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主動含住碩大的頭,本想一截截慢慢吃,卻被一股力道摁在肩上,猝不及防地,身下已然埋了他整根。
飽漲且酸,蝕骨快感傳過神經(jīng)。
此時(shí)一邊乳肉被吐出來,糜爛得像摔爛的蜜桃。
周時(shí)桉舔舔唇,“看,這樣就不和諧了?!?
說著,又去吃另一邊,直到兩邊一樣水紅。
郁桃的嚶嚀一聲比一聲軟,人鑲在一圈金色里,夕陽透過百葉窗投在兩人身上,斑駁陸離。
女上姿勢并沒太大發(fā)揮空間,周時(shí)桉硬得發(fā)脹,頭部已泌出些前精,可身上人只顧前后磨自己的凸點(diǎn),他沒法在里邊前后馳騁。
抱著她掉個(gè)個(gè),折起雙腿挺腰直插,脊骨繃起括弧線條,前后挺出臀波。
便宜的雙人彈簧床發(fā)出鳴叫,可樂味的肌膚,兩具互相磨合的裸體交迭又分離。
性液從她的穴內(nèi)順著莖根淌過大腿根,在床單上聚出一小灘。
她被肏得濕漉漉,穴口張合著吐蜜,混著濃稠的白漿,滴在床單上。
半硬的肉棒依舊埋在不斷緊絞的穴里。
不久,又硬起來,雙腿再次被擠開,男人的聲音低低響在耳側(cè):“干死你算了?!?
偶爾的dirtytalk,讓人奇異地興奮。
肉璧裹著纏著絞上來,吸得周時(shí)桉頭皮發(fā)麻。不知疲倦似地挺腰,打樁一般,啪啪啪奮力肏弄,豆大的汗珠順著額角滑下。
郁桃礙著隔音不好,憋著聲不敢叫,唇邊泄出支離破碎的嗯哼聲。
啪啪啪的肏穴聲和咕嘰嘰水聲,不知落到哪個(gè)犄角疙瘩去。
最后被他抵在梳妝臺,龜頭貼著凸起的花心肆意研磨,悍腰微挺,攪得花穴熱汁絲絲縷縷。
直到對面的大廈的廣告燈亮起,才堪堪停下,郁桃穴口疾速翕動,涌出大波蜜汁,兩人都止不住喘,呼吸交纏,人已完全溺在欲潮里。
圓臀被掰開,一聲“噗哧”,周時(shí)桉把自己的性器從泥濘小穴中整根抽出來。
床單濕了大半,今晚鐵定睡不了這兒。
做到暮色徐徐變濃,兩人的體力都耗去大半,周時(shí)桉抱著她休息,擠在干燥的另一邊床單上,第一次覺得,在這逼仄的空間里,擁在懷里的除了一具肉體還有別的什么,比裸體更赤裸。
打個(gè)呵欠,嘴上說著:“把這屋子搬到香海灣去?!?
神情里倒沒幾分認(rèn)真。
郁桃頂嘴:“你又不是完顏洪烈?!?
“若我是,你是不是包惜弱?”
她牙尖嘴利:“哪來的綠帽癖?”
他不答,借著微明弱光想細(xì)究她現(xiàn)在的叁分野,目光垂在她眼角,感覺像剝洋蔥,這才見到了第二層是什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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