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微臣不敢啊,娘娘?!?
“朱院使,你必須要做到。當(dāng)年我救下你一條命的時候,你就答應(yīng)過我,要為我做一件事。這些年里,我沒有要你做過任何事。如今我只要你保全我腹中的胎兒,你難道都做不到嗎?難道你要我的孩子胎死腹中,讓我死不瞑目死都死的不甘心嗎?”沈?qū)幋藭r已經(jīng)感到十分不適,一段話說完似乎都透支光了她的精力,她脫力般地閉上了雙眼。
“娘娘...”周圍的宮女都哭著跪下來了。
“微臣領(lǐng)命,娘娘?!?
“寧兒,醒來?!?
沈?qū)帨啘嗀校杏X有人正在不停呼喚她。
“寧兒,快醒過來?!?
沈?qū)幐杏X被人狠狠地拽了一把,她猛地吸入了一口氣,睜開了雙眼。
“寧兒,你可醒過來了?!焙桶部ぶ魇卦谏?qū)幋策?,看到沈?qū)幍刮艘豢跉饨K于睜開了眼睛,不禁喜極而泣?!翱捎惺裁床皇娣牡胤??”
“娘?!鄙?qū)幦愿杏X身子乏力的很。“娘,我睡了多久了?”
“你睡了三天三夜了?!焙桶部ぶ麟p眼熬得通紅。“你可嚇?biāo)滥锪??你怎么叫都叫不醒,可偏偏大夫說你并沒有大礙?!?
“娘,我真的沒事了,我這不是醒過來了嗎?”沈?qū)幊冻鲆粋€笑來?!澳?,我餓了?!?
“你餓了,那娘這就去給你安排吃的來?!?
“娘,”沈令恒的妻子柳氏走上前來,說道。“我去廚房安排下吧,你在這里繼續(xù)陪著寧妹妹吧?!?
柳氏端來了一晚碧梗粥,和安郡主親自扶起了沈?qū)帲屟经h(huán)拿來了幾個大迎枕墊在沈?qū)幍纳砗?。和安郡主從柳氏手中接過了碧梗粥,一勺勺喂給沈?qū)帯?
和安郡主剛把一碗粥喂完,行色匆匆的沈懷源走進(jìn)了沈?qū)幏恐小?
“爹?!鄙?qū)幊酝炅俗詈笠豢冢锰а劭匆娏松驊言础?
“寧兒。”沈懷源三步并作兩步地走到沈?qū)幋睬?,和安郡主起身讓開了位置,沈懷源坐在沈?qū)幧磉?。他拉住沈?qū)幍氖?,仔?xì)觀察她的氣色?!澳憧蓢?biāo)赖?。?
“爹,你怎么回來了?”沈?qū)幙粗驊言匆路习欛廾黠@,臉上的胡茬也生出了不少,看著甚是狼狽。
“莊子上的事情已經(jīng)處理好了。”沈懷源看著沈?qū)幍拇_無礙,也放下心來?!凹依锇涯慊杷南⑦f過來,你大伯便留下處理收尾的事情,讓我先行趕回來了。”
沈?qū)幓杷臅r候,在永寧侯莊子上的蕭嶸情況卻漸漸穩(wěn)定了下來。他又在莊子過了兩天,太醫(yī)說可以移動了,皇上便派人接了他回京。
蕭嶸被砸斷了兩根肋骨,頭上也被碎石砸傷了幾處,導(dǎo)致他昏迷不醒的便是后腦的一處傷口?;屎蟠箿I陪在東宮里,晉王蕭崇也日日留宿宮中。
“崇兒?!贝采系氖拵V安靜地躺在那里,皇后守在床邊,晉王蕭崇從外間走進(jìn)來。
“母后,父皇將京中臨安堂的大夫也帶進(jìn)宮來了?!笔挸缱叩酱睬啊!澳俏淮蠓蛱貏e擅長診治這類外傷病人?!?
“太醫(yī)院的太醫(yī)們難道都束手無策了嗎?”皇后眉間是濃濃的憂色?!安皇钦f,太子的傷情已經(jīng)回轉(zhuǎn)過來了嗎?怎么太子始終不醒呢?”
“頭為一身之主宰,諸陽所會,百脈相通。太子畢竟頭部傷情最重,難免太醫(yī)不敢專斷太子的病情。所以父皇才會請來民間擅長此道的大夫,前來為太子診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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