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怎么討好都不聽,一個只有兩句話就能安撫,兩人在夏翎心中的地位,高下立現(xiàn)。
書房,夏青玨坐在夏晟訣對面,還有些神思不屬,手指在扶手上輕輕敲了敲,最后一個輕叩,終于勉強將注意力從臥室那邊的夏翎身上拉回來。
“你在看什么。”夏青玨對夏晟訣道。
夏翎打算換衣服,自然不愿意他們在場,于是有了兄弟二人在這里的場景。
夏晟訣:“上次的事怎么樣了?!?/p>
夏青玨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漫不經(jīng)心的道:“張家?哭爹喊娘的唄,這兩天我和他們玩了玩。”
“當心狗急跳墻?!毕年稍E。
夏青玨輕蔑的笑了笑:“還搞定不了這些家伙?!?/p>
他道:“放心吧,很快他們就頂不住壓力,將接頭的下家給供出來了?!?/p>
夏晟訣點點頭:“張家的私生女接近夏翎,應該是他們授意而為?!?/p>
“真的……好大的膽子!”
夏青玨先是詫異,隨即臉上浮現(xiàn)怒意:“看來教訓得不夠,不管他們是妄想讓夏翎幫忙求情,還是別有所圖,這一招都是大錯特錯?!?/p>
張家千不該萬不該將手伸到夏翎身旁,這只會刺激到夏青玨,將事情激化。
“省得和他們繞圈子了,明天我直接派人將張家的人帶過來,一個一個問,不信問不出想要的答案!”
正在此時,有細微的喧嘩聲透過未關(guān)上的的書房門外傳來。
夏青玨皺眉:“又是什么狀況?!蹦茉谙募以斐蛇@樣喧嘩的,非夏翎獨屬了。
他起身,朝著門外走去。
身后,夏晟訣將文件合上,文件上面交代著張家背后的勢力,這件藥物掉包的事件遠不是表面上張家資金不足,為了利益將腦子動到夏家貨物上這么簡單,據(jù)上面的顯示調(diào)查結(jié)果,是有人指使張家有意為之的。
但夏晟訣只是平靜的將其合上,沒有告知對方的意思。
夏翎在臥室里大發(fā)脾氣。
他瞪著眼前年近中年的醫(yī)生:“你是誰?婷姨呢?”
醫(yī)生道:“我是大少的專屬醫(yī)生,現(xiàn)在過來為您檢查一下身體?!?/p>
說著他將醫(yī)藥箱放在一旁,似乎要過來檢查的樣子,但他一靠近,夏翎頓時反應過來,將枕頭扔到對方身上,用憤怒掩飾緊張:“走開,除了婷姨,我不會讓任何人檢查?!?/p>
醫(yī)生被劈頭扔了個軟枕,一時有些不知怎么才好,管家聞聲趕來安慰夏翎幾句,無用。
“怎么了?!毕那喃k出現(xiàn)在門口。
夏翎:“我的醫(yī)生是婷姨,不是他,叫他走?!?/p>
“別胡鬧,你生病了,先看病?!毕那喃k不能理解的看著他,皺眉。
夏翎很堅持:“不行,從小到大,都是婷姨給我看病的。”
這個時候夏晟訣進來了,他一來,其他人似乎都低下了頭。
夏晟訣揮手讓身旁的醫(yī)生回去,吩咐管家去請夏翎叫住婷姨的醫(yī)生。
夏翎后知后覺自己的決定似乎是興師動眾的。
“你說你,看個病這么麻煩?!毕那喃k斥道,然后倒了杯溫水放在夏翎的身旁。
那個夏翎叫做婷姨的醫(yī)生是夏翎母親還在的時候親自任命的,似乎是她的親信,對于這個女人,夏青玨和夏晟訣自然沒什么好的觀感,但她是夏翎的母親,總不會害自己的孩子,對婷姨照顧夏翎的身體,他們沒有異議,這個時候卻突然多了絲狐疑。
為何夏翎如此緊張,他的身體狀況夏青玨和夏晟訣都是知道的,不過——資料都來自于那個婷姨,難不成有什么隱情不成。
疑問一閃而過,夏青玨不經(jīng)意看了夏晟訣一眼,得出對方同樣對此上了心的眼神。
改日得另找人個夏翎好好檢查檢查。
夏翎喝了口水,還是覺得口干舌燥:“下午的課去不了了?!?/p>
“嗯?!毕年稍E道:“這段時間你可以想想你的生日想要什么,怎么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