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伏了這么多年,愣是沒露出一點蛛絲馬跡!
太有心機了。
這邊正在討論周放,那邊周放的電話就打過來了。孟小喬立馬指了指手機,然后捂著接通了:“干嘛?”
周放問說:“在酒吧?”
孟小喬“嗯”了一聲,周放就說:“需要我去接你么?”
“不用,我沒喝酒,就來找傅林聊聊天?!?/p>
周放就問說:“傅林回酒吧去了?”
孟小喬就幽幽地說:“對了,你還不知道吧,傅林和季寒柏分手了?!?/p>
周放沉默了一會,問:“然后呢?”
“季寒柏恢復單身了啊,我對他多年情深不悔,得到此消息以后,按捺不住內(nèi)心情潮翻涌?!?/p>
周放:“……”
傅林:“……”
“他們倆好好的,怎么分了?”周放問。
孟小喬說:“大概上天垂簾我?!?/p>
他們倆現(xiàn)在默認是回到了從前的關(guān)系,周放也不好說什么,只“哦”了一聲,就把電話給掛了。
掛了電話以后,周放就給季寒柏打了一個。
季寒柏又在喝酒,還是和劉胖子一起。
這件事他還不想告訴他其他朋友,就只能找劉胖子傾訴。劉胖子平時不靠譜,關(guān)鍵時刻卻很會安慰人。
“你怎么知道了?”季寒柏問周放。
周放說:“剛給孟小喬打電話,他說他和傅林在一塊。酒吧里亂糟糟的,我也沒聽很清楚,就問問你。”
季寒柏一下子就抓到了重點:“酒吧?哪個酒吧?”
“紅薔薇啊?!敝芊耪f:“傅林又回去上班了吧?!?/p>
季寒柏眉頭就皺了起來。
掛了電話以后,他對劉胖子說:“你能相信么,傅林這小子,居然又跑酒吧跳舞去了!他這人可真是不正經(jīng)!”
劉胖子說:“……也還好吧,他原來想釣金龜,所以辭了工作,現(xiàn)在金龜婿沒了,自然要回去啊,人家也要生存啊,酒吧來錢快吧?!?/p>
“錢錢錢,我看他是鉆錢眼里去了。”季寒柏喝了口悶酒。
劉胖子冷眼看他,覺得他擔心的事情應驗了。
季寒柏果然越來越放不下。
“這個傅林,其實也就長的好看,別的也沒啥,性格雖然乖巧,但也都是裝的,也不是你愛他什么,就愛他那張臉?”
“不能否認,一開始確實因為他長的好看,”季寒柏說:“但我又不是只看臉的人,我什么美女帥哥沒見過。我就是愛他那味兒。”
“什么味,騷味?”
“你滾,”季寒柏聞言竟然要踹他:“你他媽才騷味?!?/p>
劉胖子笑了兩聲,說:“你不都分手了,你還護犢子?!?/p>
“我就愛他那性子,沒辦法,就合我心意。”
這也不是全部,還有就是那一晚傅林的風情,忒迷人。
冷淡的臉龐逐漸扭曲,白皙的身體像是煮熟了的基圍蝦,真的讓人充滿了成就感。傅林的眼淚涌出來,哭著看他。
“這種騷貨,和我分了手他估計也不會安分吧,說不定回酒吧去,就是釣金主去了。他家里欠那些債,他跳一輩子也還不完,肯定還是要靠金主,出賣色像?!?/p>
“那應該吧,”劉胖子已經(jīng)放棄勸阻季寒柏,順著他的話說:“總不可能為了你守身如玉一輩子。”
季寒柏一想到傅林要為了錢和別的男人睡覺,心就痛的很,難受的很。
這不是他的獨占欲在作怪,而是心痛。別說是傅林,就是陌生男人,為了錢出賣自己,他都覺得很可悲。
傅林雖然壞,但也不該淪落到這地步,男人要用身體賺錢的時候,尊嚴就全沒了,說句難聽的,金主讓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多變態(tài)的事都沒有說拒絕的權(quán)利。
季寒柏想到這里,眼眶都紅了。
他受不了。
他就騰地站起來,劉胖子問:“你去哪?”
“我要去酒吧看看?!奔竞卣f。
傅林就算被摧殘,也應該由他來,別人不行。不就是要錢么,他季寒柏什么都沒有,就只有錢。
劉胖子有點難過,替季寒柏難過。
季寒柏已經(jīng)被這段感情牽著走,回不了頭了。他看了看季寒柏的背影,高大挺拔,健壯威嚴,光看外表,十足十一個大尾巴狼,誰能想到他內(nèi)里是個二哈,認了傅林這個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