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嫁人怎么是你說不嫁就不嫁的,少說傻話別把妝哭花了?!绷质习逯樈逃柫私煌ǎ瑮铎х吹匠鏊彩潜镏蹨I,握著姜姝的手舍不得放。
楊歆琬心里也生出了不舍,姜姝那么一嫁,雖然人還在京城,鎮(zhèn)國公府離侯府也只有幾條街,但相見就不如之前那么容易了。
就像是她雖然經?;貤罡?,但現(xiàn)在都督府才是她的家一樣。
“我們的女兒得給她找個入贅的女婿。”
楊歆琬的想法得到了姜成袁的贊成:“好?!?/p>
上了轎子姜姝低沉了一會,就覺得悶得慌的掀開了蓋頭,掀開一個小縫往外望,剛看到前頭的高頭大馬,還沒看仔細齊翼的背影,簾子就被媽媽扯了下去。
姜姝委屈的做回了原位,都怪這些日子補湯喝多了,臉又白又圓的,才露了那么一點就被發(fā)現(xiàn)了。
一路搖搖晃晃的到了鎮(zhèn)國公府,曉得齊翼不要喜婆,要背自己背她進門,姜姝努力吸了吸肚子,恨不得把身上的飾品都取了,要不然齊翼那個小身板一把她背起來就倒了怎么辦。
而上了齊翼的背,見他往下震了震,姜姝提心吊膽的湊到他耳邊道:“是身上的東西重,不是我?!?/p>
帶著馨香的氣息打在敏感的耳畔,齊翼腳一軟,差點真撲倒在地上了。
感覺到了齊翼不穩(wěn)當,姜姝擔驚受怕的抱進了他的脖頸:“你要是敢摔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齊翼覺得自己不止耳朵,半邊身子都麻了,恨不得路能短一點,好讓姜姝能早點“收拾”自己。
拜過了高堂,齊翼就迫不及待的去了喜房,不過喜房滿滿當當?shù)臄D滿了女眷,跟他的想像大相徑庭,原他還想說不定能提前偷個香。
見新郎官來了,屋里的女眷齊齊起哄,齊翼盡力的繃住了臉,但在這樣的氣氛下也忍不住紅了臉,快步走到了姜姝的面前,深吸一口氣拿著撐桿挑起了姜姝的喜帕。
姜姝覺得自個下頜圓了,就盡量低著頭,但見齊翼挑起了喜帕就沒有了別的動作,怕他也發(fā)現(xiàn)她臉圓了的事實,抬頭瞪了他一眼。
而這一眼反而讓齊翼的臉反而紅的更厲害。
新郎官眸光迷蒙,覺著媳婦嗔的這一眼風情萬種。
女眷們捂嘴偷笑,越發(fā)不想退出去,都起哄著讓齊翼和姜姝喝交杯酒。
吃了酒,喜婆又端來了湯圓,姜姝嘗了一個便皺了皺眉,喜婆期待地問了她怎么了,就見姜姝道:“餡是生花生,還挺好吃的?!?/p>
說著就把碗遞給了齊翼:“你嘗嘗?”
齊翼試了一個,皺眉吐了出來:“生的!”
這算是圓了場,雖然人顛倒了,但男人說生女人不是得生。
屋里的女眷打趣了幾句小夫妻,就被齊翼的大嫂哄出去吃酒了。
屋里沒有了人,齊翼坐在了喜榻旁邊,朝姜姝道:“你是不是知道那湯圓的意思,故意誑我吃?”
姜姝嗔了他一眼,想到自家嫂子吐得那么厲害,怕極了生子:“生孩子那么痛苦,當然是由你來了?!?/p>
這可不是他答應就能由他來的事,齊翼捧住了姜姝的臉:“傻姑娘。”
趁機偷香了一口,人還沒跑出屋,手腕就被姜姝抓住了。
姜姝臉紅通通的瞪著道:“我們可是說好的,在你沒打過我之前,我們不同房。”
齊翼挑眉笑的意味深長,點頭應承,不過到了該洞房的時候,往身上灑了一瓶酒,借著醉意來了一場拳頭跟舒爽齊飛的洞房體驗。
見齊翼怎么都推不開,姜姝怎么不明白他之前只是誑她,罵了一句“臭流氓”,手腳發(fā)軟還真沒力氣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