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峻楞楞看了他片刻,突然急躁地抓著他的手,按到自己胸口:“都想要,想要你,弄我!”
“怎么弄?”阿白動作溫柔地撫摸著杜峻胸口,杜峻卻并不滿足,他知道阿白是故意問這些東西,他著急地哀求道:“我不會說那些話,你弄我吧。”
他忍不住握著阿白的手,動作更粗暴有力地揉捏著自己的胸肌。
阿白知道時候差不多了,直接把杜峻推倒,先一把把他的褲衩扯下去,然后根本沒耐心脫他的背心,直接推到胸口,對著杜峻的乳頭輕輕哈一口氣,故意情意綿綿地看著杜峻,舌尖卻在杜峻的胸肌上畫圖一樣游走,慢慢打轉(zhuǎn),卻偏偏每每只是擦過邊緣。
杜峻厚實的胸肌起伏越來越明顯,他看出來今天阿白是純心戲弄他,他也知道阿白的目的,只是他說不出越山青那樣的話,只好用行動表示,他微一發(fā)力,胸肌抖動,乳尖剛好抵在阿白的舌尖上。阿白壞壞地笑了笑,舌尖還始終和杜峻的乳尖頂著,靈巧轉(zhuǎn)動,將小小的乳尖撥弄著。
“哈…啊!”杜峻又癢又難受地喘出一聲,阿白便抓住時機狠狠咬住杜峻的胸肌,吸吮的力道太大把胸肌都鼓了起來,所以杜峻的后半聲截然變調(diào)。他試圖擋住自己的嘴,卻被阿白扯下胳膊壓在胸口,被阿白帶著抓揉他自己的胸肌。
阿白手口并用,在杜峻的胸口留下一道道指印和吻痕,另一只手則在杜峻身上來回游走,手指犁過杜峻的身體,那力道刺激得杜峻六塊腹肌起伏收縮,難以承受地扭著腰,卻只是讓身上留下清晰的痕跡。
看到杜峻喘不過氣一般哈哈地低喘,阿白半起身,欣賞著杜峻身上留下的斑斑點點的吻痕和指印。
“疼嗎?”阿白輕聲問道。
杜峻搖搖頭,眼睛有點迷蒙地看著阿白:“你過去,沒這么弄過?!?/p>
“不喜歡?”阿白問他。
杜峻搖搖頭,又覺得有歧義,輕聲說:“喜歡?!?/p>
雖然他害羞的不敢看阿白,不過能老實回答就已經(jīng)讓阿白很滿意了,他用食指從杜峻的鎖骨,沿著胸肌的中線,直到腹肌的中線,向下慢慢移動:“老鷹胸大,越越腿長?!?/p>
聽到這句話,杜峻有點困惑,不明白地看著他,也因為這個話題,臉色有點不自然。
“但他倆太瘦,都沒你壯實。”阿白壞笑著說,手指在杜峻的肚臍上打了個圈,然后按住杜峻的身體,往上移去,無論是腹肌還是胸肌,那富有彈性的肌肉被他的手擠壓,帶給他滿滿的手感,“都說越健壯的男人性欲越強?!?/p>
杜峻被他臊得不行,抓著他的胳膊不讓他亂來:“你瞎說什么呢?”
“有什么不能說的?怕他們聽見?”阿白故意隔著墻壁看向?qū)γ娴乃奚帷?/p>
杜峻沒回答,但表情卻是默認了。
“還有一輩子呢,你也要害羞一輩子?”阿白語調(diào)陡然變得十分認真,不是宣誓,也不是許諾,只是平平淡淡,只是在說一件自然而然無可置疑的事。
杜峻看著他,一直還帶著羞意和矜持的眼睛,終于化開一潭柔情,他點點頭,然后一手引著阿白的手放到胸上,一手把阿白的手引到自己早已堅硬如鐵的陰莖上:“再弄弄,舒服…”
“怎么弄?”阿白壞壞地逗他。
杜峻主動抬起腿夾著阿白的腰,和阿白緊緊纏在一起:“狠點,我壯實,不怕弄?!?/p>
老實人說出這種話簡直是犯罪,阿白毫不猶豫地撲過去,近乎粗暴地在杜峻身上宣泄自己對他的喜歡,杜峻緊緊摟著他的肩膀,若有若無的哼哼著,低沉的嗓音反而更加淫蕩。
阿白撫摸著他結(jié)實的大腿,手指擠進杜峻厚實的臀肉,動作微微一頓,驚奇地往下看去。
杜峻表情瞬間變得十分羞恥,掙扎著,但是阿白卻堅持把他的膝蓋直壓到胸口,讓杜峻整個人都快翻過去了。
別看杜峻一身結(jié)實強健的肌肉,柔韌性卻也好得很,輕松就被阿白折過身體,把剛剛被阿白探訪過的部位暴露在上,他臉上難受的表情不是因為姿勢,而是因為太羞恥了。
阿白好奇地伸手撫摸著臀肉當中柔軟的肛口,看他要開口,杜峻瘋狂地搖頭,滿眼哀求。
阿白壞壞地笑笑,卻還是沒有問出口,只是用手指撫摸著肛口的臀肉,皮膚滑滑的,十分細膩,連根毛也沒有。
他知道上次給的供給品里有一種新型膏藥,是隨著近幾年哨向關系的變化應運而生的,具有脫毛和滋潤的作用。不過這種東西對于一個個大男子氣概十足的哨兵來說,未免恥度有點大,所以阿白從來沒有提起過,刻意忽略了。
但是杜峻肯定是在倉庫里看到了那東西,就像當初主動戴上擴容器一樣,杜峻在這種事情上的“身先士卒”,總是讓阿白覺得特別可愛。
他對杜峻邪笑一下,再度伸出舌尖,杜峻立刻掙扎起來,不過這個翻卷的姿勢可不好發(fā)力,阿白的舌頭迅速在肛口上一舔,然后靈活地動著。
“哦哦!”杜峻發(fā)出一串急促的呻吟聲,和之前的低喘截然不同,非常淫蕩非常,媚。他雙手緊緊抓著自己的膝窩,咬著嘴唇堵住呻吟,身體卻本能地高高挺起,穴口像菊花一樣顫抖著收縮著,時開時合。
竄出來的虎尾激烈地拍打著褥子,兩只虎耳幾乎倒平了,整個人都緊緊繃著。阿白沿著他結(jié)實的腰線向下?lián)崦?,故意一路來到杜峻嘴邊,勾開他的嘴唇,杜峻羞恥至極,竟牢牢吮住了阿白的手指,防止自己呻吟出來。
可惜阿白只是撓撓他的舌根,他便難耐地躲開,舌尖上還帶著口水,止不住的急促呻吟帶著發(fā)尖的顫音,隨著阿白的舌頭鉆進穴口,他更是繃緊了肌肉,搖著頭,甚至把阿白擠了出來。
阿白虎著臉不滿地瞪著他,總是一臉正氣的哨長此刻面紅耳赤,氣喘吁吁,眼角眉梢都是風情,他著了魔一樣,雙手主動攀上臀峰,往兩邊分開,把呼吸般露出一個小小孔穴的肛門暴露在阿白面前。
舌尖繞著小穴的邊沿游走,卻偏偏不再深入那已經(jīng)開口的小小孔洞,杜峻竟忍不住擺動腰胯,十分風騷地晃動著,眼里是逼到極處的饑渴。
阿白這才好整以暇地用舌尖鉆進穴口,品嘗那細嫩幼滑的“美味口感”,杜峻卻已經(jīng)被他弄得渾身發(fā)紅,陰莖滴出的淫水都落在他胸腹的肌肉上。
感覺那里已經(jīng)徹底放開,阿白便換一根手指,輕松便擠進了小穴里,第二根手指緊跟著進入,穴口緊緊地裹住了兩根手指。
因為身體翻卷臀部朝上的關系,杜峻都能看到兩根手指被自己的身體“含住”的樣子,對于老實本分的杜哨長而言,這場景實在太突破底線了,他忍不住求道:“別鬧了,快進來吧。”
“你不是喜歡我弄你么?”阿白故意把杜峻鄉(xiāng)音特色的弄字說的特別清楚,杜峻不發(fā)一言,主動探手握住阿白的陰莖:“用它弄?!?/p>
阿白的忍耐也到了極限,他抓住杜峻的小腿,對準了小穴便挺身而入。
充分潤濕的小穴緊緊地裹住了他的陰莖,阿白反倒停了一會兒,腰腹發(fā)力,用陰莖沿著腸壁畫圈,杜峻的腳趾緊緊蹦起,叫了一聲,阿白立刻對準那里,狠狠沖撞起來。每次幾乎都要完全抽出,連冠溝都露了出來,再狠狠地插入,還故意壓著杜峻的雙腿,讓龜頭狠狠碾過腸壁和前列腺。
杜峻被他撞得緊緊抓著床單,死死咬著牙關,額頭很快就布滿汗水,隨著陰莖一股股被撞出淫水,身上也汗津津的,泛出性感的光澤。
“叫,叫出來?!卑子窒肴シ珠_他的嘴,但是杜峻卻抓住了他的手,導致因為沒控制好平衡,直接讓杜峻側(cè)翻過來,這變故讓杜峻終于克制不住地發(fā)出一聲呻吟,他還試圖摀住自己的嘴,卻反倒被阿白反手擒住,阿白用肩膀架住杜峻的膝窩,一邊激烈地沖撞,一邊用手指沿著會陰和大腿根撫摸。
“嗯,嗯…”杜峻隨著阿白的抽插發(fā)出低低的呻吟,這壓抑著的低沉呻吟別有風味,但是阿白還是不滿足,他狠狠抽插了一陣,又把杜峻翻過身來,讓杜峻成了跪趴的姿勢。
身體了的陰莖幾乎轉(zhuǎn)了半周,攪得杜峻后面都流出了一股股濕漉漉的液體。這還不算完,阿白探身從他肋下過去,抓著杜峻的胸肌把他拉起來,繼續(xù)啪啪狠?。
杜峻捂著阿白的雙手,被頂?shù)那昂髶u晃。阿白抓著杜峻的脖頸,啃咬著他的肩膀,只是杜峻比他高,為了遷就他這個姿勢,整個腰腹都往前拱去,整個人如同一張拉滿的弓,近處的臺燈把他的影子投到了墻上,腹肌起伏的波浪線和胸肌飽滿的弧線清晰可辨,尤其是胸肌上挺立的小尖,也都落在了影子上,一只手的陰影在丘巒般的性感身體上游走,更是夾住了那小小乳尖,拉扯揉捻著。
阿白扶著杜峻的臉往墻上看去,看到那只手拉扯乳頭甚至扯動胸肌的淫蕩投影,杜峻再也壓不住聲音,啊啊地大叫起來,略帶沙啞的男人嗓音,喊出的不再是口令口號,說出的不再是慷慨激昂,而是身體強烈快感產(chǎn)生的天然“歌聲”。
得寸進尺的阿白更是狠狠一巴掌拍在杜峻的屁股上,刻意拍出清脆的聲響。杜峻的身體立刻繃緊,甚至忍不住開啟了靈敏的聽覺,分辨出對面宿舍里幾道散亂的呼吸聲根本沒有一絲睡著的意思。
“他們聽得到。”阿白當然知道他的想法,“你不想聽聽你身體的,歌聲?”
被阿白這么一說,杜峻才后知后覺地分辨出,他粗重的喘息聲,明明想忍耐卻根本忍不住的呻吟聲,阿白的手在自己身體撫摸的細微摩擦聲,阿白的睪丸隨著身體搖晃和自己的睪丸拍打在一處的聲音,陰莖流出的淫水落在床單上的聲音,以及最清楚的,阿白的陰莖和自己的肛門摩擦,那每一寸肉刃與肉鞘摩擦的粘膩隱秘聲音,甚至是那沖入身體深處,在腸壁上碾壓而過,重重撞在身體深處的聲音,都纖毫畢現(xiàn)。
“啊啊??!射了,射了!”杜峻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只覺得自己的身體無比的敏感,射精時身體肌肉的緊縮和運動都無比清晰,隨著第一股精液沖出馬眼飛落在褥子上,那種強烈的快感在神經(jīng)里迅速擴散傳遞,甚至蔓延到指尖乃至身體所有角落的過程都無比清晰。
即使射精了,身體還是完全沉浸在那種強烈的快感里,渾身像是發(fā)軟,又像是堅硬,陰莖根本就沒有軟下來過,只是不斷滴落一股股的淫水,后穴變得更加敏感,杜峻抓著阿白的手粗暴地玩弄自己的身體,后穴還緊緊夾著阿白的陰莖:“舒服,啊,真舒服…”
杜峻完全發(fā)浪的樣子落在阿白的眼里簡直是致命的性感,更讓他驚喜的是,杜峻竟然進入了哨向結(jié)合的更深階段,最顯著的特征就是,持續(xù)不斷的精神高潮,兩個人的高潮互相影響著,涌動不息,哪怕普通的抽插,都保持在過去的高潮狀態(tài)。
阿白也滿頭大汗地貼著杜峻的后背,本能地激烈抽插著:“弄你,弄死你。”
“嗯嗯!弄,后面,舒服…”杜峻斷斷續(xù)續(xù)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他的陰莖顫抖著彈跳起來,而且不是因為阿白的抽插導致的,很快又一次高潮到來,讓杜峻幾乎要窒息的快感,他根本都意識不到自己的陰莖如同撒尿一般涌出一股股透明的淫水,徹底濺濕了褥子。
阿白也已經(jīng)在杜峻的身體里泄過一次,卻根本就沒有休息的意思和疲憊的感覺,他把杜峻推倒在床上,讓杜峻的雙腿纏在腰上,又把枕頭塞到杜峻身下,就再度抽插起來。
杜峻已經(jīng)不會說話了,只是淫蕩地哼哼著,他的胸口急劇起伏,六塊腹肌如同波浪般收縮,過了一會兒,他的睪丸又提了起來,先是幾股精液噴到了他的下巴,接著一股股淫水落在他的身上,徹底打濕了他的身體。
然而杜峻已經(jīng)根本沒有遮掩害羞的意識了,又被阿白?射了兩次,才終于漸漸平復下來,阿白也有點疲憊地躺在他旁邊,扯過自己的枕巾簡單擦了擦,看著徹底濕掉的枕巾和褥子,阿白無奈又有點得意地笑笑。
杜峻閉目喘息,好像睡著了一樣,只是在阿白以為他真的睡著了的時候,卻輕聲說:“拿一床鋪蓋過來?!?/p>
阿白調(diào)笑道:“你也知道這床鋪不能睡了???”
杜峻閉著眼不回答,但是阿白卻把杜峻身上的水跡抹到了杜峻的臉上,杜峻這才抓住他的手腕,有點不好意思的抓著阿白的手腕阻止他惡作劇。
“真是…”他醞釀一下,才輕聲問,“這就是,二重高潮么?”
阿白笑嘻嘻地問:“感覺怎么樣?”
杜峻滿臉的回味和沉迷,最后只害羞地說:“真舒服。”
“怎么舒服?”阿白繼續(xù)逗他。
杜峻不好意思地捂著眼睛:“感覺,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就是,舒服的不要不要的。”
被他的形容逗笑了,阿白不厚道地噴笑了。
“你呢,你什么感覺?”杜峻忍不住好奇地湊過去問。
阿白溫柔地看著他:“二重高潮是共同的,我和你一樣舒服。”
“不過,據(jù)說從伽馬數(shù)值測試來看,哨兵二重高潮的快感,比向?qū)н€要強一倍呢,真不知道,你到底有多舒服?!卑状侏M地問道。
雖然杜峻是被操的“不要不要的”那個,但是此刻滿眼寵溺笑容的杜峻,卻比一臉壞小子笑容的阿白看上去溫柔多了:“難怪我的戰(zhàn)友說,沒體會過二重高潮,簡直白生為哨兵了?!?/p>
“誰說的?”阿白歡快地問。
杜峻白了他一樣,轉(zhuǎn)身下炕打開門,從門口抱回了一床鋪蓋。
“你是真不害臊了?!卑走@才明白剛剛那句小小聲,是說給旁邊宿舍的哨兵們聽得。
杜峻不搭話,手腳利落地把打濕的被褥挪開,重新鋪了一床,然后先進了被窩,又撩開被子的一角。阿白鉆進去笑嘻嘻地問:“不回你床上睡?”
臺燈被按滅了,這次阿白沒有阻攔。黑暗中,杜峻主動摟住了阿白,因為身高的差距,倒是阿白窩在他的懷里。
“還有一輩子,早晚要習慣的。”黑暗中,杜峻輕聲說。
暗夜里傳來阿白輕輕的笑聲,他在被窩里掙來掙去,和杜峻頭挨頭,呼吸都落在彼此的臉上。
不約而同的,黑暗中兩人湊到一起,蜻蜓點水般的一吻,身體自然地交疊在一起,找到了相處的最舒服的姿勢。
夜還長,一輩子,也還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