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山青十分吃驚:“啊?你還行嗎?”
懷疑男人不行,這簡直是自找死路…阿白和杜峻的臉都黑了,越山青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眼淚汪汪地望向老唐和司文鷹。
司文鷹嘆了一口氣:“唉,我?guī)湍惝嬕幌轮攸c吧。”
越山青感激涕零簡直像看到了圣母。
于是司文鷹拿出一支筆,在扉頁標(biāo)題上畫了一下,在尾頁的編寫單位上畫了一下,鼓勵地拍拍越山青的肩膀:“除了我畫的,都需要背?!?/p>
小越越的內(nèi)心在那一刻幾乎是崩潰的。
安慰室兼阿白寢室里,越山青被阿白逼著扎著馬步站在桌邊背書,桌上的獸油蠟燭照的他的影子映滿了墻壁。
然而一個略瘦的人影悄悄靠近了他,并和他的身影重疊在一起。
“嗯?”越山青輕叫一聲,卻只聽到阿白說繼續(xù)背。
而越山青墻上的影子,卻被扯開一塊布料,退到了膝蓋處。
“調(diào)整過了?”耳邊的聲音壓的極低,被越山青的背書上蓋住,越山青羞得繃緊身體,卻把那根手指夾在了溝壑里。
那已經(jīng)被身體熟悉的粗度從身體里抽離,驟然空洞的后方,讓越山青感受到一種奇怪的空虛,他不知道自己是希望再被填滿,還是從此關(guān)閉。
一根又熱又硬的東西抵在哪里,這個問題的答案越發(fā)難以抉擇。
“你覺得,我還行不行?”阿白故意頂在入口,越山青羞得臉耳通紅,比蠟燭的光還要紅,他一邊大聲喊道:“當(dāng)突然遭遇不明身份時,哨兵應(yīng)按照以下步驟處理…”,一邊,小雞啄米一樣點點頭。
但是阿白卻刻意地說:“真的還行?”
更加猛烈的小雞啄米。
阿白帶著得意的笑容,把擴容器又拿了起來。然而越山青卻按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還捧著書大聲念著:“第二,詢問對方進山時間,地點,目的…”
感覺到可以夾緊的力道,阿白真想就此狠狠沖進去,但是他還是很理智,堅定地抽回了擴容器準(zhǔn)備放進去:“別著急,早晚輪到你?!?/p>
然而越山青卻把書扔到桌上,雙手按住臀丘兩側(cè)擠壓,然后緩緩擺臀,阿白便隨著在溝壑深處摩擦著。
“小混蛋…”阿白低低咒罵一聲,握緊飽滿的肉丘,擠到中間,雖不能完全裹住,只能摩擦部分,卻別有一番奇趣風(fēng)味。
越山青緊緊抓著桌角,精神和阿白建立起若有若無的連接,阿白這才意識到,原來越山青的二級觸發(fā)點就是這里,他不禁想到,那真的進入的那時候,越山青豈不要同時受到觸發(fā)點和亢奮點的刺激?
不過他不敢讓越山青太過放縱,因此接著這絲微妙的連接,控制著越山青的感受,當(dāng)越山青的后背濺上點點液體的之后,越山青疲憊一般趴在桌子上,任由阿白幫著擦去痕跡。
他眼角發(fā)紅,渾身有種將至未至,淺嘗輒止,又舒服又難受的復(fù)雜感覺,他眼角濕潤地看了阿白一眼,將那擴容器又調(diào)節(jié)了一點粗度,當(dāng)著阿白的面放進了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