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美婦驚的直叫,但那些山賊那會理她,胯下用力一挺,粗大的肉棒狠狠搗入,也不給美婦適應一下,肉棒在花徑里瘋狂的抽插挺動,大力撻伐,次次盡根而入。
美婦疼的厲害,二根腿兒直蹬,又哭又求的,又許了不少銀子,但山賊們那會理她,只一個勁的狠肏,爽完過后,提上褲子,就換下一個男人。
美婦不斷被男人們肏干著,不知暈了幾次,又被操醒了幾次,下身疼的幾近麻木,肚腹間鼓漲,花穴被肏成一個小口,還往外吐著肚子里裝不了的白濁陽精,險被男人們操死。
美婦雖慘,但她的兩個侍婢更慘,身旁圍的男人足足是美婦的一倍不說,而且不只是前頭花穴,連后頭菊穴都有不少男人排隊等著肏干。
正如老楊所猜測的,這兩個丫頭是美婦屋里的通房丫環(huán),才被收房沒多久,還鮮嫩的很,而那奶大的丫環(huán)不是被男人搓揉多了而變大的,而是有了身孕,那對奶子也是為了撫育嬰兒而逐漸圓潤起來。
那丫環(huán)的身孕才還不滿三個月,孕期中花穴特別敏感,根本受不了男人們的狠肏,而且她后庭菊穴沒經(jīng)過男人,菊穴初開被便一個又一個男人肏爛了,菊穴被男人肏成一個血洞,白濁和鮮血流滿了地。
那丫頭本來還哭求著,“奴有了孕,求你們看在孩子的份上……啊……疼啊……不成的……啊……孩子會流掉的……啊……啊……”
隨著身上的男人一個換過一個,那丫環(huán)的呼救聲也越來越小,而腿間大股大股的鮮血隨著男人的抽插流下,顯然腹中胎兒已然不保了。
另外一個年級稍大的丫環(huán)似乎好些,雖然圍的人也不少,身上上下三個孔洞都被男人操干著,也似乎是疼的厲害,一抽一抽的哭著,男人肏的狠時,身子還一抖一抖的,但乖覺的主動幫男人舔著肉棒,不用男人壓制,小手乖乖的搓著左右兩個男人的陽具。
“這后面有不少男人操過了吧!”肏干著后庭菊穴的山賊一邊拍打著小丫環(huán)的小屁股,一邊調笑道:“怎么這么松軟,你的屁眼給多少男人操過了?”
那人嘖嘖稱奇,這小丫頭的屁眼可是個寶啊,松軟適中,還會分泌腸液,軟綿處快趕上后面那些被操爛菊穴的女畜了,可見得沒少被男人玩過后庭花。
“嗚嗚……”那小丫環(huán)乖乖回道:“嗚嗚……奴是……啊……奴是外書房婢女……爺……嗚嗚……爺愛走旱道……”
主家雖是商戶,但也和官家的習慣一樣養(yǎng)了好些外書房婢女,商人有錢,什么花樣沒玩過,她的后庭菊穴還比前面的花穴要早被男人開苞呢。也不知為啥,爺們最愛操玩她的后面,從一開始的痛不可耐,到后來也習慣了,甚至有時還能分泌出腸液潤滑了。
要不是她的菊穴被男人操到松軟濕滑,讓爺愛到不行,她也不能被爺破例收房??蛇@一身好不容易養(yǎng)出來的皮肉,都硬宜這群山賊了。那丫環(huán)一邊哭,一邊努力放松自己下身,吞吐著陽物,小嘴主動吸著男人的肉棒,手里也不曾閑過,只希望這群山賊能看在她這么乖覺的份上,饒她一命了。
外書房婢女?。?!
乍然又聽見這久違的字眼,老大懷中的女人頓時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