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行鶯昂頭陷入軟枕中,因為下體的快感而“嗯哼”喘息著,細密的汗珠掛在細膩的肌膚上,水靈靈得宛如一塊嫩豆腐,撞一下就能碎掉。
妹妹乖巧承歡的模樣刺激得肉棒又脹大一圈,謝懷瑾粗喘一聲,合上了她的細聲嚶嚀,他控制著龜頭碾著穴腔研磨打轉(zhuǎn),柔軟的媚肉淬出花汁,討好得將猩紅肉柱沖洗的無比滑膩。
見甬道潤滑的差不多了,謝懷瑾握著她盈盈腰肢,挺胯將粗大的肉柱搗進軟爛的小穴,蜜汁宛如涓涓流淌的溫泉水,撫慰著龐然巨物,他舒服得喟嘆一聲。
堪堪塞入一半,花穴就被繃成光滑的圓形,肉褶吃力張開,像是被冷酷的肉刃生生劈開了,翻出艷紅的內(nèi)壁,謝行鶯晃著腦袋哭泣,本能抗拒:“嗚哈......不......”
她溫軟小巧的手繃直,不安地想要抓緊床單,謝懷瑾摸過去輕輕捏了兩下她柔軟的掌心,緊接著十指相扣。
肉棒同時戳了下深處的軟肉,謝行鶯嚇得一抖,挪著小臀向后瑟縮,掌心卻下意識收緊牢牢握著謝懷瑾,感受到妹妹的無措和依賴,他笑起來:“不怕不怕,有哥哥在?!?
為了驗證他的話,上翹的性器狠狠一跳將蒂珠碾壓進花唇里,層層迭迭的媚肉被釘?shù)镁o縮,謝行鶯抽動著腿張嘴哭吟,軟腰彎成小橋,僨張的經(jīng)絡(luò)磨得她四肢酸軟,轉(zhuǎn)瞬又跌回床榻之上。
謝懷瑾將肉棒抽出來些,感受到穴肉的放松后再度釘入,小臂興奮得青筋虬露,他戮力搗弄花蕊,惹得汁水噗呲亂濺,兩人交合的地方濕黏一片。
謝行鶯細弱尖叫起來,腳趾都爽得蜷起,拼命攥緊了謝懷瑾的手,渾身嬌顫連帶喘息都支離破碎起來,淚水糊濕小臉在月光下泛著楚楚可憐的光彩。
謝懷瑾抬高脖頸,凸起的喉結(jié)滾了滾,甬道瘋狂痙攣,不知死活的嬌纏粗壯的肉棒,他拍打了下軟嫩的屁股,花心刺激一縮,驚厥中再次濕熱的水柱噴灌在謝懷瑾腹肌之上。
連續(xù)潮吹耗盡了她的力氣,謝行鶯此刻軟得像一灘水,偏著紅潤的臉,烏發(fā)凌亂,嬌喘連連,展現(xiàn)出攝人心魄的媚態(tài)。
然而肉棒硬度不減半分,謝懷瑾挺著軒昂性器,勢如破竹般剝開糜軟的媚肉,抵達到了薄軟脆弱的存在,也是最后那道阻礙。
謝行鶯身體的保護機制像是察覺到了什么,猛一驚顫,卷翹長睫撲棱得像振翅的蝴蝶,掙扎著想要醒來,祈聲嗚咽:“不......不要......”
隱忍的薄汗從清雋的眉骨滑下,謝懷瑾挺起脊骨,抱住她撫慰輕吻,從細膩的脖頸一路向上,高挺的鼻尖蹭著肌膚親昵落下曖昧的氣息,低沉磁性的聲音像是在潮濕的沙礫里滾過,啞聲喚著:“小鶯......哥哥只有你了?!?
“不要......不要......”謝行鶯像是陷入夢靨,囈語般斷斷續(xù)續(xù)得重復(fù)著不要。
謝懷瑾咬咬牙,提起一口氣準備沖開禁阻。
謝行鶯身體綿軟脫力,唯有緊顰的眉尖鎖著沉重的愁緒,細細的汗珠從額頭滲出,微弱央求:“不要......不要......沉弋......不要......”
謝懷瑾陡然一震,耳畔像有一道驚雷炸起嗡嗡作響,血液瞬間凝固,連脖頸都僵硬起來,扭頭看她都做不到。
靈魂沉墜得仿佛灌滿冷鉛,跌跌撞撞掉進無邊深海,他松開謝行鶯,攥緊的拳頭抵著床榻,麻木地笑起來。
笑聲愈來愈大,謝懷瑾蜷曲著脊背,全身都在顫抖,直到一滴冰涼的淚水砸落到青筋猙獰的手背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