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妓?。考t兒心下一痛,雖然心有不甘,但紅兒還是乖乖的低下身子行了個禮,強(qiáng)笑道,“奴婢紅兒,見過爺?!?/p>
那少年男子似乎好久沒碰過女人似的,猴急的捏著她的胸脯,“不錯!不錯!這個胸夠大!”
“老三。”屋里傳來一低沈男聲道,“把人抱進(jìn)來?!?/p>
“好咧!老大!”那少年男子一把將紅兒抱起。
紅兒羞不可抑的紅了臉,除了老爺,她還是第一次跟其他男子如此接近。
昏暗的獨光下,可看見屋中還有坐著一名不知該說是中年,還是青年男子,說他青年,因為他容貌頗為青春,乍看如二十來歲的青年人,說他老,因為他頭發(fā)半黑半白,似乎年紀(jì)不輕。
那男子容貌平凡,但臉上一道極長的傷疤從左額直到嘴角,將原本平凡的容貌毀的丑陋不甚。
紅兒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那人──封牧見紅兒害怕的低下頭,心下不喜,眼神陰暗,隱有戾氣。
“二哥咧?”那少年男子──封平隨手將紅兒拋上床,左顧右望問道。
封牧擺了擺手道,“他的傷還沒好,先回房休息了。”他看向紅兒,“自個脫了衣服,爬過來!”
紅兒心下害怕,但封牧自有一股氣場讓人不敢違背。她顫著手想解開腰帶,但越是心急越是解不開。
封平等不及了,直接一把把她抱過去,三下兩下把她衣裳脫掉,往封牧方向推去,“先給我大哥含含。”
紅兒雖侍從老爺數(shù)次,但老爺對她其實性趣不大,上了床也只是狂操罷了,沒玩過什么花樣。紅兒微微思索,方了解封平的意思。
紅兒紅著臉,半跪在封牧前,脫去他的褻褲,粗大的陽物彈跳出來,倒嚇了紅兒一跳。
怎么這么大?顏色還這么深?紅兒胡思亂想著,和老爺?shù)拈L的不太一樣啊。
封牧見紅兒有些呆滯,配上那仍有幾份稚氣的臉孔,好似幼女般的惹人憐愛,倒讓他起了幾分性趣,“第一次嗎?”
他一把拉起紅兒,一手在她傲人的酥胸上大力揉弄,一手探到了她小腹下的花穴,擠進(jìn)她的花穴中,沒摸到預(yù)期中的那層薄膜,他臉色一沈。
那老家伙是看不起他們嗎?竟找個不知被多少人干過的賤貨招待他們。
紅兒感覺得出眼前男子的不悅,心下恐懼,回話也有些結(jié)巴,“奴……奴……奴不……”
“大哥,”封平鬼叫道,“我好幾個月沒碰女人了,你要不上的話,我先上了?!?/p>
“啍!”封牧冷啍一聲,也罷,不過是個泄火用的外書房婢女罷了,他探向圓臀后的后庭菊穴問道,“這處給多少人操過了?”
“沒……”紅兒顫聲道,“沒有……”
他不會是要動那兒吧?聽綠兒姐說過,那處比初夜開苞還要疼痛,可是那處那么臟,怎么入呢?
封牧冷笑,托起紅兒渾圓結(jié)實的雪白玉臀,巨大的陽具殺氣騰騰的對準(zhǔn)那菊穴,“忍著點!”
后庭菊穴不比前面花穴,若是潤滑沒做好可是極痛的,不過這丫頭又不是自家婆娘,傷了便傷了。
他冷酷的一笑,豪不留情的插入。
沒做過半點擴(kuò)張的菊穴被殘忍撐裂,紅兒痛的放聲尖叫,鮮紅的鮮血順著封牧的陽具流下,宛若處子鮮紅,封牧滿意的動了動,惹來紅兒更加凄厲的慘叫。
他步步緊逼,一點一滴將自己怒漲的陽具狠狠打入紅兒體內(nèi)。
紅兒疼的眼冒金星,差點暈了過去。她張大了嘴,疼的連叫都叫不出聲,下體被就像是被人殘忍剖成兩半,每下都像是要把她撕裂再撕裂。
待陽具完全打入菊穴之中,紅兒兩眼一翻,完全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