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向著岸邊的杜峻靠過去,杜峻忍不住挪開了位置。阿白卻徑直到岸邊,把裝著洗漱用具的袋子拉了過來。
杜峻起先還因自己的過激反應(yīng)羞愧愣神,現(xiàn)在反應(yīng)過來,卻是突然向著阿白撲了過來。
而阿白卻已經(jīng)后退,倚著岸邊光滑的石頭,晃悠著手里的盒子,圓筒狀的盒子只有一指高,深黑為底,表面滿是各種彩色的不規(guī)則花紋,倒像是擦臉的雪花膏,里面裝的自然就是獾鼠油。
杜峻見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害羞地靠在岸邊,不敢看他。
“咳咳,杜峻同志,我覺得我們有必要檢驗一下,這種傳統(tǒng)的古老藥物,有沒有用處,會不會對同志們造成損傷?!边呎f著阿白邊往杜峻身邊挨近,手已經(jīng)往杜峻兩腿間伸過去。
杜峻立刻牢牢夾住雙腿,把阿白的手夾住了。
“杜峻同志,你要配合我的工作…”阿白循循善誘地說。
杜峻臉漲得通紅,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熱的:“你,你笑話我!”
阿白噗嗤一笑,然后眼神熱辣大膽地盯著杜峻,還故意舔著嘴唇說:“每次聽你喊我阿白同志,我都要硬了…”
完全沒想到阿白能說出這樣的話,杜峻驚的不知怎么辦才好,卻被阿白抓住機會從兩腿間擠過去,恰好握住了杜峻的gt。
杜峻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
“看到你那么辛苦的工作,看到你為了哨所操勞,看到你要帶頭示范,看到你要組織哨所的日常工作…”阿白沒有繼續(xù)動作,只是握住,“我就很想看看,你動情的樣子…”
“別說了…”杜峻按著阿白的手,沒有使大力,但也不容阿白再有動作,他似乎在猶豫要不要逃。
“作為哨長,不得帶頭示范,先體會一下嗎?”阿白故意問道。
杜峻卻反而握緊了阿白的手:“你,你別拿話擠兌人,你這是欺負老實人!”
他含著羞憤怒視著阿白:“你老是拿這種話堵我,我又不傻,你這人,太損了!”
“那你想干啥?”阿白無奈地看著他,“難道你真是帶我來洗澡的?”
杜峻低著頭,說話的聲音都有點走調(diào)了:“你,你不都猜到了嗎?”
“你這人,你不說,我能知道你什么意思?”阿白故作生氣地質(zhì)問。
杜峻氣的嘩啦一聲站起身,水流順著他胸腹的肌肉往下流淌,水面剛好到?jīng)]住他的小腹,一從黑色在水平面若隱若現(xiàn),杜峻就義一樣喊道:“反正我人在這兒了,隨便你弄!”
阿白知道不能再逼了,好面子又正經(jīng)的杜哨長,能做到這一步已經(jīng)不容易了,他靠在岸邊,探手在水下握住杜峻的睪丸,往自己這邊拉過來,邊拉還輕輕揉捏著。
杜峻隨著他移動,一道肉紅的影子從水下往上沖起,卻被阿白另一只手握住了,強行按在水下面:“真硬!”阿白故意說。
此刻阿白靠在岸邊,杜峻卻站在阿白面前,私處正對著阿白,倒像是送到阿白面前,這場景讓杜峻羞得左看右看,最后只好微微仰著頭,往遠處看去。
阿白卻故意撒手,勃起的陰莖強有力地跳起來打在杜峻小腹上,帶出了一道水花。阿白用手心和其他幾根手指握住杜峻的睪丸,只有食指伸出去,撓著杜峻囊?guī)У母?,另一只手則用拇指按住杜峻龜頭腹側(cè)的細筋摩擦。這手法讓杜峻下身繃緊,整個人都晃了一下。阿白卻用拇指沿著細筋按住杜峻的馬眼。
杜峻直接被刺激得彎下腰,雙手撐在阿白身后的石頭上。阿白卻低下頭,用舌尖舔了杜峻的龜頭一下。
“唔…”杜峻用手臂捂著嘴,卻還是按捺不住一絲一絲的呻吟。
“虎鞭不小啊…”阿白感嘆了一句,含住杜峻的龜頭,用舌尖抵在鈴口往里鉆去,同時另一根手指卻從會陰來到穴口,輕輕擠了進去。
即使剛剛拔出擴容器,后面依然緊緊夾住了阿白的手指,阿白只是剛剛含住杜峻的龜頭,杜峻就發(fā)出一聲急促的喘息,后退兩步,躲開了阿白的襲擊。
只見杜峻站在溫泉中,大口喘息,胸肌上的水流流淌,沿著六塊腹肌的線條往下流去,腰側(cè)的人魚線隨著喘息而更顯深刻,背后一根毛茸茸的黑黃相間的尾巴急促地在水面上搔動著,而他頭發(fā)上也長出了一對圓圓的老虎耳朵。
“這么快就亢奮了…”阿白有點吃驚。
杜峻也感覺很尷尬,不知所措地低著頭:“會陰,會陰是我的強亢奮點…”
哨兵和向?qū)нM行深度結(jié)合,也不是做做做就完事了,這是一個并不容易的過程,需要很充足的前戲。
一級觸發(fā)點,二級觸發(fā)點,強亢奮點,其實就是身體的不同部位,越往后的越能激起強烈的性快感。
第一次深度結(jié)合,阿白本該慢慢探索杜峻全身的敏感點,沒想到一擊即中,直接將杜峻帶入了亢奮狀態(tài)。
阿白知道現(xiàn)在要是打趣杜峻那對方一定會跑掉,因此非常溫柔地說:“接下來怎么做會么?”
“嗯?!倍啪杖谧爝呡p咳一聲,臉紅地點頭,沉進水里,阿白便準備起身坐在岸邊。
“不用…”杜峻捉住他的腳,把阿白的雙膝抗在肩頭,用修長的雙臂托著阿白的腰臀,肩膀和大臂的肌肉一鼓,便把阿白托起,浮在水面。水的浮力讓阿白有些發(fā)漂,杜峻只好從他的身下探出手,握住了他兩側(cè)的腰部。
阿白單手勾住了岸邊一塊圓石頭穩(wěn)住自己,這一次,是杜峻把阿白的陰部舉到了面前。
高高翹出水面的陰莖就在杜峻面前,杜峻圓圓的耳朵抖了抖,紅潤的臉頰望著眼前看上去格外巨大的兇物。他閉上眼,鼻尖湊到阿白的龜頭上,深深嗅聞著,還一路下移,在阿白的陰莖表面聞著。
“記住了嗎…”阿白輕聲問,這是讓五官敏感的哨兵記住向?qū)У奈兜?,讓哨兵對這個味道產(chǎn)生記憶。
杜峻沒有回答,他雖然閉著眼,臉卻更紅了,卻還是勇敢地伸出舌頭,輕輕碰了根本一下,便用舌尖舔回龜頭頂端,然后張口含了進去。
看到平時嚴肅認真的杜峻,此刻將自己肉根一點點含進喉嚨深處的樣子,阿白也越發(fā)情動,忍不住微微挺身,杜峻難受地躲開,陰莖擺動著拍打在他的臉上。
因為無法擦嘴的緣故,一線銀絲連在杜峻的嘴邊,他有些埋怨地瞪了阿白一眼,這眼神卻更讓阿白惹火,阿白扶著陰莖,杜峻只能再度張口,這一次終于成功地全根吞入,阿白撫摸著杜峻的頭發(fā),撓著他的耳根,杜峻忍不住又躲開了,難受地咳嗽。
阿白有點遺憾,口交能讓哨兵更深地記憶向?qū)У奈兜?,不過卻不需要進到那么深,更何況杜峻還是第一次,很生澀。不過那一刻被口腔完全包容的快感,卻讓阿白十分難忘。
杜峻將阿白放下,站起身來,溫泉周圍并不冷,他卻微微發(fā)抖。阿白打開蓋子,在指尖挑了一點獾鼠油。
杜峻始終閉著眼前,卻面對阿白分開雙腿站著,阿白拉住杜峻的脖頸,含住他的嘴唇,舌尖在唇縫間尋找進入的門徑,手指則頂在穴口。杜峻上下同時被入侵,只能把手扶著阿白,腿緊緊夾住阿白的胳膊,卻又再度打開,分到最大。
獾鼠油輕易就涂抹在杜峻的內(nèi)壁上,那里有若呼吸般一緊一松地蠕動著,這說明杜峻的身體對阿白已經(jīng)有了記憶,并不會排斥他。
此時杜峻已經(jīng)完全投入到阿白的親吻中,唇舌交纏,身體也不自覺地貼近阿白,彼此摩擦。
不僅是肉體的極度親密,杜峻精神上都進入一種有些眩暈的迷糊狀態(tài),全身都充滿一種渴求,不知不覺就沉身坐入水中,感覺像是一股溫熱水流抵住了入口,但是那破開身體的硬度卻絕不是水。
阿白摟住他,吻得杜峻幾乎無法呼吸,后穴雖然緊致,但卻并未疼痛,阿白也沒想到第一次就達到這么好的狀態(tài),雖有抗拒,卻依然被他漸漸攻入,直到頂過括約肌最緊的部分,龜頭便勇猛地長驅(qū)直入,深深進入杜峻的腸道。
這時候這纏綿的擁吻才終于結(jié)束,阿白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杜峻的嘴唇就是他的二級觸發(fā)點。
“怎么樣?”阿白撫摸著杜峻的后背,杜峻閉著眼,有些疲憊地喘氣。
“這才是剛開始呢?!卑诇厝岬負崦哪橆a,杜峻睜開眼,雙瞳竟然變成了橙黃色,瞳孔圓潤剔透,遠比平時更大,“要開始了?!?/p>
杜峻點點頭,扶著阿白的雙肩,邊深呼吸,邊慢慢地起伏,但是只動了一次,他就停了下來,瞇著眼睛有些痛苦似的看著阿白。
阿白卻扶著他的腰,堅定地挺身慢慢抽插,阿白知道杜峻此刻并不是痛苦,而是正體驗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得快感。
快感好像從后穴為起點,沿著脊椎,擴散到四肢,全身的每一個角落,每一寸皮膚,直到指尖,都被一種又酸又麻又癢的感覺所充斥,全身都被那酸癢的感覺填滿了,隨著阿白動的越來越快,這種快感越來越強,杜峻不得不伸手抓著岸邊的石頭,避免傷害到阿白。
漸漸的,食髓知味的身體開始自動動了起來,杜峻擺動腰胯,快速地起伏著,溫泉蕩起水波,漸漸變成了浪花。
阿白扶著他的腰將他在水中托起,浮力給了他托起這個高大男人的力氣,他轉(zhuǎn)身將杜峻放在岸邊平滑的石頭上,杜峻在岸邊胡亂撥著,找到兩塊穩(wěn)固的石頭,牢牢地伸手抓住。他被阿白側(cè)過身來,左腿還在水里,右腿卻被托起,他像是上岸的魚一樣發(fā)出粗喘,身體卻好像還在溫泉中一樣,全身上下都沉浸在快感之中。
往常老是遵規(guī)守矩的杜峻,此刻被?的神魂顛倒,阿白看似單薄的身體也有著柔韌的肌肉,小腹薄薄的肌肉帶動腰胯強猛的擺動,抽插的越來越快,撞擊讓水面發(fā)出嘩嘩的聲音,十分淫糜。
此刻全身上下有兩個快感源泉,被不斷沖撞的后穴,和頭腦深處的精神海,快感像是水流一樣灌滿了杜峻的身體,最后逼迫著他,好像把什么東西從他的頭頂擠出去一樣,他覺得自己灼熱的呼吸,都吐出了那讓他壓抑多年的東西,渾然忘了所有煩惱和苦悶,只剩下浸沒全身的強烈快感。
“誒…”杜峻突然伸手胡亂動著,被阿白握住,他勉強撐起身體,尾巴纏繞在阿白的手臂上,越來越緊。
阿白知道杜峻是第一次體會這樣強烈的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洗禮,此時他的精神和杜峻水乳交融,甚至可以輕度控制杜峻的本能反應(yīng),但是他放任杜峻射出一股股白濁。
高潮如同真正的浪潮一樣席卷過杜峻的身體,從未有過的體驗讓他很久才平復(fù)過來。他滑落到水中,竟覺得很疲憊,又感覺,就好像是勞累很久之后,突然得到充分的休息,反而渾身發(fā)虛的古怪感覺。
他睜開眼,看到阿白帶著古怪的笑意,站在水里撈著什么,杜峻看到比較清澈的水流中飄著絲絲縷縷的白絮,被阿白撈起來之后卻變成了半透明,立刻低下頭,臉紅的要滴血。
這時他才注意到,水面下阿白的肉根還硬著。
阿白輕描淡寫地解釋道:“我怕你不喜歡我射在里面?!?/p>
杜峻聽了感到十分愧疚,他撲過去摟住阿白的腰,將阿白的肉柱含住,直抵喉嚨深處,似乎深度結(jié)合之后,連喉嚨都沒有那么排斥,這一次倒是很容易,他扶著阿白的腰,一前一后地吞吐著,阿白抓著他的頭發(fā),杜峻恰好在這時抬頭,平日威武嚴肅的眉眼此刻全是一種誘惑的迷離,而那老是說出正經(jīng)話的嘴唇卻含著粗大的肉棒,這場景讓他心神一蕩,便推開杜峻,再不刻意控制。
偏偏這時杜峻卻緊緊摟著他,將莖身含住,阿白都能感覺到自己積累很久的精液都灌進了杜峻的口腔。
杜峻有些難受地躲開,絲絲縷縷的精液從他的嘴唇連到阿白的龜頭,他低頭用手擦掉嘴角殘留的液痕,紅著臉反擊阿白:“我不介意,你射在我身體里面?!?/p>
阿白蹲身沒入水中,無奈而感動地看著杜峻,在杜峻張口說話之前,竟已經(jīng)給吞咽進去了。
他扣住杜峻的手指,兩人并肩依偎在溫泉的旁邊,此時夕陽早已沉沒,月光在碎星闌夜中穿行,天水月同心,岸邊人并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