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對上常黎,而是視線看著陳姚,“伯母,年年今日,歲歲今朝,永遠(yuǎn)健康美麗?!?/p>
他的聲音低沉暗啞,淺淡的很。
陳姚笑著接受他的祝福,應(yīng)下他那杯酒,尉遲將酒杯收到嘴邊,微微瞇著狹長的眼,輕抿起來。
常黎側(cè)首望著他,酒水順著男人的喉結(jié)滾動往下吞咽的時候……
他攥著她絲襪洞口的手突然又是暴力一扯,無情的再次將她襠部的那個洞扯的更大,里面已經(jīng)沾有大量濕漬的內(nèi)褲,瞬時露了出來。
常黎腿間下意識的去夾緊,她眼睛瞪他,被他勾著的腳踝連忙去踢他。
尉遲輕呵了一聲,他手沒收,曲著兩根手指像條毒蛇一樣緊貼上了她的內(nèi)褲,他指腹大力摩挲了下上面的濕漬,側(cè)過頭,順勢放下酒杯,問她。
“什么顏色?”
尉遲一張冷酷的面孔凝視著她,擰著一雙劍眉,眉梢下卻是一對深黑色的瞳孔泛著幽邃,看著她。
常黎霎時被這雙幽邃的眼迷到,都忘了瞪他。
她跟他相視一眼,“嗯?”
“今天的什么顏色?”
尉遲突然身子朝她這邊傾了傾,薄唇里輕輕的吐出這幾個冷淡的字眼。
順帶著,他兩根手指鉆著她的內(nèi)褲邊緣,毫無預(yù)兆的直接闖入禁區(qū)。
常黎眼睛里閃過錯愕,在她錯愕的要伸手下去攥他的時候,他手指蜿蜒前進(jìn),準(zhǔn)確無誤的找到了那抹陰蒂輕輕撫弄。
常黎渾身緊繃,臉色不自然起來,她臉部肌膚僵硬扯開明顯的弧度。
“什么顏色,回答我?!蔽具t重復(fù)問。
他手往下,滑到她的兩片陰唇間沾著水漬撩撥,常黎強(qiáng)自咬著嘴唇忍耐住喉嚨里要溢出來的呻吟。
半個月沒被碰過的身體,是多么敏感,他不知道嗎?
她攥著他的手臂不斷攥緊,抬眼看他,睫毛輕輕顫動著。
“白……白色……”常黎泛著清亮的嗓音帶著嚴(yán)重的沙啞。
他問的,內(nèi)褲顏色。
尉遲揚(yáng)了揚(yáng)眉,兩根手指繼續(xù)往下,雙指指腹對著她濕潤的穴口輕緩摩挲了一下,只是稍微碰觸,他就感覺到了她的整個穴口在不停收縮顫抖。
他沒有一根手指,沒有給她適應(yīng),兩根手指直接粗暴的抵了進(jìn)去,花穴里柔嫩的穴肉立刻緊覆上來,朝他的手指攀爬吸咬,并開始吐出灼熱而粘滑的汁液,沿著他的手指滋滋流下。
看著她張開嘴想叫,又急忙伸著兩只手去緊緊捂住嘴,男人拿水墨般漆黑眼睛面無表情看著她,手指沖著花穴里面攪弄了下。
“白色不搭,黑色才搭,記住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