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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此一事,我和王德全同志的革命感情突飛猛進(jìn),終于超越了吃飯加逛公園的保守約會模式,開始了向?qū)Ψ饺ψ拥南嗷B透。
例如,他盛情邀請我參加于本市舉行的第XX屆國際醫(yī)學(xué)論壇年會,坐在觀眾席上從頭到尾聆聽了其《關(guān)于肝衰竭中醫(yī)癥候研究概述及扶陽法治療系統(tǒng)評價》學(xué)術(shù)報告。
嘉賓席上一溜兒聰明絕頂?shù)闹袊鈬项^兒中間,王德全不亢不卑,有禮有節(jié),英俊倜儻,發(fā)際線安全,真是一道亮麗的風(fēng)景線。
就是觀眾席椅背再高一點就完美了,睡的時候腦袋不會亂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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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到了年底,總公司通知開年會,可帶家屬。
這次輪到王德全陪我前往。
說明一下,別看我們雜志社可憐巴巴幾個人,實際上隸屬于一家綜合性傳媒集團(tuán),旗下另外還有數(shù)份新聞報刊和一本時尚雜志。只是在紙媒?jīng)]落、碎片化閱讀的今天,我們無疑屬于最吊車尾的一份刊物。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時尚部的那撥人因此很看不起我們編輯部,總嘲笑我們是一群老文青,除了賣情懷以外百無一用。
尤其他們那個主編特別討人嫌,嘴毒,情商還低――此人綽號“T”,大概就是因為嘲諷和拉仇恨技能滿級。
他曾經(jīng)對我的形容:“渾身上下除了gay這個身份以外,再沒有任何一點兒地方能刷新時髦值。”
哦,不過今晚上我們結(jié)束公司聚餐后,轉(zhuǎn)戰(zhàn)到KTV搞編輯部門聯(lián)歡,從他看到王德全那輛老頭電轎露出的表情上,我就知道,我連這最后一點時髦值也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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