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終于看到她的手機(jī)號碼在屏幕上點(diǎn)亮,肖黯抄起手機(jī),三字經(jīng)都到了嘴邊,結(jié)果聽見里面?zhèn)鞒鰜硪粋€陌生的男聲,“請問,您是喬小姐的先生嗎?她在我們這兒喝多了……”
顯然,喬梓馨給他存的聯(lián)系人姓名是“先生”。
等對方把熟悉的地址報出來的時候,肖黯更是火冒三丈:真長本事了!自己竟然找到那種地方去了!
祝茵茵的那位,叫徐宏,也是會所的二老板。
他看見過來領(lǐng)人的是老熟人,先是出乎意料地一怔,緊接著笑得幸災(zāi)樂禍,“肖老板家教不嚴(yán)啊!嘖嘖嘖~”
然后又得意地對著自己的小女王道,“你看,我早就說過吧,她就不可能是女主?!?/p>
祝茵茵也吃驚不小,“一天到晚懟天懟地懟空氣的,丫怎么可能是個sub?”
肖黯沖著徐宏沒好氣,“你這里不是不提供烈酒的嗎?!”
徐宏攤手,“那也禁不住你們這位拿著香檳當(dāng)白水喝啊,好歹也有十幾度吶?!?/p>
喬梓馨醒來的時候,是在自己家。
天光已經(jīng)大亮,陽光刺眼,她捂住臉小聲哼哼,宿醉的后果很明顯——后腦杓處像有人在拿重錘猛擊。
忽然覺察身上有哪處地方好像不太一樣,她掀起被子查看,驀地發(fā)現(xiàn),下面鎖著她的刑具被移除掉了。
啊啊??!
混沌的腦子要動起來,更加地疼痛。
所以,肖黯來過了嗎?
喬梓馨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腦仁里轟隆隆地像是開過一列火車。
她一抬眼,正對上臥室門口一道冷冰冰的目光。
男人抄著手,站在門邊,襯衫西褲,平整光潔。
反觀自己,光不溜條,連條睡裙都沒穿。
“主人……你來啦……”喬梓馨明知故問,“我……衣服呢?”
“扔了?!毙鲂表巴碌脹]法要了。”
“哦?!眴惕鬈暗拖骂^,不敢說心疼二字。
“昨天好玩兒嗎?”男人貌似平淡地發(fā)問。
“昨天?昨天……我什么都沒干!”喬梓馨立刻覺得泰山壓頂,馬上辯解。
“醉成那樣,還叫什么都沒干?”肖黯反問,語氣壓著火,“那你說說,到底還想干點(diǎn)什么?!”
喬梓馨忍不住忿忿地回嘴,“喝點(diǎn)酒怎么了?我能干別的么我?不是被你鎖著嗎?!”
肖黯微微瞇起眼,緊緊盯著她,“這么看來,你還真想過干點(diǎn)兒別的!”
“還不是因為你,一直玩弄折磨我!”
喬梓馨心里已經(jīng)攢了很久的怨氣,不計后果地發(fā)泄了出來。
肖黯忽然冷笑出聲,一步一步逼近。
“是嗎?我玩弄折磨你?”
“好,那我讓你見識見識什么是真正的玩弄和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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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加更,2000珠/2000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