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用手指玩了許久,根本就吃不下男人粗的驚人的孽根。
這會(huì)被毫不留情的肏到了底,皇帝只覺得魂魄都要被撞散了,整個(gè)人像是快要死過去一般。
男人近乎冷酷的加快了抽送的頻率,完全不顧及皇帝全身都抖的像是在篩糠。
“陛下剛才還求著微臣肏這里,怎么現(xiàn)在就不要了?”
說著,男人又將陽根往里擠了幾分,頂著花穴深處的那緊閉的柔軟小口。
皇帝抓緊了錦被,絞緊了穴肉不讓男人肏的更深,尖聲哭求:“不要磨!要壞了……右相,朕要被肏壞了!”
“不磨開這里,臣怎么把精水射進(jìn)去?”
“不射進(jìn)去,怎么肏大陛下的肚子?怎么讓陛下生下皇嗣?”
右相挺著腰,一下一下的狠狠磨蹭著那不愿意接納他的小口。
“陛下,放臣進(jìn)去,讓臣射在里面?!?/p>
皇帝嗚咽著不回答。
男人俯下身,在他耳邊說:“陛下,臣想射在里面,想肏大陛下的肚子……”
右相的聲音里帶著蠱惑:“讓臣射滿陛下的穴好不好?”
“射的陛下肚子都鼓起來,射的陛下懷上臣的孩子。”
皇帝聽著這些話,花穴里又是一陣抽搐,惹得男人呼吸又粗重了幾分,又是狠狠挺動(dòng)了幾下。
“放臣進(jìn)去!”
皇帝幾乎是自暴自棄的將臉埋進(jìn)被子里,努力的放松著花穴:“進(jìn)來……射進(jìn)來……”
趁著皇帝放松的那一刻,右相狠狠的頂開了緊閉的宮口。
皇帝長長地叫了一聲,爽的頭皮都在發(fā)麻。
不自覺的挺高了腰,順服的等著男人用精水灌滿他。
可那頂開了宮口的肉龍,卻沒有賞下精水來,反而又抽了出去。
皇帝頓時(shí)覺得不妙,果然接下來那孽根又破開了他層層緊縮的穴肉,又一次肏到了被頂開的宮口。
然后一下又一下,對(duì)著那脆弱敏感的小口又磨又肏。
“啊——右相!你騙人!”
明明說了是要射在里面的!現(xiàn)在卻壓著他這樣狠肏!
“臣哪里騙人了?對(duì)著陛下,臣哪里敢騙,這可是欺君?!?/p>
右相一邊說著不敢欺君的話,一邊握著皇帝爽的塌下去的腰肢,將他挺翹的臀又往上提了提,好讓自己能肏的更深。
“嗚……”
“騙人……右相你欺君……朕,你不是說要射在里面么!”
右相又一次干到深處:“臣又沒說進(jìn)來了馬上就射。”
皇帝嗚咽著,只恨自己不能真的夾斷了穴里的孽根,“太深了……不要頂了,穴要被肏壞了……”
“哪那么容易就肏壞了,陛下耐肏的很?!?/p>
像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話,右相肏干的動(dòng)作比剛才更快更猛。
皇帝被肏的只覺得整個(gè)人,似乎都變成了供人肏干的穴。
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不斷被肏開,被磨蹭的宮口上。
“??!要泄了!要泄了!出來了……嗚……”
淫穴里涌出一大股潮水,直直的澆在抵著宮口的陽根上,爽的男人繃緊了脊背,然后按著皇帝就是一通狠肏。
然后在皇帝的哀叫聲里,右相終于頂入宮口,打開了精關(guān),射了出來。
滾燙的精水灌滿了小小的子宮,皇帝挺著腰,許久未動(dò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