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邑不客氣地給了他一個拐肘,NND,小爺我的人都敢YY,活膩了吧,安邑決定要讓他嘗一嘗葉寧從美國帶回來的“YD的我”,安煬看到安邑一臉沈思的模樣,嚇得連忙道歉,“呵呵,我開玩笑的,二哥和二嫂天生一對,誰也拆不散的,像我這種沒身材沒相貌的,只能一邊玩去?!卑矡f完連忙低下頭,盡量讓自己的存在感變得薄弱。
安邑看著魏浩,魏浩一直低著頭,緊緊地抓住安邑的手,手心似乎還出了汗,安邑低下頭,看到魏浩滿臉通紅,眼眸含淚,緊咬著下唇的模樣,就知道魏浩一定是喝了什么不該喝的東西了,安邑瞪著坐在他斜對面的一個美麗的女人也就是他的親媽徐敏,用無聲的唇形說“等著”。
“魏浩有點不舒服,我先帶他回房間了?!卑惨卣f完就抱起魏浩走回房間。
回到房間,安邑把房門鎖好,再加上兩道保險杠,拉上窗簾,等他確保了不會被監(jiān)控后,回到床邊,魏浩看到安邑后,眼神慢慢地開始有了焦距,他一把拉過安邑,安邑摔倒在床上,魏浩的眼睛里似乎冒著綠光,色瞇瞇地看著安邑,安邑好笑地看著魏浩,魏浩剛剛喝的那杯開水,其實摻了藥的,這種藥是無色無味,吃了以后,就會變得淫蕩無比,不像春藥一樣會渾身燥熱。
魏浩跨坐在安邑身上,屁股在安邑的胯下扭動著,安邑雙手枕在腦后,戲謔地看著魏浩,魏浩脫掉他身上的黑色外套,解開白襯衫的三顆紐扣,露出一片蜜色的胸膛,魏浩低頭吻住了安邑的唇,用自己拙劣的吻技來征服安邑,安邑張開嘴巴,任由魏浩的舌頭在他口腔里掃蕩著,魏浩的吻技不是很好,安邑也不打算搶回主動權。
魏浩在安邑的下巴啃咬著,留下兩個紫紅的吻痕,順著纖細白皙的脖頸吻到鎖骨,魏浩用牙齒咬開安邑襯衫上的紐扣,咬著紐扣,舌頭一轉(zhuǎn)就咬開了,魏浩把安邑的襯衫撥到兩邊,露出白皙的胸膛和六小塊腹肌,點綴在胸膛上的乳頭紅紅的,魏浩低頭咬住了其中一顆,“嘶,輕點。”安邑拍了一下魏浩的腦袋。
魏浩聽話地用牙齒輕輕地碾磨著安邑的乳頭,從來沒被這樣對待過的乳頭感到從所未有過的快感,魏浩的舌頭舔著一旁的乳暈,安邑舒服地抓住了魏浩的頭發(fā),魏浩抬眼看到安邑瞇著眼睛,滿是情欲的臉,覺得十分的驕傲,他像嬰兒吸奶一樣吸吮著嘴里的小紅豆,又用手捏住另一邊的乳頭,用食指和么指碾捏著兩顆乳頭被魏浩吸得有兩倍大,安邑的氣息慢慢變地沉重了。
魏浩放過了那兩顆乳頭,滑動著身體,坐在安邑的腿上,伸手解開安邑的皮帶和褲子的紐扣,安邑配合地抬起屁股,讓魏浩順利地把他的褲子褪到膝蓋,黑色的子彈內(nèi)褲鼓起一團,鈴口溢出的前列腺液沾濕了內(nèi)褲,讓肉棒的形狀更加的明顯。
魏浩隔著內(nèi)褲揉了揉安邑的肉棒,安邑爽的倒吸了一口氣,魏浩感覺手里的肉棒越來越硬了,就把安邑的內(nèi)褲扯掉,肉棒彈出打在魏浩的臉上,充滿男性荷爾蒙的麝香味充斥著魏浩的鼻腔,讓他的身體更加的燥熱,他伸出舌頭舔了舔肉棒的前段,把溢出的液汁舔干凈,然后開始像舔霜淇淋一樣把肉棒舔的亮晶晶的,含著肉棒,舌頭靈活地打著轉(zhuǎn)。
“哦…吸一下…摸一下蛋……老婆,你真是太棒了,哦…舔一舔…”
魏浩吐出肉棒,開始脫掉身上礙事的衣服,情欲上腦,動作也不太靈活,解扣子接了半天都沒解開,魏浩一怒之下,一把扯開襯衫,扣子蹦蹦蹦地掉光了,把襯衫甩到床下,站起身,解開皮帶,把褲子和內(nèi)褲一起脫下來,分身直挺挺的彈出來。
魏浩覺得后穴空虛極了,里面像被幾千只螞蟻啃咬似的,瘙癢難耐,他跪在安邑的胯下,扶著安邑的肉棒打算往下坐,安邑連忙制止了他,都沒擴張潤滑,直接做下去肯定會流血的。
魏浩委屈地看著安邑,在無聲地控訴他,為什么不給他肉棒吃。
安邑好笑地吻了一下魏浩嘟起的嘴,從枕頭底下拿出一瓶KY,講魏浩轉(zhuǎn)過身跪趴在床上,安邑擠出一坨潤滑膏,開始幫魏浩擴張,一根手指,兩根手指,三根手指,慢慢地轉(zhuǎn)動著手指,讓穴口慢慢變軟。
安邑抽出手指,躺回床上,指著硬的發(fā)痛的肉棒說:“自己坐上來。”
魏浩吞了吞口水,扶著肉棒對著后穴慢慢地往下坐,因為擴張的很充分,所以進入的時候并不覺得痛,魏浩只有喝醉酒的時候才會被安邑忽悠騎乘位,清醒的時候絕對不會做出這么害羞的事,因此一點經(jīng)驗都沒有。
安邑按著魏浩的腰,一坐而下,“?。 薄鞍。 卑惨厥撬?,魏浩的嚇得,這個體位讓肉棒插得更深,被肉棒填滿的感覺讓魏浩爽的閉上了眼睛,“自己動”安邑挑了挑眉說。
魏浩感覺頭昏昏的,然后……就沒有然后了,在最重要的關頭,魏浩睡著了。
安邑:………
安邑抓著魏浩的肩膀搖晃了幾下,一點反應都沒有,該死的,下身還硬的脹痛,本來還以為今晚能翻云覆雨一個晚上的,沒想到,哼!安邑的眼里閃過銳利的光芒,正坐在直升機里的徐敏打了個冷顫,連忙躲進老公溫暖的懷抱里。
鑒于在這里安邑的性福得不到保障,所以第二天,安邑就帶著魏浩回家了,離開前還送了一份大禮給他親媽。
飛機上,魏浩靠在安邑的懷里安睡著,遠在別墅的某間房間里,有一個被情欲纏身的妖嬈婦女正欲求不滿地看著站在床邊可憐兮兮的男人,她最需要的肉棒竟然軟綿綿的一點活力都沒有,男人很委屈,這又不能怪他,他可是一夜七次郎,要不是安邑那個臭小子……
回到家,安邑就迫不及待地拉著魏浩滾床單了,他們在家里呆了三天,這三天除了上廁所和吃飯,基本都是在床上度過了,魏浩總是忍不住胡思亂想:安邑會不會精盡而亡??!前幾天他在網(wǎng)上看到一則新聞,有個男人情欲旺盛,一日幾次,最后不到四十歲就死了,作死。
五十年后的某一天,魏浩把他當年的想法說了出來,安邑就直接用行動告訴他,一日七次都沒問題,魏浩活到多久,他就能干到多久。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