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dāng)這種眼神是別人對著自己發(fā)出來的,那滋味就不太舒服了。
他的嘴唇又痛得麻木,動一動都困難,只能含糊地說:“你到底是誰?”
“我是病人呀?!鼻f純隨口答道:“我來找你看病的,大夫你這么敬業(yè),都伺候到床上來了,過后我給你們醫(yī)院送一面錦旗好不好?”他沈吟了一會兒,燦爛地笑道:“上面就寫‘妙手擼管,仁心戳菊’?”
于念大叫:“你別胡來!”
莊純委屈地說:“你不喜歡啊?那我怎么表達你對我的大恩大德呢?”
他眼珠子一轉(zhuǎn),故作恍然大悟地說:“不如,我以身相許吧!”
于念氣結(jié),以身相應(yīng)?到底誰許誰?
“當(dāng)然……”莊純在他胸口畫圈圈,羞澀地說:“剛才你出了好多力氣,現(xiàn)在動不了,就讓我出力吧!”
于念只想兩眼一翻暈過去,胸口劇烈起伏著,嗓子眼發(fā)干,腦海中好多草泥馬成群結(jié)隊地奔過。
莊純歡歡喜喜地自說自話,麻利地把他兩腿一掰,握著自己硬得生疼的陰莖就尋找能容納自己的洞穴去了。
于念臉色煞白,怎會就此就范,劇烈地扭動著雙腿,要把腿間的人踹出去。
但莊純的力氣大得跟他的形象完全不符合,狠狠地掐住他的腿根,強橫地把他的腿掰成幾乎180度,用膝蓋頂住。
于念感到自己的胯骨都要被扭斷了,不敢亂動,肌肉緊緊繃著,一陣陣泛酸。
他被束縛著雙手,用不上力氣,別扭地挺著小腹,只有這樣才能緩解一點身體的不適,但這個姿勢,又好像是他自己獻祭一樣,送上門去給莊純享受。
他從來沒有嘗試過這么屈辱的姿勢。
于念雖然是個不良于行的大夫,但一直很潔身自好,起碼在外人面前,形象都是正直儒雅的,哪里會有機會把身體這樣暴露在陌生人面前。
他氣惱地眼圈都紅了,拼命地咬著下唇,一反常態(tài)沒有開口打罵,一聲不吭地望著天花板。
莊純握著性器,在他會陰滑來滑去,把那兒弄得濕滑無比,時不時還要頂一下他的睪丸,犯愁地說:“哎呀,這要怎么插進去呢?你這里好小?!?/p>
于念屈辱地閉上眼,仿佛認命一樣別過頭,強忍著淚水沾濕睫毛,等待著最后的疼痛到來。
莊純故意把動作放慢,像是要把于念小火慢燉地熬煎,燉成一鍋美味的湯水,過程比較漫長,但可以預(yù)見成果會是多么的誘人。
躺在鍋子里的于念活脫脫就是之前莊純的翻版,身上的鱗片都被剝洗得干干凈凈,赤裸裸地成為自己獵物的口中餐。
炙熱的陰莖危險地在他的敏感部位掃來掃去,讓他的會陰一陣一陣地酥麻緊縮。
等待審判的時間無比難挨,于念只覺喉嚨干渴,莊純純真無邪的眼睛巡視過他赤裸的身體,停留在他的神秘部位。
那兒之前已經(jīng)接納過莊純的手指,濕漉漉的褶皺強行被開啟,一點點鮮紅的嫩肉被迫露出一點,活像才捕捉上來的珠貝,只要打開貝殼,就能看到藏在柔軟肉體中的明珠。
莊純探索著他身體的每一處敏感點,輕輕重重地揉捏著,讓于念又痛又癢又麻,小火苗伴隨著羞恥的心態(tài)燃燒遍了全身,熟悉的欲望一波一波地襲擊著他的頭腦。
雙腿間危險的兇器躍躍欲試,把會陰處薄嫩的肌膚磨蹭得通紅。
莊純還火上澆油地明知故問,每當(dāng)他找到于念的一個敏感點,把于念弄得渾身顫抖時,就會故作抱歉地說:“哎呀不好意思,我輕一點?”
輕一點的后果就是于念差點被他挑逗死,理智瀕臨崩潰的邊緣。
莊純到底是有經(jīng)驗還是雛兒?再這樣整,于念絕對會被弄瘋。
明顯是青澀的挑逗技巧,又能準(zhǔn)確無誤找到他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手勁掌握得不好,卻是最能挑起人類最原始欲望的力度,讓人欲罷不能,欲仙欲死。
莊純完全掌控了節(jié)奏,把于念玩弄在手掌中,于念只能隨著他的動作在天堂與地獄中徘徊。
當(dāng)那具溫?zé)岬娜怏w覆蓋上于念的,莊純燙硬的陰莖蓄勢待發(fā),抵在他的后穴口,最后關(guān)頭時于念忽然睜開沾滿水汽的眼睛,別扭地撇開臉,哽咽了一下,難堪地問:“既然到了現(xiàn)在,你……你能不能讓我死也死個明白,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莊純雙手撐在他頭側(cè),嘴角淺淺地露出一絲狡黠的微笑,溫柔似水地往他眼睛上吹了一吹,無辜地反問:“為什么呢?”
于念怔怔地轉(zhuǎn)過頭,見莊純清澈透底的眼神中染滿了情欲,讓人一點也看不透。
從陌生人飛快地發(fā)展到肉體關(guān)系,而且還是自投羅網(wǎng),說到底,怪誰呢?還不是該怪他自己咎由自取?
于念握緊了頭頂?shù)娜^,瞬間想通了一件事。
再閉眼時,臉上的不甘與怨憤已經(jīng)消散了許多,只是眼角多了兩點水痕,看起來十分可憐。
他閉著眼,心說:“反正也不會吃虧,就當(dāng)免費用一次人體按摩棒吧?!?/p>
溫?zé)岬氖终戚p輕地撫摸過他的眼角,莊純的雙手插到他的背后,摟住他的上半身,低頭親了下來。
“大夫,快點治病吧,我快要死了?!?/p>
身下的患病部位腫脹得發(fā)紫,終于尋覓到了準(zhǔn)確的入口,堅定不移地從潤滑與擴張均不充足的部位插了進去。
劇烈的撕裂痛讓于念張了張嘴,但痛呼立刻被柔軟的舌頭堵了回去。
令人窒息的熱吻隨之淹沒了他,莊純含混地在他嘴邊低聲說:“都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