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少女仰望著苻朗,大眼睛清凌凌得,帶著困惑,令苻朗更絕羞愧,可他得手好像不受控制一樣,飛快地解開褲繩,手掌來到她腦后,輕輕向前壓了一下說:“這毒需要姑娘于傷口處吸出來。”
褲子垂落在地面,苻朗捏著自己已經飛速膨脹的肉棒正對著少女殷紅嬌嫩的櫻桃小嘴,一字一句艱難卻又無比得堅定:“這里,需要姑娘將毒液吸出?!?
心荷剛才已經知道這里有根大大的棒子,她起初還以為他是尿在自己手心,后來聽他所言又以為是他身體里的毒液排解出來。
這根大棒子漲得紫紅色,上頭青筋盤繞,前端的龜頭像是嬰兒小拳頭大小,此時還分泌出一絲絲清液,心荷覺得懼怕,小嘴兒不自覺地遠離,可是腦后的大手已經按住她的后腦不容置疑地將她壓制著靠近自己的肉棒:“心荷姑娘,你、你舔一舔,最好是含住它,把、把毒素吸出來。有勞?!?
他說得冠冕堂皇,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心底深處有多么的期待和興奮。
心荷聞到上面腥膻的氣息,為難地咬著唇瓣,不死心地又看了一眼阿向,似乎想問問他,自己真的要這樣吸嗎?怪奇怪的。
可是苻朗現在哪里有什么理智,只恨不得粗魯地就這樣插入她的小嘴兒中。從前聽人說某某姑娘的嘴兒比下邊的穴兒還銷魂,他聽了只覺可笑,那東西怎么能放到女孩子口中。可現在,他是真的想嘗嘗小混子味兒。
心荷見他如此堅持,惻隱之心使得她嘗試著伸出舌頭在上面飛快地舔了一下。似乎仍是不習慣,她就像是小貓兒,又迅速地躲開,小嘴兒嘟起,有幾分不情愿。
可是這一下的舔舐卻激得苻朗欲火越燃越旺,他扶正她的小腦袋命令說:“再舔?!?
心荷被迫整張臉幾乎埋到他雙股之前,臉上細膩的肌膚被他硬硬的毛發(fā)刺得不適應,呼吸也有些不適,可是那樣肌膚相觸,令苻朗倍感舒爽,他稍稍松了松手哄著她,可是語氣已經有了幾分急躁:“你再舔一舔,含住前面,吸它。”
心荷聽了他的話,便又在棒身舔了幾下,她像是最勾人魂魄的狐貍精,那樣濕漉漉、清凌凌的一雙眼睛,看了幾次便會沉迷其中,苻朗呼吸粗沉,又繼續(xù)說:“含著它。里面、有毒液。”
心荷鼓了鼓勇氣,終于微微張開小嘴兒將那碩大的龜頭含入口中,味道不算好,但她想著他中毒便也依言輕輕吸了一下,果不其然,前段立刻滲出幾許清液。
她連忙吐出來,然后期待地望向苻朗,眼神似乎是在詢問這是不是解毒了?
“還不夠?!彼D澀地蠕動了一下嘴唇。
心荷只好繼續(xù)含住吸吮,舌頭靈活地在上面畫了個圈兒,一回生二回熟,這一次她重點吸吮著前面,感覺那些液體不斷滲出,她側過臉兒吐出,再繼續(xù)含著。
苻朗的眼睛從她被龜頭充滿而微微鼓起的腮旁慢慢滑落,注意到少女胸前的隆起,他忽然想起來在那個潮濕昏暗的洞穴內,他幾乎差一點就看到了小姑娘軟嫩的奶子,那里很白,尤其是初見,她一身石竹紅錦袍,襯得花容月貌,皮膚如凝脂,所以那里也應該會很軟,她雖然生得纖細,可是胸前卻鼓鼓囊囊得,自己給她買的衣服看起來合身,可胸前緊繃繃得,瞧著就引人垂涎。
他別過臉,不讓自己凝視,但是內里卻一直在喧囂吵鬧,他的手不斷探向那里,旋而又收回,手背上青筋畢露,顯示出主人隱忍下的痛苦。
可這一切心荷卻看不到,她專注于那根粗粗丑丑的棒子,吸得自己的腮幫子都酸麻了,他還是不說好,她只好努力含到深處,舌尖在上頭靈巧而又俏皮地打了個轉兒,苻朗堅持不住,濃精射出,灌了心荷口中,甚至還有一部分射到了她臉上。
心荷覺得那都是些臟東西,拍了他一下,氣惱地抬眸看著他。
紅唇黑發(fā),臉上還是白色的污濁,愈發(fā)靡艷誘人,苻朗此時感覺身體里的那種沖動已經瞬間消散了,但是此情此景還是忍不住胸腔怦怦直跳。
他回過神,立馬拿了帕子為她擦拭,小姑娘吐出那些精液,輸了漱口,氣鼓鼓在他衣袖上寫道:“那都是你的毒液嗎?這下算是出來了,還弄得我滿身都是?!?
苻朗面皮灼熱,只能避開她天真無邪的目光,羞愧地說:“謝謝心荷姑娘為在下解毒?!?
心荷眨了眨眼,依舊笑容清婉和暖,她認真地在他給她的那些紙張上歪歪扭扭地寫著:“阿向,也謝謝你一路幫我,你是個好人,我?guī)湍闶菓摰模銢]事便好?!?
好人?
苻朗看到這兩個字,平時第一次知道了何為羞慚。
他利用了一個將自己看作好人的小姑娘的善心與懵懂,誘騙她做了不可饒恕的事情,簡直該死。
他深深吸了口氣,手掌緩緩落在少女肩頭,對上她信任自己的目光,內心一陣翻涌,艱澀地說:“心荷,如果你愿意,我認你做義妹,今后照顧你好嗎?”
(嗯,妹妹,哥哥欺負妹妹更好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