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上將的兩個兒子,雖然長相千差萬別,骨子里也繼承了他的倔脾氣,但是卻都是萬里挑一的好男人,身上也有著同一個屬性:妻管嚴(yán)!
郁睿在美國混的風(fēng)生水起,大一下學(xué)期就自己找了個得過諾貝爾物理學(xué)獎的教授當(dāng)導(dǎo)師,現(xiàn)在正在研究天體,樂悠一個文科生,也聽不懂那些專業(yè)名詞,只是覺得郁睿實在是太厲害了。
經(jīng)常盯著自家女兒一看就是半天,盼望著小魚也能夠有郁睿那樣的智商。然而每次回答她的,都是小魚傻氣的笑容,于是樂媽媽的天才兒童夢徹底破碎了。
郁良崢倒是沒有像樂悠那樣,盼著自家女兒也有高智商什么的,他覺得郁睿那樣實在是太累了,他某一次在聽到自家侄子說他每天只睡四個小時的時候,就下定決心以后一定不讓自家女兒搞物理。
“小魚,你過來,媽媽把你的洗澡水放好啦!”樂悠將浴缸里的水溫調(diào)好,從衛(wèi)生間中走出來喊小魚。
可能是因為這個名字的緣故,小魚非常喜歡洗澡,尤其是泡澡,每次都在浴缸里不愿意出來。
小魚這孩子性格好,從來不哭鬧,從她小時候到現(xiàn)在,可能哭的最多的原因就是樂悠把她從浴缸里抱出來了。
果然,小魚一聽到樂悠的話,眼睛立刻亮了,拖著自己的小拖鞋啪嗒啪嗒的跑了過來,沒等進(jìn)衛(wèi)生間就把自己脫得光溜溜了,歡呼著撲到了大浴缸里。
“乖乖的泡澡,不許玩水,媽媽去給你找衣服。聽到了沒有?”雖然小魚挺乖,但是樂悠仍舊不忘了囑咐一句,畢竟是小孩子,忘性大,若是弄得滿浴室都是水,收拾起來可要費(fèi)大力氣。
她一走進(jìn)臥室,剛剛還坐在床上不知道想什么的郁良崢便猛地坐了起來,直接朝她撲了過來。
將臥室的門哢嚓一聲鎖上了,便低下頭準(zhǔn)確的捉住了樂悠的唇。
樂悠躲閃不及,被他親了個正著,好不容易才推開他,喘息著別開臉問道:“你發(fā)什么瘋?”
“我想你?!庇袅紞樀氖帚@進(jìn)她的衣服里,在她嫩滑的肌膚上摩挲,已經(jīng)起了反應(yīng)的地方往樂悠身上直磨蹭,“小魚有人照顧,不用擔(dān)心?!?/p>
說著便直接低頭咬住了樂悠精巧的鎖骨。
“別、別這樣,等小魚睡了的?!睒酚栖涇浀纳熘直弁凭芩尊牟鳖i微微后仰,露出一小截性感的弧度,看的郁良崢眉眼更加深邃,露骨的欲望壓也壓不住。
“爸媽還有紀(jì)朗看到會幫她洗的?!庇袅紞樈z毫不擔(dān)心女兒,只低了頭,不住的在樂悠身上作怪。
“不行,恩……我說……”樂悠伸手抓住他有力的肩膀,用力的往后推,“你這樣……太、太不像話了。”
“那什么像話?”郁良崢掀開樂悠的衣服,在她飽滿的胸前又吸又咬,嘴里說著不要臉的葷話,“這樣像話嗎?”
“你……別、別這樣?!睒酚票凰臏喩硭致椋_下一陣陣的發(fā)軟,幾乎要站不住,剛想要說些什么,就聽見門外忽然傳來紀(jì)上將的大嗓門,“小寶,小魚今晚跟我們睡了!”
其實紀(jì)上將是真的不知道郁良崢和樂悠在里面干什么,只是看著小魚光溜溜、白嫩嫩的模樣,喜歡的不得了,非要摟著小孩睡一夜,不過這也算是歪打正著了。
樂悠被嚇出了一身冷汗,好不容易穩(wěn)住聲音回了一聲,察覺到紀(jì)上將的腳步聲走遠(yuǎn)了,方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結(jié)果這一放松瞬間便感受到了郁良崢那硬的不像話的東西。
“硬的不行了?!庇袅紞槤M口葷話,長臂一伸,將樂悠抱了起來,直接壓到了床上。
這些天小魚有些感冒,公司那邊事也多,樂悠確實忽略了郁良崢,心里難免有些愧疚。見郁良崢確實興致上來了,也沒再推拒,跟郁良崢一起在床上滾來滾去了。
郁良崢這以后臉皮越來越厚,抓住樂悠這一點愧疚的心理,好頓折騰她,直把樂悠弄得連洗澡的力氣都沒有了,方才作罷。
郁良崢一向耐心,辦完了事,將樂悠全身上下都洗的清清爽爽的了,這才抱她上床睡覺。
幾年安定幸福的生活,讓樂悠的性格更加朗爽,臉上時時都帶著笑,郁良崢每每看著她的笑臉,便覺得渾身的疲憊都能一掃而空。
這是一種奇妙的感覺,有那么一個人,她跟你沒有血緣關(guān)系,卻要一輩子生活在一起。她高興,你高興,她傷心,你也難過。
郁良崢伸手輕輕撫摸著樂悠的臉蛋,眼里滿滿的都是溫柔。他這殘缺的一輩子,因為有了她而終于圓滿。
以后,或者以后的以后,只要有她在身邊,他的人生還會一直圓滿下去,直到生命的最盡頭。
《逼婚/上校逼婚》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