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
雍詢墊高了他的腰,托著皇帝的屁股,讓自己的陽根肏的更深些。
聽著皇帝不由自主拔高了聲音的呻吟聲,雍詢問:“哪個小孩會像阿寧這樣,張著腿讓哥哥肏的?”
說話間,雍詢的手又抓住了皇帝的乳肉,揉捏玩弄著。
奶水都被擠了出來,讓皇帝胸前狼藉了一片,肚兜都被打濕了。
“奶水還這樣多。”
皇帝只覺得這人真是太壞了!
明明是他先對自己那樣的!
那時候他還小呢!
“明明是七哥你先——?。e!”
皇帝一句話沒說完,雍詢就使了壞,不光肏他后頭,還用手去動他花穴里的玉塞。
皇帝原本身體就敏感,被他這?一弄,哪里還能反駁的了,光是那洶涌的快感,就夠讓他難以承受的了。
雍詢卻是著了迷:“七哥也想肏小時候的阿寧?!?/p>
記憶里年幼時候的弟弟,簡直像是一塊散發(fā)著香甜味道的糕點,讓他想要一口吞到肚子里去。
他聲音低低的,柔和又好聽,說出的話卻是讓雍寧渾身都燒了起來。
“阿寧小時候還穿過開襠褲呢,睡覺的時候抱著七哥,小穴就蹭著七哥的腿。”
“下回七哥也找來讓你穿好不好?”
關(guān)于弟弟的一切,不管何時回想起來,都是那?的鮮明。
弟弟自出生以來,就是跟他養(yǎng)在一起的。
母后身體不好,大多時候,都是他們倆人互相做伴。
他記的弟弟光著屁股在榻上爬的樣子,記的弟弟穿著開襠褲牙牙學(xué)語的樣子。
更記的自己頭一回做的春夢里,弟弟就是像這樣,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肚兜,肌膚勝雪的樣子。
當(dāng)時從夢中醒來,他自己也是嚇壞了。
難以置信,他竟然對自己的寶貝弟弟,抱著那樣齷齪的心思。
可是褻褲里頭,射的滿滿的精水,卻是無情的提醒著他事實。
那時候身邊的阿寧對他一點都不設(shè)防的睡著,身上穿了一件小肚兜,下身薄薄的綢褲貼在屁股上,勾勒出渾圓的弧度。
他只看了一眼,腦子里就炸響了一片,陽根竟是又硬了起來。
一開始,他也是想著要改過的。
雍詢自那一夜之后,開始教導(dǎo)弟弟要學(xué)著長大。
肚兜什?的,是小孩子才穿的東西。
開始教導(dǎo)弟弟,要一個人睡。
都快是大人了,怎?能總粘著要跟哥哥一塊睡呢。
可誰知道,一直身體不好的母后,卻是忽然就沒了。
父皇忙于朝政,哪怕是疼愛阿寧,也終究是精力有限。
其他皇兄忙著爭權(quán)奪利,哪里有心思管這個不能繼承皇位,又沒了皇后庇佑的幼弟?
于是阿寧就只有他了。
他又怎?舍得沒了母親的阿寧,一個人在夜里哭?
整個紫宸殿,成了他跟阿寧的天下。
然后就一切就亂了套。
沒有了約束的他,簡直像是逃出籠子的野獸,欲望難以克制的膨脹著。
起先只是比以往更加親昵的親吻,接著他一點點的失去了控制。
最后終于在紫宸宮的暗室里,褪下了弟弟的褻褲,將他舔到了高潮。
雍寧不知道皇兄思緒早就飄到了他年幼的時候,卻是被他說的開襠褲弄的羞恥的不行。
他堂堂天子,怎?好穿開襠褲!
而且……而且……
他現(xiàn)在幾乎每天都要塞著玉塞,要是沒了褻褲的遮擋,玉塞掉出去的可能性,豈不是要大大的增加了?
退一步說,就算不會掉出去……
他穴里水那?多,少了褻褲,豈不是連外袍都要濕透了!
皇帝越想越驚嚇,努力擠出來一句:“我不穿!”
他這一聲倒是把雍詢的思緒給拉了回來,他笑著咬了咬弟弟的鼻尖:“就穿給七哥一個人看,好不好?”
皇帝這下有點猶豫,要是只穿給七哥一個人看,好像也不是不行,雖然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只是他什?樣,七哥都見過,似乎也沒什?需要不好意思的。
皇帝正想的入神,卻是被忽然拿掉了花穴里的玉塞,緊接著就被皇兄肏到了花穴里頭。
幾乎是一下子,就撞到了宮口上。
“呀——”
雍寧叫出了聲,勾著雍詢腰的腳尖繃直了。
花穴里跟開了閘似的,頓時泄出一大股水來,前頭的陽根也是跟著射了。
高潮中的花穴縮的死緊,里頭的嫩肉擠壓著,雍詢爽的頭皮都發(fā)麻。
他強(qiáng)忍著幾乎要射出來的快感,在那緊縮的花穴里小幅度的抽插著。
皇帝本就在高潮里,被他這樣一弄,當(dāng)即就哀叫起來:“七哥……別肏……要壞了……不行了……”
“不要磨那……別……”
越是不讓肏的地方,越是要肏,越是不讓磨的地方,就更要磨。
雍詢舍不得弟弟吃苦頭,舍不得他疼,卻是知道怎?讓他爽。
于是宮口那脆弱的小口,每次都被狠狠的肏到,還被用力的碾磨。
皇帝抖著嗓子,最后連叫都叫不出來,只能嗚咽著,被頂開了宮口。
那陽根頂端肏進(jìn)去之后,宮口就又被反扣住了。
抽插時候,往外牽扯的感覺,讓皇帝又爽又怕的幾乎魂都丟了。
子宮里頭都是水,有淫水,更有被堵在里面的精水,也不知道是哪個更多一些。
雍詢每次的抽插,都會帶出一大股水來,倆人交合的地方,早就濕的不像樣子。
皇帝被肏的腿都軟了,早勾不住皇兄的腰。
只能無力的任由皇兄將他一條腿架到了肩上,陽根又往子宮里肏了一些。
將軍進(jìn)了寢宮以后,瞧見的就是,皇帝上身穿著一件,被溢出的奶水打濕的水紅色肚兜。
露出了一邊乳尖,腿被雍詢架在肩頭,花穴挨著肏的樣子。
將軍這些天,黏皇帝簡直就跟牛皮糖似的。
因此他出現(xiàn)在寢宮里,沒有人感覺到意外。
皇帝早就被肏的丟了魂,哪里還能想到羞恥。
瞧見了將軍,就只知道自己后穴里還空著,雙乳也漲著奶。
“將軍,朕漲的厲害呢……幫朕吸一吸……”
將軍眼睛緊緊盯著皇帝那挺翹紅腫的乳尖,微張的乳孔里,滲出一點乳白色的奶水。
他目光一瞬不瞬的,走過去就含住了那還滲著奶水的乳頭。
皇帝挺著胸膛,就呻吟起來:“好舒服……”
“乳尖好舒服……穴里也好舒服……”
“七哥肏的好深……”
“后面也要嘛……阿寧癢……”
皇帝騷的不行,下頭兩張小嘴都要吃。
將軍那把彎刀當(dāng)即就出了鞘,狠狠地就肏進(jìn)了那饑渴的后穴里。
皇帝這會只知道討肏,克制不住的把自己往身下的那兩根上送。
“好粗……好舒服……再肏……”
“啊……輕點……唔——”
前后兩個穴都爽的不行,這倆人跟在比賽似的,一個比一個肏的賣力。
皇帝被夾在中間,爽的幾乎要斷氣。
“別、別插了……”
“又要到了……啊——”
皇帝蜷縮起身子,陷入一輪猛烈的高潮,可這倆人卻是在高潮中,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身下兩張小嘴,幾乎像是要被肏爛了似的。
高潮之后又攀上的高峰,讓皇帝整個腦子里都是空白的。
無聲的尖叫里,他胸前兩個挺立的乳尖上,同時滲出一行乳汁來。
脖子上松松垮垮系著的的肚兜,早就濕了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