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黎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完全不著邊際的話,令尉遲挑了挑眉。
“你知道我的血型?!?/p>
常黎勾了勾唇角,“對噢,忘記了,尉先生是A型?!?/p>
尉遲凝了凝眸,她明明知道他的血型跟她一樣……
幾秒后,他眸光閃了下,定定地看著她,靜等著她下半句。
她如他所愿,咧著嘴打趣。
“不然,尉先生為什么這么A?!?/p>
話音剛落。
尉遲俊美的臉龐壓了下來,薄涼的雙唇直接覆在了常黎的唇上,如蜻蜓點水般的吻了吻她。
他淺嘗輒止,“嗯,你對。”
常黎睜大了眼睛,這大概是她見過男人最正經(jīng)溫柔的樣子了…
她心里頭頓時小鹿亂撞。
常黎踮起腳尖,湊近他,下意識地伸舌頭舔了舔他的唇瓣。
她成功的讓男人身子一僵。
看見她得逞的笑,尉遲伸手攫住常黎的下巴,迷離的看著她說,“夫人撩我?”
瞬間,常黎亂了神智,錯了心跳。
她一不做二不休的繼續(xù)撩他,“是啊,尉先生,我想跟你上床。”
“只是床嗎?”
簡單的幾個字令常黎大腦直接短路。
一顆心,差點跳出來。
她的臉頰到脖頸,紅通通的一片。
常黎故作鎮(zhèn)定的仰起小臉,“嗯?”
尉遲沉聲,“陽臺,廚房,沙發(fā),浴室,都可以的?!?/p>
常黎嘴角直抽抽……想到了尉先生經(jīng)常說的那句。
誰惹的事,誰負(fù)責(zé)。
……
事后,沙發(fā)上。
常黎紅著眼睛在他懷里,身體一顫一顫的。
而尉遲的目光卻還在恬不知恥的、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打量。
常黎破口大罵,“流氓?!?/p>
尉遲揚了揚唇角,“流氓夫人?”
果然,沒有尉先生接不來的梗。
常黎瞪著眼睛,敢怒不敢言。
尉遲捏了捏她的臉,笑,“正好,我們天生一對?!?/p>
嗯,天生一對,她喜歡的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