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的那頭是沉默。
Ryan也不說話,放任手機在茶幾上收音,目光從未離開過江理,看著她死死地攥著他的褲子,報復性地為他口交,忍住干嘔每一下都咽地很深,吃的一副津津有味的模樣。
滿室都是她弄出來的聲音。
混合她有意無意的喘息,引人遐想。
如果這時候摘下她的眼罩,會看到她眼睛輪廓赤紅一片。
她太久沒有這么快意發(fā)泄,一邊含著Ryan的陰莖,一邊浮現夏晨安面色鐵青的畫面,幾乎要笑出聲來。
“呃咳咳……!”
吃的太急,不小心嗆到,悶聲咳嗽,粘膩的體液從她嘴里噴的到處都是,Ryan的褲子上,陰莖附近,她的胸口。
Ryan動作輕柔地拍她的背。
連他自己都不曾主意自己眼中夾雜著難以言喻的情緒,瞳仁墨色沉沉,似能拉人沉淪的漩渦。
江理不舍得吐出嘴里他的性器,于是紅艷的唇瓣幾乎就貼著它。
咳的有些恍惚了,下意識又將他的陰莖含住,細細舔弄。
電話那頭聞聲,完全無法克制火氣地喊她名字質問。
“江理你在搞什么?!”
“你跟誰在一塊?”
“說話啊江理,告訴我啊你是自愿的嗎!”
問題如同機關炮彈向江理砸去,砸她一個狗血淋頭。
江理挺不明白。
憑什么夏晨安能這么心安理得騷擾她,將她當做自己的所有物?就憑他有親爸后媽的偏愛嗎?
高三畢業(yè)時候在餐桌上被陳寧科普,法律規(guī)定撫養(yǎng)義務到十八歲就可以終止。
而后又聲淚俱下跟她說,含辛茹苦把她拉扯大。
“你知道我?guī)氵M夏家多不容易嘛!”
“這是夏家,你房間原本是他書房,他有鑰匙又怎么了,忍忍吧,媽一路苦過來,現在只想享福?!?
“你是什么意思?不回家連媽都不要了嗎,媽就你一個家人啊……”
這些藏在夏夜蟬鳴聲中,或是被棄在冬季年夜鞭炮聲里的句句叮嚀,都是江理曾經沒有膽子回憶的酸楚過往。
而此刻,貼合在她臉頰撫摸的手掌給了她底氣。
Ryan的手足夠溫暖。
她學貓蹭著他的手掌,又握著他的性器,水潤的紅唇抿住陰莖頭。
委屈又含糊地問他。
“我討厭他,我們能不能掛電話?”
激怒了夏晨安。
他撕下了江理最厭惡的那層偽善面具,氣笑了,壓抑著怒氣威脅她。
“你敢掛電話?”
江理多半能猜出下一句是什么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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