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在我心中自然是英俊的?!?/p>
姜成袁臉上隱約有了笑意:“若是我在琬琬心中是英俊的,那琬琬怎么還躲躲閃閃?!?/p>
“郎君貌似潘安,奴家害羞一二還不成?!闭f著,頭微微低下,露出一截雪白細膩的脖頸來饞他的眼。
姜成袁的眼睛暗了暗,這幾天她都沒有讓他親近,但到了晚上睡著了又沒少往他懷里鉆,把他折磨的夠嗆,真想不管不顧的剝開包著白玉般的衣裳,滅了心中的火氣。
感覺濡濕灼熱的觸感落在了脖頸,楊歆琬顫了顫,不抬頭都知道是姜成袁是用什么碰了她。
“在外面……”
姜成袁挑起了她的下頜,沿著脖頸覆蓋在了她的唇上,重重吸了兩口,狹長的鳳眼被欲.望染的發(fā)紅:“沒關系?!?/p>
楊歆琬掙了掙,反而被姜成袁抱到了身上,感覺到他蓄勢待發(fā)的某處,身體一僵,立刻就不敢動了。
戳著她的那個東西筆直的就像是一根剛打好的鐵棍,灼熱堅硬的讓人不能忽視。
楊歆琬臉色緋紅:“……你要是敢做什么,我可是要生氣的?!?/p>
姜成袁抱著嬌妻,讓兩人的身體貼合的更緊,兩人今天穿了一紅一藍,衣裳出自同一個繡工師傅,上面的花紋一模一樣,合在一起無比的融洽。
“琬琬覺得我想做什么?”
楊歆琬感覺著某個物體的熱度,瞪了瞪眼,他都在這樣了,她還能想到哪里去。
姜成袁也沒有給她想的機會,直接就做了他想做的事,微微俯頭濕潤的舌尖探入了她的口腔,攝取她口中的香甜。
楊歆琬嗚咽了兩聲,就像是一個溺水的人抓住了游木,四肢都緊緊的盤在了姜成袁的身上。
姜成袁覺得她的樣子有意思,故意不渡氣過去,過了一會楊歆琬開始錘他的胸了,才松開她讓她喘氣。
楊歆琬瞪著一雙濕漉漉的貓眼:“姜成袁!”
姜成袁笑的胸腔震動:“嗯?!?/p>
“逗我好玩嗎?!”楊歆琬瞪著他,他是打量著她好脾氣,不會咬他是不是。
“嗯?!苯稍蝗缂韧恼\實。
楊歆琬狠狠錘了他一錘,覺得不解氣,就扒了他的衣領,露出了麥色的肩膀,低頭狠狠咬了上去。
……磕牙。
楊歆琬皺起了眉頭,卻不想認輸,就是覺得他肩膀硬的像鐵,也給了留下了一排*的牙印,當然最后她的收獲幷不如她所愿。
姜成袁回了她一聲隱忍低沉的喘息,便把她壓在姜黃色繡蔥綠折枝花的大迎枕上吻個徹底。
……
下車的時候楊歆琬臉色緋紅,嘴唇也被吸得腫起,不得不用帕子遮著,覺著自己的模樣奇怪,又忍不住狠狠瞪了姜成袁兩眼。
饜足的男人回了她一個愉悅的微笑。
經(jīng)過那么一會,兩人的關系算是破了冰,雖然楊歆琬的心里可能還有疙瘩,但總不會再影響兩人相處了。
隔了一日,楊歆琬就去跟林氏提起了姜姝的婚事,林氏的回答跟姜成袁差不多,楊歆琬自然又重新說了一遍她的顧慮。
“不知道父親跟左大人的約定是口頭的還是什么,這婚約的事不能大意,姝兒如今也快及笄了,婚事自然就要提上議程,現(xiàn)在什么都沒談妥,要是左大人到時候一個沒說過那樣的話,姝兒該怎么辦?再者母親見過左大人家的公子嗎?跟姝兒般不般配?”
楊歆琬連著那么幾個問句,林氏楞了楞,她倒是沒想那么多,在鄉(xiāng)下只要父母說定下了,那就是定下了,不用再說定親什么,到了歲數(shù)直接讓女兒嫁了就是了。想著姜侯爺說定下了,那應該就跟訂婚了差不多,兒媳一提她才擔心了起來。
“那讓侯爺去左府找左大人把婚事定了?”
姜姝在一邊做女紅,一邊豎著耳朵聽兩人說話,聽到母親那么說,忍不住跳了起來,臉色緋紅:“哪有女方家去別人家訂婚事的,別人知道了還以為我有多嫁不去呢!”
姜姝一直都不知道自己還口頭定了什么婚事,因為林氏一直都說她女紅什么都做不好,說不定以后嫁不出去,所以她還以為她可以在家再耽擱幾年,等到?jīng)]辦法了再出嫁,沒想到爹娘竟然瞞著她跟她定了什么左公子。
既然已經(jīng)插嘴了,姜姝就繼續(xù)道:“娘,為什么這事我都沒聽你提起過?!那個左公子是誰?我連聽說都沒聽說過?”
林氏皺了皺眉:“你一個小姑娘知道這些事干什么?”
姜姝鼓起了臉:“這難道不是我的事,為什么我就不能知道了?”
“要到了繡嫁妝的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睂τ诹质蟻碚f,有兒子一個擅自提親就夠了,她這個女兒向來主意大,要是讓她知道了這件事,她要是把她哥哥當做榜樣,覺得人不喜歡,鬧著不嫁怎么辦。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當初就是因為沒聽她爹娘的話才嫁給了姜侯爺,人人都說她嫁對了人,誰知道她想嫁的是那個事事都以她為先的漢子,而不是現(xiàn)在抱著其他女人的姜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