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從莊純嘴里說出“爆菊”這么駭人聳聞的詞語,也一下子嚇到了實習(xí)生門。
他們還是未來的男科大夫呢,都不能直視這個黃爆的字眼,這么個純純的小伙子,是哪來的勇氣直言爆菊呢?
難道,他還在期待被爆不成?
一時間屋中只有粗重的喘息,所有人各懷鬼胎,鬼鬼祟祟地盯著從頭紅到腳的莊純同志。
于念假裝無知,反問道:“嗯?爆菊?什么意思?”
他故作好奇地看向他的實習(xí)生們:“你們說說,什么意思?”
實習(xí)生們當(dāng)然不會傻乎乎地撞槍口,內(nèi)心深處十分佩服于大夫厚臉皮,并且把這一敬仰明打明地表現(xiàn)出來,心有靈犀地一起裝純,把真?莊純鬧得坐立不安,渾身都要冒火。
于念心滿意足地扶住眼鏡腿,柔聲道:“雖然不懂你說的‘爆菊’的含義,但是呢,我可以負責(zé)任地告訴你,絕對不會像你說的那么粗暴,而且,有病人反映很舒服?!?/p>
莊純咬了咬下唇,淺粉的嘴唇被尖尖的虎牙咬著,可愛極了,他糾結(jié)地皺著眉頭道:“那么……那么就檢查吧。”
于念心中亦松一口氣。
魚兒成功吃餌,蹲等上鉤。
莊小魚同志無辜地擡起頭,看著于念,水靈靈的眼中寫滿惶恐。
于念倒吸一口氣。
他可是心軟的人,莊純這樣看他,他還怎么好辣手摧菊呢?
更加不忍叫那朵嫩嫩的小雛菊暴露在眾人目光下接受慘無人道的洗禮呀。
他心底被這目光觸動得微顫,驀地心軟,回視莊純的目光也柔和許多,靠著鏡片的偽裝,把齷齪的心思都掩藏起來,外層涂飾大量奶油蜂蜜,勾引單純無知的莊純同志自投羅網(wǎng)。
“很好?!彼事暤溃骸罢埬闵缘取!?/p>
于念站起身,招手把實習(xí)生們叫過來,圍成一團,狡黠的目光從深深的雙眼皮下閃現(xiàn)。
他語重心長地對他的幾個實習(xí)生們說:“時間不早了,今天上午我們要把外面那些病人都看完。你們都是醫(yī)科大的高材生,理論經(jīng)驗豐富,但實踐經(jīng)驗還差得遠,我們?yōu)槿酸t(yī)者,不能紙上談兵,對不對?”
實習(xí)生們崇拜地點頭。
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biāo)準(zhǔn),他們從上初中開始一直到大學(xué)畢業(yè),政治課上一直不斷地用這個真理洗腦,現(xiàn)在工作了,還有前輩對他們諄諄教導(dǎo),怎能不讓他們感動?
于念滿意地拍拍最近的一個小伙子的肩膀,看著他長滿青春痘的面頰,滿懷激情地說:“現(xiàn)在有一個絕佳的實踐機會擺在眼前,你們一定要把握好時機,爭取……”他擡手看一眼手表。
“爭取用距離下班還剩的一個小時,把這些病人都診斷完畢。最后我會把你們開的病歷收上來統(tǒng)一檢查,這個結(jié)果將會體現(xiàn)在你們的實習(xí)評價手冊中,怎么樣?”
一直封存在象牙塔中的大學(xué)生哪里知道他的花花腸子,只當(dāng)自己跟了個超級負責(zé)任的老師,感激還來不及,自然不會去抱怨他這一堪稱“推脫責(zé)任因私廢公”的行為,一個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年輕真好啊,于念感慨地目送熱血的年輕人,頗有憶往昔崢嶸歲月稠之感。
“大夫?”
身后一個軟糯的聲音響起,于念忙收起一臉滄桑,把對學(xué)生的長輩姿態(tài)全副收起來,換上溫柔可親的白衣天使形象,笑瞇瞇地說。
“抱歉久等了,我們?nèi)テ溜L(fēng)后面好嗎?”
于念一指窗前。
也不知道莊純純潔的小腦袋瓜里到底塞的什么,在視線隨著于念的手指落到擋在淺藍色屏風(fēng)后面的一張病床上時,白里透紅的紅富士蘋果臉一下子基因突變成美國蛇果。
這變臉?biāo)俣?,余滄海都要汗顏?/p>
于念的嘴角微微揚起,清了清嗓子道:“去里面吧,我去準(zhǔn)備一下?!?/p>
說完,他毫不拖泥帶水地轉(zhuǎn)過身,走向診室內(nèi)的洗手間,找到一個絕佳的角度,擰開水龍頭仔細地洗手。順便一心二用地觀察扭捏不安的莊純。
如果在枯燥乏味的男科,天天面對大大小小的菌類還能有什么項目自娛自樂的話,那就只有看現(xiàn)場版的羞恥PLAY了。
人間百種羞恥之姿,盡收眼底。
于念曾經(jīng)看過豪放的青春美少年,提上垮褲露著半條股溝,脫了褲子陰毛被剃得不剩一根,盛情邀請于念為他取前列腺液;也曾見過小媳婦一樣的粗壯大漢,渾身包得嚴嚴實實,脫個褲子跟要他命根差不多,倒盡胃口。
莊純的反應(yīng)倒是不落俗套,他先是謹慎地觀察了一下四周,連邊角旮旯都搜了一遍,應(yīng)該是在找是不是有隱藏攝像頭這種東西,確定完全安全后,才背對著衛(wèi)生間解開皮帶。
淺藍的牛仔褲順著那美好的腰線滑下,被緊緊包裹在內(nèi)褲中的渾圓挺翹的屁股就完全袒露在不良醫(yī)生眼前。
極!品!
上帝造人的時候就是不公平,既然給了他一副足以裝純的臉,又何必再給他一副足以放蕩的肉體?
于念暗喜,這一回他撿到寶了,床上淫蕩床下純潔的極品零號,就這么稀里糊涂地落到他手里了!
他做夢都得笑死。
于念機械地搓著手指,他其實根本沒有必要做這么長時間的清潔,但是只有這樣才能盡量拖延時間,大飽眼福。
所以他無恥地把手掌浸入酒精中,在皮膚的微微刺痛中,盡情享受著視覺盛宴。
莊純?nèi)缧叽鸫鸬拿倒逶谄溜L(fēng)后靜悄悄地開,那個屁股長年不見天日,出落得比他本人還要白凈,在淺藍色內(nèi)褲拉下來的瞬間——于念用人格保證——那兩團粉嘟嘟的肉絕對有俏皮地彈起,繼而蕩漾出一片柔柔的水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