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果就聽銀蒼蘊看了一眼手表,繼續(xù)道:“公司有午休時間,十二點開始,還剩五分鐘?!?/p>
趙嶺:“……”
簡少鈞點頭致謝:“多謝?!?/p>
銀蒼蘊又補了一句:“趙嶺有自己的獨立辦公室?!?/p>
趙嶺:“……”
在趙嶺已經(jīng)生無可戀的時候,銀蒼蘊又露出了一個資本家的笑容:“下午兩點記得上班,有一個會議是你負責(zé)的。”
“沒關(guān)系,下午我也有一個庭要開,不會占用趙秘書的工作時間的?!眱蓚€西裝革履的男人互相客氣著,只是他們身旁人狀態(tài)大不一樣,一個渾身的毛都要炸起來了,一個是吃瓜吃得美滋滋。
隨后,辦公室的門就被闔上了,只留下趙嶺一嗓子的“嗷嗚”。
房間里的兩人一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咪咪咪咪地笑了起來,趙嶺的表情太有意思了,值得賣票加座。
“對了,哥,尚弘成怎么辦?”屈暮晅也很無奈,他壓根就沒想過尚弘成會直接來找銀蒼蘊,兩個人雖說之前關(guān)系也不好,但碰面還是會假笑的,這下次面皮撕開了,尚弘成就是個瘋子,屈暮晅都不知道被按在地板上摩擦的他回去會去干什么瘋狂的事情。
“涼拌?!?/p>
“別啊?!鼻簳t苦口婆心地勸道,“他就是個瘋子,放著不管遲早是個禍害?!边呎f屈暮晅也開始琢磨起來,該怎么處理這個□□煩。
“處理?”銀蒼蘊拉著屈暮晅座在沙發(fā)上,“難道真把我舍給他?”
“他倒是想得美!”屈暮晅瞪了銀蒼蘊一眼,重重地在銀蒼蘊手背上拍了一下,又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你,我的!知道了嗎?!”
“知道知道,我是你的?!便y蒼蘊嘴角含著笑,還說醋壇子沒翻了,就這個勁兒,銀家上下一年都不用買醋了。
要不……再拜托一下韓哥?
屈暮晅正想著呢,許是他表情變得邪惡了一點,銀蒼蘊敲了敲他的腦袋:“把你腦袋里的東西給我扔了,尚弘成我能處理?!?/p>
“我也能處理的?!鼻簳t掰掰手指頭,“而且這事本來我就該處理,他可是搶男人搶到我頭上了,我能坐視不理嗎?而且,韓哥人不錯的……”
“我知道你朋友人都不錯,但是沒必要不是嗎?”銀蒼蘊笑了笑,呼嚕了一下屈暮晅的腦袋,又呼嚕了一把小橘貓的腦袋,“放心,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那都不是問題?!?/p>
屈暮晅眼睛都瞪圓了:“你可不許給他錢知道嗎?!”他腦海中已經(jīng)腦補出來了銀蒼蘊開了一張支票給尚弘成,跟他說——“你離我的小晅遠一點。”
雖然也很酷沒有錯,而且特別符合人設(shè),但是白送錢給尚弘成?憑什么?。慷疑泻氤赡侨烁緵]有臉皮,一個沒臉沒皮的東西就更沒有契約精神了,拿了錢也不會走人的,反而會纏上銀蒼蘊這個出手闊綽的大金主……
接近著銀蒼蘊朗聲大笑把屈暮晅從自己的想像中喚回來,屈暮晅氣呼呼的,還笑,這么嚴肅的事情:“知道了嗎?不許給他錢!”
“我是笑你可愛。”銀蒼蘊話中都帶著笑音,“你怎么這么可愛?他可是敵人,你見過給敵人送銀子的?”
屈暮晅抱起銀子,拼命地搖頭:“銀子不能送?!?/p>
仿佛要把銀蒼蘊那句你怎么這么可愛貫徹到底。
銀蒼蘊再也忍不住了,笑得整張沙發(fā)都在都懂,就連正和惡勢力抵抗的趙嶺都忍不住側(cè)目,他們先生這是怎么了?原來還會這樣笑啊?
等到笑聲終于停下來,銀蒼蘊拉著屈暮晅走到落地窗旁,指了指下面:“看見了嗎?”
“那個好像是尚弘成的車?”屈暮晅摸了摸下巴,他來的時候就看見了,因為他看見車邊等著的陰著臉的經(jīng)紀人。
“后面。”
屈暮晅再順著銀蒼蘊的手指看過去,瞇著眼睛瞧了一會兒,瞧出了端倪:“記者?”
“嗯,你再看另一邊,他估計也安排了記者準備拍點他和我的緋聞,不過我沒跟下去。”銀蒼蘊頓了頓,“他不是想跟經(jīng)紀人解約嗎?我滿足他?!?/p>
屈暮晅不敢置信地抬頭看著銀蒼蘊:“其實田哥人不錯的,全是尚弘成一個人在造謠?!?/p>
“我知道。”銀蒼蘊微微一笑,笑容透著點涼薄,“不錯就更要讓他們解約了,不是嗎?”
作者有話要說:尚弘成:我會記得你的那杯牛奶的。
銀蒼蘊:哦,過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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