xiàn)了端倪,他到底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