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女子眼尖,朝另一個人使了個眼色,那人點點頭,點起床邊小桌上的一個香爐。整個房間,頓時冒出一股淡淡的香味。
“還要點香爐啊?”蘇行風干巴巴地說,“真閑情雅致,呵呵……”
“哪里,這是催情用的?!币慌Φ?,“爺您是第一次來,這個能讓爺放開些,不那么拘束?!?/p>
“春藥??”
“不是不是,只是有點催情的效果,爺舒服夠了,就把它滅了,一會就什么事也沒有了?!迸淤N上來,笑道,“一般是不用這個的,剛才走的那位爺給了大價錢,也說了一定要把你服侍舒服,這會啊,就用上它了。爺,來,春風給您寬衣?!?/p>
“爺,秋聲給您倒酒?!绷硪粋€女子說,“酒喝多了,也能放開許多?!?/p>
“呃……哦……”蘇行風微弱地應了聲。
沒一會兒,上衣就被脫掉,蘇行風光著膀子,抓著自己的褲腰帶,支支吾吾?!跋取⑾群染?,不著急不著急。”
兩個女子直笑,不停地倒酒、送酒,還夸蘇行風身材真好。蘇行風雖然有點想體會一下那檔子事,但旁邊兩位姑娘熱情太盛,讓他好放不開。肩膀或者胸膛上時不時被捏一下、摸一摸,自己又不好意思伸手去摸摸邊上的姑娘,蘇行風簡直想運起輕功跳窗逃跑。
以為酒真能讓自己放開些,可又喝了好一會,他一點醉意也沒有,蘇行風實在忍不住,忽然站了起來,大聲道:“兩位姑娘,得罪了!”話落,撈起被丟在一旁的衣裳,施展輕功從窗戶跳了出去。
蘇行風在各個屋檐上竄,往林千松這會兒在的地方馬不停蹄趕去。這會一定要跟恩公說清楚,以后千萬千萬別再把他往妓院帶。
不出所料,恩公在昨天同一個房間。
蘇行風沒有直接闖進去,而是先在屋頂上把衣服穿起來,接著進到樓里。這會兒這里沒人,他想著剛才的糗,一把把門給推開,給屋里的光景嚇了一跳。
林千松坐在椅子上,沒有著褲子,雙腿打開,一個模樣清秀的男子正伏在他腿間,埋首含著他的那話兒吞吐。
“你怎么過來了?”被打斷樂事,林千松有些慍怒,揮手示意清秀男子退下,對蘇行風道:“那倆姊妹滿足不了你?”
清秀男子走出門,離開前還不忘把大開的門關上。
“沒,不是,呃,只是……”蘇行風尷尬地不行,面前的人扔維持著剛才的姿勢,那根東西在他面前立著,他竟感到一陣口干舌燥。必然是方才在妓院聞了太長的催情香、喝了太多的酒導致。
“我付了錢,你又跑了,這不是難為人家姑娘嗎?!?/p>
“這個,可是,我實在是待不下去。”蘇行風把視線移開,面紅如霞。
“那也沒必要來打擾我啊?!绷智刹桓吲d道,“你不肯做這事就算了,何必來攪我的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