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行鶯聽得一愣,反應過來后故意揪起他襯衫抹了兩下眼淚作為報復,咬著腮幫子在他耳邊大吼:“謝懷瑾!你怎么可以這么羞辱我!”
謝懷瑾面無表情看著她稚氣的小動作,揩了兩下她下巴處被他掐出的指痕,眼底藏著風雨欲來的隱忍,冷淡催促:“快點。”
謝行鶯被他冷臉的樣子嚇得一縮,跪在他大腿上的膝蓋向前蹭了蹭,摟緊他脖子,將頭埋在另一邊干凈整潔的肩頭嚶嚶撒嬌,企圖萌混過關:“哥哥我錯了,別這么兇嘛,你難道不愛小鶯了嗎?!?
小腹下面的性器被她無意間蹭到,謝懷瑾下頜線一緊,剛想將她腿撥開,頓了頓,箍著謝行鶯軟腰將人貼得更近些:“剛才不是讓我不要愛你嗎,如你所愿。”
謝行鶯咬著嘴唇,抬頭恨恨瞪他一眼,泄憤罵著:“這個世界不會有比你還冷酷無情的人了!”
像是聽見極為好笑的事,謝懷瑾嗤弄兩聲,扼住她小臉,眸里噙著說不出的冷意:“我無情?謝行鶯,從你十四歲起你花的每一分錢都是我給你的,到底是謝家在養(yǎng)你還是我謝懷瑾在養(yǎng)你。”
謝行鶯憋著一口氣抻長脖子瞪他,想了半天找不到反駁的點,又蔫蔫坐回來,像個受氣小鵪鶉。
“舔干凈,我不想重復第三遍,”謝懷瑾斂著眼皮,毫無感情道。
謝行鶯故意惡心他,湊近說著:“你真的不嫌棄我口水嗎,很惡心的,你——”
謝懷瑾聽煩了,將她腦袋按到自己臉上,謝行鶯唔唔兩聲,毛茸茸的腦袋在他掌心里掙扎。
見他態(tài)度絲毫沒有軟化的意思,謝行鶯委屈巴巴地撇嘴,伸出舌頭認命舔了一口,暗暗罵著:可惡的謝懷瑾,老不死的摳比謝元川,氣死我了!
謝行鶯沉浸在悲憤之中,沒注意到謝懷瑾逐漸僵硬的身體。
女孩軟嫩的舌尖不情不愿地舔舐著他臉頰,幾乎每一下都激起從尾骨一路攀升的電流,空蕩蕩的大廳里,聽得見的只有她輕弱的呼吸和他壓抑著的粗喘。
腎上激素不住分泌,最終都化為叫囂的欲望匯聚在腿間,謝懷瑾箍著她腰的手背繃起青筋,沉呼一口氣,極為克制地闔上眼皮。
謝行鶯吞下奶油,對著他看不見的地方狠狠齜了一下牙,正要去舔嘴角,謝懷瑾膝蓋動了一下,她一個沒坐穩(wěn),趴著撞上他嘴唇。
她還在發(fā)懵,謝懷瑾睜眼,深邃的瞳孔映著她嬌美的面容,蘊著危險而濃稠的鋒芒。
謝行鶯推著他肩膀剛想離開,就被按住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肉感飽滿的唇瓣被強勢擠開,謝懷瑾含住她嘴唇,反復舔咬唇內敏感的嫩肉。
在她綿軟卸力的間隙,謝懷瑾撬開貝齒滑進去纏繞滿是奶油味的軟舌,像是末日后的狂歡,不加節(jié)制的宣泄欲望,幾乎要攫盡她的呼吸。
耳邊響起嘖嘖的曖昧水聲,謝行鶯又氣又羞,然而脊骨發(fā)軟,能做得居然是將他摟得更緊些,以防跌坐下去。
錯亂的呼吸交纏在一起,在謝行鶯臉頰上鋪成兩團緋紅色的霞彩,她杏眼迷離的看著謝懷瑾,四肢脫力,他的胸膛成了唯一的支撐點。
“哥......哥哥......唔.....哥.....”謝行鶯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著,嘴唇被吻得發(fā)麻,吐出的字眼也變得格外嬌嗲,被彼此涎水潤了一遭,沾滿了情欲的味道,不似求饒倒是勾引人繼續(xù)深入。
吻到最后,謝行鶯都快軟成一灘水,趴在謝懷瑾肩上,委屈道:“你不可以這樣......”
“為什么不可以,小鶯不知道哥哥愛你嗎,”嘗過她的滋味,謝懷瑾已經不想忍了,掌心插進她蓬松的卷發(fā),壓著她不許抬頭,顯露著不容置喙的控制欲。
“可是,可是不一樣的,”謝行鶯偏頭看著他側臉反駁,嘴唇被親得濕潤,撅起來可憐又動人,謝懷瑾不滿足這個姿勢,撈著她的腰橫抱過來,讓她完全躺在他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