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子不合他的尺寸,連帶上一個頭都難,狹窄的避孕套,要么是把他給夾壞,要么就是把套子撐裂。
顯然第二個結果不是唐蒲想要的,要是他真不把這套子給帶上,那在她離結束這場性愛,就發(fā)怒的情況不遠了,他不是真打算想惹惱她。
繆時洲咬了咬牙,硬是將套子勒在龜頭往下搓著帶進去,勒住的肉棒變形,滿手潤滑油,粘膩又詭異,他疼的擠眉,帶了一半還不到底,干脆就裹住了龜頭再次插入。
抬起她一條腿賣力操干:“下次我買套,適合我尺寸的,把你柜子里的這些東西都給扔了!”
唐蒲根本無心去聽他在說什么,脆弱的陰道痛到了極限,滿身的汗水和酸痛,幾乎都忘了自己還在發(fā)燒。
忍著不叫,繆時洲硬是把她撞得出聲,崩潰不已,連連求饒。
唐蒲看出來了,越是她哭,繆時洲越興奮,根本不把她的痛苦放進眼里,反倒當成了一種興奮劑,持續(xù)不間斷的抽插,他的體力好似永動機,根本不停歇。
身體癱軟潰敗,主動權喪失,就只能淪為一個讓他爽欲的機器。
她捂著眼睛從頭哭到尾,臀部沒有挨過床面,避孕套的潤滑油一路流到臀溝,她以為這是自己的身體反應,而流出來的液體。
“唐蒲。”粗聲喊叫,喘氣低啞。
誘惑的聲線沒有一個女人能抗衡,他將手放置她的背后,用力一托,緊抱在了懷中。
“再忍忍,我還沒到,多出點汗,病很快就會好,我今天不止想操你一次。”
話還有沒說完的,他想讓她給點力,別中途暈過去,唐蒲用尖銳的指甲摳住他肩頭上的肉,呼吸聲減弱,聲音也跟著嘶啞了起來。
“我恨你……我恨你。”
她哭起來嬌喘,沁人心脾,勝過所有美妙的音符,繆時洲露出笑,舌頭囂張?zhí)蜃咚劢堑臏I。
“我的榮幸。”
碎發(fā)沾滿汗水,黏成一簇蹋在鬢角,潮紅的臉,已經把脖子和耳朵也淹沒成了紅色,累的眼皮在不斷打顫,口唇干燥,看不出一點水分。
起伏聲的喘息,也是他一下又一下頂出來的,貌似沒有他的動作,她就無法呼吸一樣。
繆時洲戕害了她很久,這次的精液足足憋到極限,在她昏過去后才射了出來。
又一次高估了她的體力,等他拔出來,看到避孕套已經爛了,兜住的精液還沒一半,其他全射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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