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唇微張,想道謝卻又說不出話來。這人對她一直沒安好心,先是強要她的身子,后又想從她腦中挖出大周朝里的官員隱私,又是個殺人如麻的海盜頭子,但最后,唯一對她伸出援手的也只有他。
璃玉打開錢袋,里頭放了些金銀珠寶,除了大塊的金錠銀錠之外,還有好幾塊姆指大小的寶石和貓眼石。這么多的金銀珠寶,不只是去京城的路費足夠了,若是省著點花,怕也能夠她舒舒服服的過一輩子了。
璃玉微微苦笑,她何其有幸,碰到一個不算太壞的壞人。
璃玉在小漁村外細細觀察了好一陣子,方才在小漁村里找了間偏僻的民房借住,那屋子極小且位偏,里里外外就一個女人帶著一個不滿三歲的娃兒,外面掠掛的衣服中也沒半件男人衣裳,可見得家里是沒半個男人的。
璃玉呼了口氣,經(jīng)了那么多事情,她還真是有些怕男人了,她遮遮掩掩的上前,花了點銀子便順利的暫租了間房住下。
看在銀子的份上,漁婦倒是很爽快的讓璃玉住下了。
漁婦雖是個寡婦,但眼睛何其毒辣,一眼便看出璃玉年級雖小,但眉眼已開,活像快熟爛的水蜜桃般,行走間不自覺的帶了些媚意,也不知經(jīng)了多少男人,方能被調(diào)教成這般模樣。
璃玉雖自稱是遭了海難的商船小姐,暫住個三五天,待她家人找來后就會走了。但她做了一輩子漁婦,這海上有些什么變化她怎會不知?最近一無臺風,二不是大浪的季節(jié),那有那么容易遭到船難。
觀其衣著打扮,商船小姐或有可能,但不是碰上船難,八成是遇上海盜了,聽聞海盜兇狠,被搶回去的女子都是脫光了衣服,關(guān)在船艙中讓人隨便奸淫的,沒日沒夜的給男人操玩,操到上下三個穴都爛了、松了,才會把那些半死不活的女人丟到海里讓她們自生自滅。
想到眼前這嬌滴滴的小丫頭,小小年級也不知被多少男人操玩過了,說不定肚子里還有了海盜的孽種。漁婦的臉上不禁帶出幾許不屑之色。像這般的女子,那個好人家還會要呢,那怕賣到樓子里,鴇母也不見得會要這種被人操爛的女子,只能去接最低層的乞丐、工人一類吧。
想到眼前的千金小姐被一群粗人壓在身下的樣子,漁婦不禁腹中一熱。
璃玉微皺起眉頭,小鼻子吸了吸,突然感慨道:“大娘的夫君過世好些年了。大娘一個人照顧子女,定是十分辛苦?!?/p>
漁婦微感得意的摸了摸發(fā)髻,“不是我說,我家男人去世之后,也有不少人跟我提親的,只是不想孩子因為我再嫁失貞而被人瞧不起,只好給他守著了?!闭f著,漁婦嘆道:“這日子雖不好熬,但總比再嫁失貞被人恥笑的好些?!?/p>
說著,她眼睛有意無意的朝著璃玉瞄了幾眼,眸中微帶不屑之意。一個被海盜們操爛的小丫頭,怎比得上她辛苦守節(jié)的貞潔婦人呢。
璃玉怎會看不出那漁婦眼中之意,她自被封平奸污之后,最厭惡這種因她失貞而不屑的眼神,她心下暗怒,勉強壓下怒意?!班??!绷в裥Φ暮蒙鸁o邪,重重點了個頭道:“也難怪大娘守不住偷人了。”
漁婦臉色大變,“你胡說些什么!”
璃玉微側(cè)了側(cè)頭,一派天真無邪似的反問道,“陽精味道那么重,隔個老遠都聞出來了啦,難怪大娘要住在這么偏僻的地方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