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寧這下可是臉都不敢抬了,右相他能耍無賴,可將軍比右相好多了……
將軍從來不是話多的人,都是他說什么就是什么的……
皇帝越想就越不愿意抬頭,就想當個縮頭鵪鶉。
結(jié)果一向話少的將軍說:“臣對陛下,也是一片癡心。”
皇帝嗚的就哭了,怎么都這樣……
以前都不說喜歡他,左相喜歡他了,他們就都喜歡了!
哪有這樣的!
一聽見皇帝哭,在場的三個男人都有些慌了手腳,林將軍更是不知所措。
他就說了句自己對陛下一片癡心,陛下就哭了,怎么會這樣?
右相又因為剛?cè)橇嘶实?,這會也搞不清楚這自己能不能上去哄,愣在那有些抓瞎。
還是左相最扛得住些,把光溜溜的小皇帝從自己懷里扯了出來。
用自己的袖子去擦他哭花了的臉,問:“怎么又哭了?”
皇帝委屈死了:“你們都喜歡我,可我……我……我就一個……我喜歡左相的……”
小皇帝又想起來左相剛才說起他覺得委屈的事情,哭的更兇了:“不要他們就是始亂終棄,怎么辦……”
雍寧越想越覺得自己好壞的,跟那些話本里的負心漢一樣!
左相眼睛余光瞥向右相。
右相頓時緊張的瞪他,明擺著他要是敢說出什么要一人侍君的話,就跟他拼命的架勢。
左相又看了眼林將軍。
林將軍也在看他,臉上倒是沒有右相那么明顯的情緒,但也透露出一種緊張來。
左相好歹是把小花貓的臉給擦干凈了。
他看著眼睛紅紅的小皇帝,問:“陛下是想臣不覺得委屈?”
皇帝委委屈屈的點頭,囁嚅著想要說點什么,就聽左相忽然問:“右相都教陛下什么了?”
“嗯?”皇帝眼睛睜的圓圓的,覺得自己好像聽錯了。
左相嘴角輕輕勾起了一點,指尖撫過皇帝的唇瓣:“臣總要知道,陛下都背著臣學(xué)了些什么吧?”
雍寧只覺得唇瓣上泛起說不出的酥癢感,卻還想掙扎一下:“能不說么……”
左相說:“臣想知道。”
他的指尖探入皇帝微微張開的唇瓣,在他的舌尖輕輕掃過:“臣想知道,除了這個,陛下還學(xué)了什么。”
皇帝紅著臉,避開了左相的指尖,整個人都燥熱了起來。
剛才還未平復(fù)的情潮,眼下似乎又卷土重來。
左相的手,順著他的脊背滑到了他腰間,雍寧的喘息不由自主的加快了一些。
“陛下?”
皇帝幾乎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眼睛余光能看到在一旁虎視眈眈的右相與將軍。
然后雍寧聽到自己的聲音說:“要……要左相的大肉棒,肏朕的小浪穴……”
一句話出口,內(nèi)心的欲望就像是決了堤。
皇帝微微闔上眼簾,想要減輕內(nèi)心的羞恥感,可左相的臉卻在腦海里晃悠著。
“要左相把朕的宮口肏的腫起來,把子宮里都灌滿……”
左相的聲音在問:“灌滿了以后呢?”
皇帝的聲音顫抖起來:“灌滿以后,左相再給朕塞上東西,讓穴里不要空著,讓騷穴里上朝的時候也含著左相的精水……”
“左相……左相……朕的騷穴好癢……左相來肏一肏,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