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真是忍不住想讓你好好看看,我們見面的那天,也不遠了吧?
沈夜熙他們的動作雖然先斬后奏,但是別人瞞得過去,莫局那里就不一定能瞞過去了。莫匆挑挑眼皮……嗯?怎么的?沈夜熙他們抓住了個小混混?
咳,抓就抓唄,大家伙別圍觀了,該干嘛干嘛去吧,妨害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shè)的人都該抓。
老頭子揣著明白裝糊涂,其實自己心里那叫一個爽——翟海東啊翟海東,多少年不見,你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居然還不如一幫孩子。
得,反正你的東西現(xiàn)在落到我手里了,怎么處理么……莫匆哼起小曲,心情好得像是坐上了云霄飛車。
總之沈夜熙一干人渣警官是完成任務(wù)得勝歸來了,東西已經(jīng)到手,翟海東和莫匆兩個老流氓段位相差無幾,反正這回翟海東的小辮子被莫匆抓住,是不打算放手了。老翟自己束手束腳,本打算借警方打壓閔言,沒想到莫匆還有這么一幫活寶秘密武器,反而被將了一軍,心中憋屈那真是無以復(fù)加。
眾人心情良好,剩下的,就是看翟海東閔言他們怎么自己關(guān)起門來使勁掐,然后由鄭思齊等人友情客串煽風(fēng)點火制造聲勢的龍?zhí)捉巧?/p>
沈夜熙一回來就把東西當(dāng)成燙手的山芋一樣,扔給了莫匆,帶著一幫精英人士投入到閑得要長蘑菇一樣的幸福生活中去。
臨走前楊曼偷偷把沈夜熙拉到一邊,擠眉弄眼:“怎么樣怎么樣,學(xué)習(xí)進度還不錯吧?啥時候下手?”
沈夜熙一臉正直地看著她:“楊警官,作為一個人民警察,你怎么能看這種東西?多有傷風(fēng)化,多妨害精神文明建設(shè)??!你不提我還忘了,不行,組織要對你進行思想道德教育,一定要把一切黃賭毒的東西扼殺在搖籃里,這期局里的黨課,咱隊就派你去了,好好洗洗你那不健康的思想?!?/p>
說完,帶著沈痛的表情走了。
楊曼半天才回過身來,跺腳罵:“沈夜熙你沒看就知道是什么東西了?!還正人君子,娘的,跟真的似的!”
“沒看什么?”在前邊等著沈夜熙的姜湖不明所以地問。
后邊繼續(xù)傳來楊曼“嗷嗷嗷”的叫聲:“姜小呆你機靈一點啊,遲早有一天會被衣冠禽獸吃干抹凈的!”
姜湖眨眨眼睛,特別無辜地回頭問:“我……哪里不夠機靈了?”
“別聽她瞎說八道,你最機靈了?!鄙蛞刮鯎н^他的脖子,把姜湖拖走。
“嘖,沈夜熙哪是衣冠禽獸?有賊心沒賊膽的,拿下姜湖用那么長時間么?要是我……”盛遙低低地笑了兩聲,從楊曼身邊走過。
楊曼心說,不是你盯著某人背影那么多年扮演苦情角色,連個屁都沒放過的時候啦?還要是你什么什么的,要是你早被別人拿下了。
蘇君子收拾好包從里面走出來,挺奇怪地問:“哎,盛遙怎么走啦?”
“走了,干什么?”楊曼沒好氣地接了一句。
“你們倆不是要去鄭隊那協(xié)助工作么,怎么……”蘇君子說到這里突然停住了,他覺得楊曼的眼睛里在往外冒綠光,于是干笑,“哦,不去了呀,呵呵,不去就不去吧,省的淋雨……”
楊曼繼續(xù)怨念地盯著他。
蘇君子看著盛遙的背影消失在轉(zhuǎn)角,突然收斂了表情,輕輕地嘆了口氣,然后笑了:“說真的,那天來局里的那個男人雖然看起來很不靠譜,但是盛遙現(xiàn)在好像過得很輕松,不像以前,笑容里老帶著那么點心事重重?!?/p>
楊曼一驚,這男人……
蘇君子擺擺手,往外走去:“他過得好,我就放心了——我走了,今天小苒她媽加班,我去接孩子?!?/p>
楊曼愣愣地在原地站了一會,搖搖頭,自己也笑了,掏出手機給安怡寧發(fā)了條短信——咱們撤了,剩下的交給鄭隊。
安怡寧遲遲沒回復(fù),楊曼也沒多想,收拾東西走人了。
可是這天,直到晚上八點鐘,安怡寧還是沒有回家,打電話給她,關(guān)機。莫匆打電話問了鄭思齊,才知道那邊也早就收攤各自散了,翟行遠那邊也沒有消息,問了一圈人下去,每一個知道她去了哪里的。
安捷終于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