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讓他的皮膚感受到溫?zé)岬臐駶?,也讓他的心底悄悄地蕩漾開一片柔波。
于念便又因?yàn)檫@一滴淚水,輕易地被俘獲了。
接下來,他做了一個決定,足以讓他后悔一輩子的決定。
于念嘆口氣,湊上去與莊純臉頰相碰,為他擦掉斷線的珠子一樣掉落的淚水。
“騙你的,你放開我好不好?我給你看病?!?/p>
莊純懷疑地看著他,淚汪汪的面孔沒有狼狽的感覺,就好像他的哭也是一項(xiàng)行為藝術(shù),力求完美。
“真的,你是病人,治病救人是我的天職?!庇谀钚牡溃合群迥惴砰_我,再怎么收拾你不還是靠我?
于念誠懇無比地看著莊純,莊純眼波一顫,濕潤的睫毛上掛著一滴水珠,樣子可愛極了。
莊純考慮了一會兒,才不情愿地松開他的手臂,但身體還是死死地把于念壓在床上。
于念抽回插在他后穴中的手指,呲牙咧嘴地動了動。
又被咬又被捏的,他的神之右手沒被廢就謝天謝地了。
抽出來的瞬間,那個地方還戀戀不舍地挽留它,括約肌緊得幾乎抽不出來。
莊純居然還回過頭,看自己的屁股。
“大夫,我這里好像很喜歡你的治療?!?/p>
于念皮笑肉不笑道:“是啊,太有天分了,你很適合做前列腺按摩。”
心中卻暗暗說:天生就是做零號的料,不被壓太可惜了!
莊純眼珠一轉(zhuǎn),小心翼翼地詢問:“那,以后可不可以再找你來看病?”
“歡迎啊?!庇谀钚Φ溃{(diào)整了一下身體的姿勢,半坐起身:“可是今天要先解決你這里的腫脹對不對?”
莊純懵懵懂懂地點(diǎn)頭,趕緊說:“是啊,萬一爆掉就不好了。”
于念只想大笑。
這家伙要么是在裝,要么就是個真傻子。
一點(diǎn)常識也沒有,是怎么活到這么大的?
莊純催促道:“快來看看?!彼T大的陰莖驕傲地挺立在兩人之間,讓于念眼饞又嫉妒。
這么個纖細(xì)精巧的人偏偏張著這么個造孽的東西!
上帝造物也太不公平了。
于念剛才摸過它,但那時他很興奮,只顧著莊純的后穴,對前頭也就忽視了,現(xiàn)在有機(jī)會能仔細(xì)地把玩它,他才覺得頭皮發(fā)麻。
他視力不行,只能努力湊近一些才能看清。
這玩意又粗又長,顏色也隨主人,很白皙,包皮不長不短,勃起時退后,露出深粉色的龜頭,陰莖身上鮮明地凸顯出幾條青筋,下面則是隱藏在濃黑陰毛下的睪丸。
無論是色澤還是尺寸,都表明主人是健康的,性欲正常的青年男子。
所以……何必取前列腺液呢,只要看一看前面就知道他健康與否了嘛。
于念胡思亂想著,雙手握上他的東西。
碰到的一瞬間,莊純的呼吸就急促起來。
手上戴著手套,比單純的皮膚接觸摩擦力來得更大,從下而上撫摸一遍過,莊純就翕張著嘴唇,干渴地望著眼前的人。
于念低著頭,頭頂?shù)男齼呵逦梢?,連為別人“檢查”陰莖的樣子都離不開“道貌岸然”四個字,嘴角抿得緊緊的,臉埋在他的胸膛下,極力瞪大眼睛觀察他的陰莖。
于念細(xì)致入微地從根部開始檢查,撥開陰毛查看他鼓鼓囊囊的兩顆睪丸,道:“沒有隱睪癥,精子的活躍度需要檢測過才知道?!?/p>
莊純低哼一聲,抓住了他的肩膀。
于念的手離開睪丸,輕觸他的莖身,感受到它的飽滿與硬度,最后來到龜頭。
于念仔細(xì)地剝開他的一些包皮,翻看內(nèi)側(cè)。
“很干凈呢,是不是有經(jīng)常清洗?”
莊純低下頭,下巴在他的發(fā)頂碰了碰,低啞地道:“是啊,每天洗澡都會洗?!?/p>
于念笑道:“這個習(xí)慣好,可以減少炎癥的發(fā)生幾率?!?/p>
莊純狀似不經(jīng)意地說:“大夫,你要不要聞一聞它的味道呢?”
身下的身體,聞聲便僵硬了。
莊純繼續(xù)蠱惑他:“據(jù)說健康人的不會很難聞?”
于念垂下睫毛,居然真的抽了抽鼻子,似乎仔細(xì)地聞了那個血脈賁張的東西,思索一會兒,戴著手套的修長指尖撥弄一下不安分地張開一道細(xì)縫的龜頭,撚了撚指頭上粘著的晶亮體液,又嗅了一嗅,才一本正經(jīng)道:“不難聞?!?/p>
他頓了頓,眉梢輕佻地挑起一個俏皮的弧度,略厚的嘴唇中伸出一條嫣紅的舌頭,居然就直接舔了指尖。
“味道很不錯?!?/p>
于念眼珠一動,回味似的咂吧了一下嘴,意猶未盡地嘆息:“哎,可惜啊……”
這是赤裸裸的挑逗!
莊純動了動喉結(jié),渾身血液一瞬間沸騰。
他嘶啞道:“既然喜歡,為什么不多嘗一嘗?”
于念盯著他挺立的陰莖,面露春色語帶春意地說:“這怎么可以呢?”他為難地說:“那種行為,不是大夫應(yīng)該做的?!?/p>
話音剛落,莊純暈滿情欲的臉龐便湊近,天真地問道:“那么……那種行為應(yīng)該是什么人做呢?”
于念微微一笑:“當(dāng)然是跟女朋友啊,男朋友啊來做嘍?!?/p>
莊純恍然大悟:“對!可,可是……”他難耐地用下體去蹭于念的白大褂,有意無意地用赤裸的腿觸碰他的胳膊。
溫?zé)岬?,帶著一層?xì)細(xì)絨毛的皮膚接觸上時,簡直如同觸電一般刺激。
于念的瞳孔猛地一縮,問道:“可是什么?”
他的衣袖已經(jīng)挽起了幾疊,露出來的手腕肌膚與莊純的膝蓋碰到,都能感到他輕微的顫抖帶來的電流。
“可是……”莊純長長的睫毛蝶翼一樣忽閃:“我沒有女朋友啊……”
于念善解人意地安慰他:“沒有關(guān)系,可以有男朋友?!?/p>
莊純被他的話嚇到,大張著嘴巴,不可置信地看著于念,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這怎么可以?”
“嘖嘖?!庇谀顡u頭嘆息道:“沒想到你年紀(jì)輕輕,思想也這樣頑固不化?!?/p>
他修長的手指自上而下地捋過莊純硬硬的陰莖,沿著那根凸起的青筋撫摸,讓它激動得顫抖起來。
“男朋友怎么了?大驚小怪?!彼僚氐汕f純一眼,莊純的睫毛飛快地扇動,頭頂幾乎冒煙,吭吭哧哧著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他現(xiàn)在的模樣,完全可以用秀色可餐來形容,于念看得心頭冒火,眼饞得要命,他艱難地動了動喉結(jié),逼近莊純秀麗的面孔,意有所指地說:“如果你實(shí)在不想找別人,不如就找我?”
莊純瞪大眼睛,濕潤地望向他。
話說到這份上,這人居然還一副純潔無辜的小鹿樣子,讓于念恨得咬牙切齒,只想抓住他的肩膀使勁晃,內(nèi)心叫囂著:“混蛋快脫褲子求我上?。 ?/p>
莊純本能地察覺到了危險,縮了縮肩膀,卻把勃起的性器往于念手中送過去,明擺著是揣著明白裝糊涂。
于念磨磨牙,把心一橫,干脆按住他的肩膀往床上一放,自己橫跨在他腰間,俯下身面孔相對,低聲道:“一定要說得那么直白?都插過也吃過了,甜頭也嘗到了,讓我碰一碰不行嗎?”
莊純不知所措地攥著床單,喏喏道:“也……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哎你等下!”
他一松動,于念立刻打蛇隨棍上,小腿插到莊純的雙腿間,忙不疊地吻上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