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子緒捏著下巴道:“給娃兒起個啥名字好呢?”
“離兒,你覺得叫韓卓爾如何?有卓爾不群、豈非凡星之意。”
文煞一聽即刻大怒,一把將韓子緒手中的娃娃給奪了過來。
“他憑什么姓韓?要姓也要隨我姓!”
“你怎么這般不講道理……”
“難不成跟你姓韓就很有道理了?”
“這話可不是我說的?!?/p>
“你……”
“我……”
看著小小的娃兒被那黑白二人爭來奪去,莫離揉了揉發(fā)痛的太陽穴。
“別吵了!”
一聲河?xùn)|獅吼,將那兩匹兇狠的狼給震住了。
莫離將孩子接回了自己懷里,輕輕地拍著哄著。
“孩子跟我姓。”
黑白二人聽言面面相覷,搞了半天,最后還是得輸給莫離。
莫離看了看為一個名字就爭得不可開交的兩人,道:“就叫莫黑白吧!”
于是娃兒的名字,就這樣被定了下來。
莫黑白在眾人的呵護(hù)下健康成長著。
雖然沒了親生爹娘,但是他有三個爹爹一個哥哥,天道門和一言堂隨便哪一個都權(quán)勢滔天、富可敵國,光是這樣的背景就已經(jīng)夠嚇人了,加之眾人都這般寵著他溺著他,小家伙也越發(fā)無法無天起來。
比如說在要長牙的時候,估計是因為牙床癢癢,見了戒癡的光頭就要啃,見了韓子緒的長發(fā)就要咬,見了文煞的手指就要吮。
那三個男人也不是沒抱怨過,但是每當(dāng)將自己的光頭、發(fā)辮或者是手指移開的時候,那小子就會沖著莫離的方向嚎啕大哭,最后在莫離甩出的眼刀下,無奈的三人又只得分別將光頭、發(fā)辮和手指給送上門去,直到那奶娃兒啃累了咬夠了吮疲了,才歪了頭呼呼睡去,留下一大片濕噠噠的口水印記。
小家伙的出現(xiàn)弄得莫離的保護(hù)欲大發(fā),幾乎是不會讓孩子離開自己的視線范圍內(nèi)。這般一來,便嚴(yán)重影響到了黑白二人與莫離相處的時間。加之那娃兒每晚必要夜哭,弄得黑白二人頭大不已,晚上睡不好,白天頭發(fā)一把一把的掉。
想不到堂堂的正邪兩道的頭頭,今日竟會敗在一個奶娃兒手上!
韓子緒也不是沒試過要將那娃兒給扔出門外去,但那小家伙最近長到一歲多了,剛開始牙牙學(xué)語,一看到韓子緒兇神惡煞地朝他走了過來,他立刻會瞪著水汪汪的眼睛用軟綿綿的聲線喚上一聲“貼貼”(爹爹),弄得韓子緒一肚子怒氣全消,只得將這等事情繼續(xù)容忍了下去。
幸而多虧了文煞的無賴,才將韓子緒當(dāng)值的幾個月里都沒能解決的問題給徹底解決了。
話說那日文煞正纏著莫離要親熱一番,好不容易將莫離在手中逗弄得身子都開始軟了去的時候,那本是熟睡著的娃兒卻忽然大哭起來。
這一腔的熱情被突然打斷,只見莫離慌慌張張地整理了凌亂的衣襟就要下床去查看孩子的情況。
文煞一惱,一把將莫離扯住。
“我剛才就說把他給戒癡帶,你少看著一晚難道就會給狼叼走了不成?”
莫離推搡著文煞道:“你莫亂來,讓我去看看黑白他怎么了……”
文煞湊在莫離耳邊道:“在我看來,那小子就是看不得我們好,存心搗亂的?!?/p>
莫離剛想反駁些什么,卻被文煞封住了唇。
待被吻得險些喘不過氣的時候,文煞壞笑著說:“你放心,我不脫你衣服?!闭f罷便強(qiáng)迫莫離面對面跨坐在他腿上。
莫離又怎會任文煞這般胡來,幾個巴掌拍到文煞臉上,也顧不上把文煞的臉給打紅了。
“沒廉恥的家伙,你怎能當(dāng)著孩子的面……”
文煞權(quán)當(dāng)莫離在給他撓癢,自顧自地撩起了莫離的長袍,手指探進(jìn)褻褲,揉在了軟軟的后 穴上。
“你瞎操啥心,他那么小,能記得啥?”
莫離忍受著文煞的手指在自己的體內(nèi)擴(kuò)張,嘴唇咬得死緊。
“你再亂來,我可要生氣了!”
文煞一邊啃著莫離的脖子一邊說:“你之后要生氣那便之后再說,現(xiàn)在你的任務(wù)是先安慰安慰我正在‘生氣’的兄弟……”
說罷還將莫離的手扯到了自己的胯 下,讓他感受一下自己滾燙烙人的硬物。
莫離見辯文煞不過,只得大力反抗了起來,但所有的動作都輕易地被文煞給箝制住了。
“莫莫,給你兩個選擇?!?/p>
“第一,現(xiàn)下便乖乖從了我,我保證不讓你在那娃兒前‘春光外泄’?!?/p>
“第二,我把你剝光了,就在這娃兒面前要你?!?/p>
“我哪個都不要選!”莫離惱道。
文煞挑眉道:“那便是選第二個了?”
說罷便要動手扯開莫離的腰帶。
莫離這才急了,以他的性子,平日就算是要和他們歡 愛,也定是要鎖好門關(guān)好窗的,現(xiàn)在對著個奶娃兒,這可讓他怎么受得了。
偏偏這平日對他百依百順的文煞在床 第間從來都不聽他的,莫離一急,淚都要下來了。
文煞見莫離被自己逼得眼淚汪汪,那雙帶了霧氣的雙眸用這般委屈的神請看著自己,讓他頓時情 欲大漲。
“好了好了,我不欺負(fù)你……”
話才剛說完,那熱鐵一般的東西便長驅(qū)直入,深深埋進(jìn)了莫離體內(nèi)。
莫離驚叫一聲,不得已攀住了文煞的肩膀。
被文煞這般猛烈地攻入,莫離的淚滑了下來。
“你混蛋,還說沒有欺負(fù)我……”
文煞持續(xù)著下 身的抽 送,吻了吻莫離的唇道:“心肝寶貝兒,我是欺負(fù)你了,我若是不欺負(fù)你,可不就要了我的老命么……”
那粗大的硬物伴著猥瑣的話語,極度地刺激著莫離的神經(jīng)。他嘴上雖說著不要,但身體卻誠實地收縮著,配合著文煞的進(jìn)攻而有規(guī)律地吐納著。
“莫莫,你那兒,真好……”
莫離被操弄得只能發(fā)出支離破碎的聲音。
“我,我拜托你不要再說了,嗚嗯……啊……”
“我受不住了,受不住了……”
文煞因那奶娃兒被禁欲多時,哪肯如此輕易便放過莫離。他一邊動作著,還一邊湊到莫離耳邊輕道:“你叫那么大聲,就不怕娃兒聽到了?”
莫離一聽,趕緊咬了牙不敢出聲。
文煞空出手來揉了揉他的頭發(fā)道:“傻瓜,他能懂什么……”
“不過,你一緊張,下面就裹得我更緊了……”
莫離見無論如何都鬧不過文煞,只得一張嘴咬在了文煞肩上,忍受著文煞的沖擊。
快 感鋪天蓋地地席卷而來,除了在文煞身上無力地喘息,莫離再沒有多余的腦力能去考慮其他事情了……
莫黑白在搖籃里哭著哭著,半天也沒見爹爹來看他。
他開了眼,眨巴著眼睛四處張望,還用小手扶著搖籃的邊緣搖搖晃晃站了起來。
啊咧,爹爹們抱在一起是干啥呀?
莫黑白看了看,沒明白,撇撇嘴,倒回?fù)u籃里繼續(xù)睡了。
殊不知,他的莫爹爹,第二天一整天都沒再下過床。
自那次之后,莫黑白才終于被移到了戒癡的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