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不呢?”塔索的尾巴憤怒地敲翻了床邊的書架,無數(shù)書籍嘩啦啦滾落下來,龍張開羽翼替戴文擋住了這些書,“你阻止不了我?!彼鞯皖^用滾燙的舌粗暴地舔弄他的花穴,龍的舌上生著小小的突起,戴文驚叫著扭動起身子,手指扣著塔索身上堅硬的龍鱗,繼而渾身僵住,癱軟在了床榻上。
“水還是這么多?!饼垵M意地舔著嘴角,滾燙猙獰的性器戳在了戴文的花穴邊。
“不……不要……”祭祀絕望地繃直了雙腿,龍的性器比他化身為人時更加粗長,完全不是人類可以承受的尺度,但是塔索用爪子壓住了戴文亂動的身體,挺腰淺淺地倒弄了幾下,繼而用力撞了進去。
祭祀慘叫著扣下了一片龍鱗,血液混著淫水從他的腿根流下,很快就洇濕了被褥。
“戴文?!饼埐暹M去以后才后悔,試探著用嘴碰了碰祭祀的臉頰,又用尾巴輕柔地磨蹭他的腳踝,“戴文你還好嗎?”
戴文癡癡地盯著天花板,身體仿佛被粗長的性器劈成了兩半,滾燙的情潮混雜著劇烈的疼痛在他的小腹炸裂開來,須臾就漫延到四肢百骸。
龍猶猶豫豫地挺動了幾下,祭祀的身體開始本能的顫抖,雙腿微微蜷起,繼而眼里落下了淚水。
“戴文?”塔索在看見祭祀的眼淚時慌了神,舔著他微紅的眼角小心翼翼地抽身,“很疼嗎?”
戴文在床上蜷縮成小小一團,花穴里流出來的汁水混著猩紅的血液。龍撓了撓頭,把自己變小了一點拱進祭祀懷里趴著,溫?zé)岬纳囝^把他臉頰上的淚水都卷走了。
“你走吧……”戴文的嗓音既無力又沙啞,捏著塔索的翅膀把龍拎到了床邊,“我不想再見到你了。”
塔索扇了扇翅膀,重新變大了一些把祭祀籠罩在了身下。戴文本能地畏縮,但是龍只是用翅膀把他裹在了懷里,溫?zé)岬谋窍⑴腔苍诩漓氲牟鳖i邊,有點討好的意味。于是戴文和塔索的關(guān)系絲毫沒有變化,龍的傷好了以后依舊固執(zhí)地溜進教會找祭祀,甚至不滿足于花園,時常躺在戴文的床上等他從外面回來,再纏在一起親熱。
而祭祀的信仰在一次次結(jié)合里分崩離析,戴文每天清晨跪在教堂里懺悔自己的與惡魔親熱的罪孽,夜幕降臨之后又控制不住與塔索摟作一團,他的精神越來越脆弱,親熱的時候覺得疼會流淚,白日碰到棘手而無法輕易凈化的惡魔就會仇恨塔索,因為龍的氣息讓他的光明力量日漸薄弱。
戴文在愛與恨之間崩潰,仿佛變成了一具行尸走肉,塔索意識到了這一點,但無論如何也離不開祭祀,于是更加頻繁地糾纏著戴文,夜晚肌膚相貼的時候他們什么情話都說了,唯獨沒有提過“喜歡”。
這個詞仿佛是一個禁忌,他們岌岌可危的關(guān)系只要觸及這兩個字就會消散,脆弱得仿佛隨口承諾的海誓山盟。
戴文的反常落在了教皇眼里,他身上不僅有日漸濃郁的惡魔氣息,還有與日俱增的反叛情緒,教皇非但沒有阻止戴文和龍的相處,甚至暗中縱容,直到祭祀的情緒徹底崩潰的時候,教皇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
戴文記得那是個清晨,他從放縱的夜晚脫身,跪在祭壇前虔誠地懺悔,教皇沐浴著晨曦,微笑著向他靠近。
“我的孩子,你是故意接近惡魔的對嗎?”教皇把圣劍放在了戴文面前,“我能感受到你的心依舊屬于光明?!?/p>
祭祀愣愣地跪在地上,手指從劍身撫摸而過:“我……”
“你是的?!苯袒实氖址旁诹舜魑牡念^頂,循循善誘,“你是我最忠誠的信徒?!?/p>
祭祀仿佛受了蠱惑,伸手握住了圣劍。
“殺了那條龍,教皇的位置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