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簡直無法想像,若他又落入這二人手里會是個什么下場。
但此時的莫離已無暇多顧,文煞的唇已經(jīng)含住了他胸前的紅櫻,而韓子緒則早已褪下他的褻褲分開了他的雙 腿……
“啊……”
莫離幾乎是渾身冷汗地驚坐起來。
定神一看四周,哪里有方才那黑白雙煞的人影?
閣樓的窗戶雖然依舊敞開著,遠(yuǎn)在天邊的月色迷人,晚風(fēng)蕩過窗邊懸掛的布簾,夜晚靜謐得可怕。
莫離忽然想起和他一塊在床上躺著的娃兒,趕緊低下頭來查看,見黑娃與白娃在自己身邊睡得香甜,不像是有人闖進(jìn)過的樣子。
莫離用手撫了撫跳動速度過快的心臟,驚覺剛才的一切只是自己發(fā)的噩夢,才漸漸舒了口氣。但冷靜下來的他并未能完全擺脫夢境帶來的尷尬——那夢中的人如此真實(shí),無論是氣息、體溫,還是每一個挑逗的吻和動作,都勾起了埋藏在這具身體深處的丑陋欲 望。
莫離狼狽地越過娃兒們下了床榻去,生怕吵醒這宅子中的任何人,快步走至后院的水井邊。
搖晃著井繩打上了一桶冰涼的井水,莫離將自己由頭到腳淋了個遍,但卻發(fā)覺越是冰涼的井水卻越能反襯出他身體滾燙的溫度。
莫離挫敗地跌坐在石井邊,呼吸依舊急促,下 體硬得發(fā)痛。深吸了幾口氣,但那草叢中雜亂無章的蟲鳴卻越發(fā)地增添了焦躁的情緒。
莫離無意識地將自己的手往下伸去,片刻過后,掌中沾滿了白濁的□。
舒緩了欲望,莫離的意識漸漸清醒過來。那手中的污穢在慘白的月光下越發(fā)顯得淫 靡,猛然驚覺自己早已被那黑白二人打上了抹不去的烙印,莫離忽然像見了鬼似的將掌中的東西胡亂抹開。
又打了幾桶井水上來,莫離像患上了強(qiáng)迫癥一般無數(shù)次地重復(fù)著洗手的動作,但透過水波,卻依舊覺得自己的身體是骯臟的洗不掉的黑色。
原來時間也并非可以抹掉一切。
莫離心亂如麻,頓覺快要崩潰。但幸好在此時,白娃黑娃卻揉著眼睛從遠(yuǎn)處尋了過來。
“莫莫/離離,你怎么不睡覺?”
看著兩個尋他而來的娃兒,莫離的情緒竟奇跡般地緩和了下來。
他趕緊收拾了一下自己,編了個牽強(qiáng)的借口將兩娃兒糊弄了過去,才又回到房去換了身衣裳歇下了。
待到第二日,剛打算起床做早飯的瑾兒被忽然踢門闖入的白娃黑娃嚇了一跳,剛想沖他們發(fā)火,卻聽到兩娃兒叫嚷著說:“莫莫/離離病了!”
瑾兒聽言心急如焚,趕緊隨兩娃兒去看莫離。
估計(jì)是昨晚被噩夢驚醒后的一番折騰,受了驚又受了涼,莫離在早晨竟然發(fā)起了高燒,面色潮紅,人都有些燒糊涂了。
瑾兒不知其中緣由,便責(zé)怪白娃黑娃定是睡覺時搶了莫離的被子害莫離生病,但心中卻隱隱地?fù)?dān)心起來,畢竟自從他悄悄地在飯里放下那黑白二人給的強(qiáng)身健體的藥之后,莫離幾乎能說是百病不侵,現(xiàn)下怎么又發(fā)起燒來了?
兩娃兒見莫離生病,都鬧騰著不愿意去私塾。瑾兒一生氣,幾個巴掌落在了兩娃兒屁股上:“胡鬧!若是先生醒來知道你們這般不聽話,定會更生氣,你們想讓先生病得更嚴(yán)重嗎?”
被打了屁股的兩娃兒面面相覷,無知的瑾兒若在日后知道他打了誰的屁股一定會嚇個半死吧?不過想來愛記仇的黑白二人確實(shí)是沒把這事忘下,瑾兒在不久的將來也吃了不小的苦頭,此乃后話。
黑白兩娃還是被瑾兒送去了私塾。幸好瑾兒跟著莫離許久,也知道一些常用的治病方子的配法,便抓了兩副藥煎了,喂莫離喝了下去。
莫離在床上躺了半日,心病漸消,熱度也退了下去。
瑾兒見莫離一副神色恍惚的模樣便知道事有蹊蹺,趕緊找了些別的話題岔開莫離的注意力,隨即說起了今早兩娃兒鬧著不愿去學(xué)堂的事。
“兩娃兒太黏你了,估計(jì)今日在學(xué)堂也學(xué)不下東西,不知道會不會因此被裘先生責(zé)罰?”
莫離一想也是。裘先生治學(xué)嚴(yán)謹(jǐn),若這兩娃兒為了能早些回家而在學(xué)堂里胡鬧的話,后果可不堪設(shè)想。
喝了幾口熱粥,莫離便起身更衣。
瑾兒道:“先生要去哪兒?你病還沒好全呢!”
莫離笑道:“我去接娃兒放學(xué),若是他們調(diào)皮搗蛋了,我也好向裘先生說明緣由,免得那倆小子又被開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