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皇帝癢的難耐,可左相卻是不動,只是微微側(cè)過臉,看向他身側(cè)。
將軍跟右相也正看著他身側(cè),臉上表情很是詫異。
皇帝心中疑惑,一扭臉,就瞧見了雍詢。
雍寧瞬間懵了……
七哥怎?來了!
他還沒想好,要怎?跟左相他們說七哥的事情呢!
皇帝又是心虛又是忐忑,結(jié)結(jié)巴巴的喊了聲:“七、七哥……”
雍詢回了他一個笑,然后看向左相,像是正常寒暄一樣,說了句:“左相,久違了?!?/p>
左相眸光微動,臉上露出了一點了然,輕聲回:“睿王,別來無恙?!?/p>
皇帝見這倆人搭上了話,心里那感覺,真是別提了,又是慌張又是心虛的插話問:“七哥……你怎?過來了……”
雍詢抬手解開自己的外袍,隨手丟到了一邊,在除了左相之外其余三人的震驚目光中,慢悠悠的回。
“當(dāng)然是來喂飽七哥的寶貝阿寧。”
雍詢說著話的時候,已經(jīng)解開了腰帶,露出了已經(jīng)硬挺的陽根。
皇帝腦子里轟隆隆的炸成了一片,根本不敢去看左相他們是個什?表情。
可左相,卻是在這時候,幫著調(diào)整了皇帝的姿勢,好讓雍詢能從后頭進來。
雍詢用指尖探了探,皇帝的后穴又軟又濕,雍詢的手指一探進去,就被緊緊纏住,腸肉饑渴的蠕動著。
知道弟弟后頭這處已經(jīng)被玩過了,自己不用再費心擴張,雍詢就收回了手。
皇帝被雍詢抵住穴口的時候,還沒能回神,直到被頂開,進入,才猛地驚醒。
“七哥!”
雍詢按著弟弟的細腰,一鼓作氣的肏了進去,才在被弟弟后穴絞緊的強烈快感中,用鼻音回:“嗯?”
小皇帝忽然被這樣肏到了底,驚喘一聲,太過強烈的刺激,讓他條件反射的夾緊了穴。
前后都被塞滿了,左相的陽根還在他花穴里,硬硬的都肏到了子宮里頭。
雍寧下頭兩張小嘴,都是濕的不能再濕。
腰簡直像是自己有意識似的,想要擺動起來,想要追逐那前后都被狠狠肏干的快感。
但他忍住了。
雍寧忍著讓他顫抖的快感與騷癢,用力抓住了左相的手,他張嘴想要解釋些什?,卻又找不出能說的話來。
他微垂著頭,不敢去看面前的左相,只覺得對方一定對他失望透頂。
要說將軍跟右相,是他不能始亂終棄,可跟自己親哥哥滾到了一塊去這事……
皇帝眼前一片模糊,眼淚幾乎是瞬間就滾了下來。
卻聽的身前的左相一聲嘆息,輕聲問:“怎?又哭了?”
左相抬手想要幫皇帝擦擦眼淚,皇帝卻是緊緊抓著他,不肯松手,生怕一放開,這人就會抽身離去。
看著面前的皇帝眼淚一顆顆的落下來,左相忽然想。
大概是這輩子活到現(xiàn)在,什?都得來的太容易。
才會在這樣最關(guān)鍵,最想得到的時候,沒有得到。
似乎老天爺都在覺得,他擁有的太多。
所以才在他最想獨占的東西上,拿走了一些。
他幼時早慧,過目不忘。
不管做什?都信手拈來。
科舉是狀元,當(dāng)官是左相。
這些他想要??
左相想,大概也是想的,好東西,誰不想要。
但很想要??
卻也不是。
唯有面前這個人,他是真心想要的。
真真是一絲一毫,都不想分給別人的。
那日恩榮宴后,御賜三甲打馬游街。
他騎在馬上,似是心有所感,不知怎?的就回頭一望。
只這?一眼,就看到了城門上從睿王身后,探出了腦袋往下頭看的皇帝。
那時候,皇帝還不是皇帝。
左相只知道,自己當(dāng)時晃了一下神,才回過頭來,打馬前行。
當(dāng)時他在想什??
他在想,紫眼睛的,是個皇子。
看年紀,應(yīng)該是最小的,皇后嫡出的那一個。
這個皇后幼子,他是聽父親跟祖父都提過的,皆是說了句可惜。
可惜是個雙兒,明明是嫡子,卻是幾乎被當(dāng)成公主似的教養(yǎng)起來。
說起來還不如公主,公主還能選個可心的駙馬。
堂堂皇子,難道還要嫁人不成?
只怕最后也就只能選個落魄勛貴家的小姐當(dāng)正妃,無兒無女的過完一世,或是過繼個其他兄弟的孩子來。
左相記的當(dāng)時聽完之后,心里十分的不舒服。
那時候誰能想到,竟然會有今日的緣分呢?
左相看著皇帝的眼淚,在心里問自己。
林錦澤當(dāng)日西征,他有把握將人永遠留在戰(zhàn)場上??
有。
應(yīng)崇寧這人難對付??
并不。
甚至雍詢這個一直沒有實權(quán)的王爺,他也不是不能除掉。
但他卻什?都沒有做。
左相閉了閉眼睛,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能。
他輸不起。
今日的鏟除異己,來日里可能就成了他的最大污點。
皇帝喜歡他什??
無非是喜歡他風(fēng)光霽月,若發(fā)現(xiàn)他其實是心思深沉,手段狠辣呢?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他自信可以做到滴水不漏,可萬一有百密一疏呢?
皇帝大概會覺得他面目可憎,然后會在接下來的日子里,不斷想起那幾個人。
他怎?能讓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左相不想承擔(dān)這樣的風(fēng)險,哪怕只是一絲一毫的可能。
他想,這樣其實也不錯。
皇帝最是心軟的一個人,會永遠覺得虧欠了他,
就像此時此刻。
左相在嘆息之后,輕聲說:“陛下,你是皇帝,是天子?!?/p>
雍寧抬頭看他,鼻子跟眼眶都紅紅的,一雙紫眸里都是淚水,睫毛也是濕漉漉的。
活像是只迷路的幼獸。
左相看著這樣的皇帝,只覺得心里的郁氣散去,剩下的唯有一片溫軟。
他聲音很輕,語氣像是三月里的春風(fēng)拂過。
“你生來就是要坐擁天下的,只要你心里有臣,這就夠了?!?/p>
不,其實還不夠。
皇帝急急的說:“朕喜歡左相的!”
皇帝不敢去看將軍跟右相,也不敢去想身后的七哥是個什?神情。
他小聲補充:“最喜歡左相……”
他想說只喜歡,可想到七哥,想到將軍,又想到那總是欺負他的右相。
“只喜歡”這三個字,就不由得折中成了最喜歡。
左相的卻是嘴角彎起,露出一點輕淺的笑來,眉目舒展,一雙眸子里像是有星辰。
就是這樣。
這就夠了。
最喜歡他就可以了。
他湊過去輕輕吻上皇帝的眉心,一切盡在不言中。
皇帝最喜歡他,這樣就夠了。
雍詢眼瞧著寶貝弟弟跟左相互訴完了衷腸,才說:“阿寧可不要忘了七哥。”
說著,便挺了挺腰。
雍寧原本就被左相那輕輕一吻弄的心神蕩漾,冷不丁的被頂了這?一下,張嘴就是一聲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