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臥槽,被我猜對(duì)了?”
沈言故:“他是有提一嘴,大概是這個(gè)意思”
洋洋:“啊啊啊啊救命啊”
洋洋:“不過話說回來,小故你是真楚楚可憐,究極大誘受,江賦能忍到現(xiàn)在確實(shí)不容易”
洋洋:“他真的疼惜你”
洋洋:“i了i了”
洋洋:“怪不得搞到現(xiàn)在”
過了幾秒,洋洋又問:“你還行嗎?”
沈言故:“說實(shí)話,我不行了,我好菜”
沈言故:“我明天可能出不了門了”
洋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洋洋:“還出什么門啊,你們又不是出去旅行”
洋洋:“都在家待著吧”
沈言故:“也不是不可以”
江賦出來后沈言故就把手機(jī)收起來了,然后把他這個(gè)菜雞也抱去浴室洗。
這次是江賦幫他洗的,他沒精神不好意思了,江賦弄成這樣的就都江賦來負(fù)責(zé)吧,他躺尸了。
洗完澡之后兩人就素了,沈言故也累了,他真的一點(diǎn)都不想動(dòng)。
他困困地靠著墻,看著江賦把晚上才換掉的床單再次換掉。
等江賦過來接他,他忍不住問江賦:“你家有多少床單?”
江賦把他抱起來:“夠換?!?/p>
沈言故指著墻邊的柜子:“里面不會(huì)都是床單吧?”
江賦玩笑式地嗯了聲,然后說:“有一套小恐龍的床單,最后一天給你換上?!?/p>
沈言故疑惑:“為什么要最后一天?明天不行嗎?”
江賦:“最后一天換,讓你舍不得我。”
沈言故啊了聲:“那可能不會(huì)哦,離開賦哥我可能會(huì)特別開心呢?!?/p>
江賦咬了他一下:“不行?!?/p>
沈言故哈哈地笑起來。
江賦又問:“票買了嗎?”
沈言故:“還沒,那天看了一下票挺多的,就沒買。”
江賦:“我買吧,我和你一起去?!?/p>
沈言故驚訝了:“你去干什么?”
江賦摸了摸沈言故的頭發(fā):“就送你回去,不干什么?!?/p>
沈言故:“不用吧,一個(gè)半小時(shí)的高鐵而已?!?/p>
江賦:“要?!?/p>
他又問:“有人來接你嗎?”
沈言故:“沒有,自己回去?!?/p>
江賦:“我送你到你奶奶家門口。”
沈言故啊了聲,用頭發(fā)蹭江賦的肩膀:“貼心咯?!?/p>
過了一會(huì)兒,沈言故又忍不住夸了句:“賦哥你怎么這么好?”
江賦:“這么好你可以留下來嗎?”
沈言故:“那可能不行?!?/p>
江賦:“有什么用?!?/p>
他又說:“只能再和我待四天?!?/p>
沈言故笑:“這不是才開始,怎么搞得好像快要結(jié)束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