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賦：“開心能笑嗎？”

沈言故：“不能?！?/p>

江賦：“那什么時候能笑？”

沈言故：“都不能笑?！?/p>

江賦應(yīng)了聲“好”，然后當(dāng)場笑給你看。

江賦：“疼嗎？”

沈言故：“有點。”

江賦：“困嗎？”

沈言故：“不困。”

沈言故說話的時候是閉著眼睛的，他說完就感覺到江賦的指腹輕輕壓在了他的眼皮上。

“干嘛。”沈言故問他。

江賦：“你睫毛好長?！?/p>

沈言故：“嗯?！?/p>

沈言故不想睜眼，只想靠著。

江賦摸完他的眼皮開始摸他的睫毛，摸完睫毛摸眉毛，然后是鼻子，然后是嘴唇。

即使沈言故不困，也要被他摸困了。

最后，在江賦指腹停在沈言故下巴時，他開口說話了。

先喊了聲：“沈言故?！?/p>

然后問：“舒服嗎？”

沈言故緩緩把眼皮撐開，和江賦對視一眼后，再緩緩把眼睛閉上。

他含糊不清地嗯一聲，直接窩進(jìn)被子里。

江賦又笑了。

沈言故：“這個要問的嗎？你看不出來嗎？”

江賦笑意更深了：“還是要問一下，我怕你不舒服?！?/p>

沈言故：“啊……”

媽的，他表現(xiàn)得還不明顯嗎？

江賦點到為止不再多說，接著勾起沈言故的下巴低頭親沈言故。

親得不深，好像是在安撫事后虛弱的沈言故。

親了很久，成功把沈言故親困了。

江賦真的好溫柔。

不對，應(yīng)該這么說。

江賦該溫柔的時候真的好溫柔。

親完沈言故基本要睡著了，迷糊之際他聽江賦問：“晚上想吃什么？”

沈言故隨便回答：“都可以?！?/p>

江賦：“我下去買菜，你要一起嗎？”

沈言故聲音很渾濁：“嗯?！?/p>

江賦笑了一下：“你睡吧，有事給我電話?！?/p>

沈言故：“嗯?！?/p>

沈言故最后的印象是在江賦的懷里，江賦大概是在等他睡著了之后才離開的，沈言故一點感覺也沒有。

再次醒來，房間里一片漆黑，而江賦正抓著他的手腕。

沈言故從鼻腔里發(fā)出一聲悶哼，整個人糊糊的。

江賦把他的手塞進(jìn)被子里，小聲問：“吵醒你了？”

沈言故：“自己醒的?！?/p>

江賦摸摸沈言故的臉，把被子掖好，但沒一會兒，沈言故的手又拿了出來。

他抓住了江賦的袖子：“幾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