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了越山青機會,可是越山青什么也沒說,只是握著他手的力道,隨著他慢慢往里鉆過去,漸漸收緊了。
食指從緊窄的縫隙里擠了進去,雖然這飽滿有力的臀丘肌肉讓那里溝壑深邃,但是因為深處埋著擴容器的關(guān)系,這里也半敞了,他的手指輕易就碰到了延伸出細細蛇形彎曲,勾在縫隙中的柄。
“你怎么自己戴進去了?”阿白好奇地問。
越山青不說話。
“你別往里推!”越山青被逼的說話了,“你,你怎么能問這種問題!”
“好吧,我不問了?!卑滋蛑齑?,“里面的說明書你看了么?”
“啊,還有說明書?”越山青震驚了。
“那你調(diào)到什么尺寸了?”阿白也無語了。
越山青可憐兮兮地說:“就,就直接用了啊?!?/p>
“我說你看著一點事兒都沒有呢?!卑谉o奈了,但隨即又泛起一點壞心思,“你真的一點沒動就這么放進去了?”
“嗯?!痹缴角嗵拐\地回答。
“那你別出聲哦,別被他們聽到?!卑桌耐?,讓他那條壓在阿白身上的腿抬得更高,然后把那個柄稍稍拉出來一點。
越山青握住了他的手。
“那個手柄上有個小小的螺母,可以旋轉(zhuǎn)的。”阿白說,“是要結(jié)合我的,直徑,來算的,第一階段,轉(zhuǎn)兩圈就可以了?!?/p>
他輕輕擰了一下。
越山青吃驚地說:“變粗了!呃,別,哎呀!”
阿白覺得提醒他隔墻有耳已經(jīng)沒有必要了。
“難怪哨長,今天走路那么怪,原來,要這么粗的?!痹缴角嗍挚蓱z滴說。
“這還只是第一階段,接下來還有兩個階段,才能,達到合適的直徑。”阿白十分無奈地說。
“你有那么粗嗎!”越山青十分吃驚。
阿白牙癢癢,把那個手柄一推,又頂回到最深了,越山青哼了一聲,不敢說話了。
“誰讓哨兵體質(zhì)那么強呢,像你之前那樣放著,放一輩子我也進不去…”阿白哼哼一聲,“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這首詩我小學(xué)好像學(xué)過…”越山青楞楞地說,“總覺得你說出來有點怪…”
“傻瓜,快睡覺!”阿白彈了他的額頭一下。!
“哦!”越山青揉揉頭,然后美美地抓著阿白的手,抱在懷里,放到自己心口,很快就沒心沒肺地睡著了。
一個還不能入的洞,還在這兒撩火,等到那一天,看我怎么收拾你,阿白氣呼呼地用手背蹭蹭越山青光滑的胸肌,終于也扛不住睡著了。
而此時在另一間宿舍里,杜峻和司文鷹躺在床上,呼吸都無比規(guī)律,好像睡得很熟…
作家想說的話
詩詞什么的,就當(dāng)是平行世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