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景遙待在一個房間實在太過危險。陳逾時從未設(shè)想過自己會這樣失控,只進去一個頭,景遙就疼得眼淚都掉下來,更不用說他一插到底的時候。
“慢、慢點……”像是被人劈開兩半。腿心難以合攏,景遙在他懷里啜泣。
除了一開始的急躁,陳逾時現(xiàn)在完全按兵不動。他克制著不讓自己傷到她,此刻她卻反過來將他咬得死緊。
性器埋在穴里完全不能動,還是他后來慢慢插,她才稍放松下來。
但在挺動的同時,她反應(yīng)也尤其敏感。
插一下,夾一下。
最后仍緊咬著他。
濕潤頂端被吸得酥麻,他想動一下都艱難,“放松?!鄙ぷ铀坪醺赏噶耍愑鈺r的聲音徹底啞得不像話。
景遙咬著唇,搖頭。
陳逾時又低頭去親她唇,“放松一點好不好,嗯?”她咬得特別緊,第一次疼的人也不止她一個。
肉棒在她的禁錮下寸步難行。
陳逾時幾乎快要吻遍她全身。
脖子上的那塊嫩肉似乎尤其敏感,陳逾時光是埋進去她便激動得顫抖,小穴濕潤潤地蠕動。一瞬間福至心靈,肉棒便開始不管不顧地抽插。
速度漸漸加快,快感和呻吟一樣溢出來。
“喜歡這樣?”男人的氣息濃郁,他吮吻著她的脖頸,忽輕忽重。左手揉著衣服下的嫩乳。
身下的衣物掉了一堆,她的內(nèi)衣卻還掛在肩上,藕似的胳膊攀在他脖子上。從側(cè)面看,腋下露出的是被他握住的半個渾圓。
乳尖被他捏著。
她在顫抖。
景遙哼哼兩聲,剛要“嗯”便被他撞得支離破碎。結(jié)束時,景遙說還是有點疼。
陳逾時問:“哪兒?”
“下面?!?/p>
掰開花穴看,似乎是有些腫了。原本就小的陰唇縫被他插得模樣可憐,直到現(xiàn)在還無法復(fù)原。
他低頭親吻她唇瓣,“是我的錯?!?/p>
他高估了自己。
在這件事上,他跟其他男人并沒有什么兩樣。又或者說,他可能還要更惡劣一些。
在外面的時候,他以為自己可以轉(zhuǎn)移注意力,至少不會像待在臥室里那樣危險。然而,即便是在人群中,他也只看得到她,只想要她。
景遙拉著他過馬路的時候,看??春谖产t的時候,他都在想,要是只讓景遙待在他身邊會怎么樣。
后來她頻頻撞到他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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