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行鶯說不出想要的話,泄憤咬他一口,纏在沉弋身上嗚嗚咽咽,層層迭迭的裙擺像盛開的花瓣,遮住了裙下的淫靡。
她自以為隱秘地?fù)u著屁股,夾緊水涔涔的小穴在他腿上摩擦,牛仔褲的面料格外粗糙,飽滿肥碩的唇肉每蹭一下,都能炸出一道酥麻的電流,下面蜜嘴嘗到了甜頭,抽搐著沁出粘液,上面微張的粉唇也嬌呼起來:“嗯哼......哼......”
抓著他的衣服,昂起動(dòng)情到泛粉的頸,雪膚酡紅,沉弋看著大小姐在自己懷里自慰的淫亂模樣,額角青筋暴起,汗水滾落下來,性器隱忍得脹痛,一開始是他起了逗弄的心思,卻沒料到折磨了自己。
潛藏的欲望翻騰起來,沉弋滾了滾喉結(jié),伸手捏住大小姐的下頜尖,沉聲問:“這就夠了嗎?”
謝行鶯茫然地停下了擺動(dòng),呆呆地看著他,嬌艷欲滴的小臉被欲望侵襲,可水靈靈的杏眼仍舊滿是懵懂,于好人,能引起憐惜,于沉弋這種壞種,只會(huì)勾起性欲。
他伸手解開褲襠處的拉鏈,硬挺的肉棒迫不及待彈出來,打在她濕滑的大腿上,嚇得謝行鶯驚呼一聲,沉弋紅著眼追問:“搖著屁股自慰,就能滿足貪吃的大小姐嗎?”
謝行鶯被他毫不留情的揭穿激起劇烈恥意,脊骨一僵,嗚咽搖著頭,淚水漣漣地去捂他的嘴:“不要說......嗚嗚......不要......”
他故意曲解道:“大小姐搖頭,看來是滿足不了,那么——”
沉弋大力掐住她的腰,借著裙擺的掩飾,龜頭剝開兩瓣花唇,接著淫水潤滑,噗呲一下頂了進(jìn)去。
“呀啊......”緊窄的穴口被填滿的瞬間,媚肉歡呼雀躍地釋放出快感,謝行鶯滿臉潮紅的捂著嘴,淚光閃爍,舒服地瞇起眼睛。
巨龍被咬得發(fā)麻,電流順著尾骨流竄全身,沉弋咬著牙粗喘,感受到蜜穴的熱情,克制地抽搐起來,謝行鶯的蜜縫太緊太窄,只是塞入龜頭就爽得謝行鶯繃直腳背,放浪嬌泣:“唔嗚......進(jìn)去了......好大......”
先前被沉弋故意釣了許久,寂寞的媚肉生怕他再次無情抽離,認(rèn)真吮吸,描摹出肉莖上經(jīng)絡(luò)的形狀。
沉弋舌尖抵了下腮,拼命忍住想不顧一切搗進(jìn)去的欲望,頂著謝行鶯前后扭動(dòng),撐得肉褶張開,快意一浪接著一浪,謝行鶯渾身酥軟,全憑沉弋的小臂借力撐坐著。
鼓脹的卵囊重重?fù)舸蛟诨ù缴?,鑿出“噗呲”水聲,熟透的蜜谷不斷溢出汁液,宛如蛋清被攪拌成白沫,謝行鶯抑著哭叫,顛叁倒四說著:“......聲音......太大了嗚......會(huì)聽見.......”
沉弋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咬著耳尖,故意道:“聽見了會(huì)怎么樣?”
“會(huì)......昂哈......”謝行鶯剛想回答,沉弋就猛挺勁瘦腰肢,精準(zhǔn)戳中陰蒂,謝行鶯已經(jīng)努力合上小嘴,卻仍媚叫出聲,興奮地落下淚珠,抽搐著噴出蜜液討好龜頭。
沉弋加速肏弄,舔了下她的淚水,用粗啞的聲音接上她的話,惡意說著:“他們會(huì)發(fā)現(xiàn),大小姐被一條壞狗肏得高潮,你說是不是很淫蕩。”
謝行鶯被他的話嚇得驚恐顫抖,咬著他肩膀堵住支離破碎的哭聲,腦袋不住搖晃著,委屈否認(rèn)“不......不是嗚......嗚啊......”然而敏感的身體卻因他的話掀起更劇烈的反應(yīng),泡軟的穴壁加劇收縮,大口吞食著肉棒,潛意識(shí)想要更粗暴的對(duì)待。
腹肌都在發(fā)力,沉弋瘋狂鑿擊腫脹的陰蒂,唇肉都要被撞爛了,謝行鶯仰著頭動(dòng)情啜泣,沉弋大力捂住她嘴,低低喘息著,小臂爬滿青筋。
抽動(dòng)越來越快,酸軟的花心開始痙攣哭泣,快感如暴雨降臨,沖撞得靈魂都要渙散,意識(shí)徹底被淹沒,謝行鶯早已哭得失神:“太快了......嗚嗚......不行了......”
隨著沉弋一聲悶哼,陰莖重重一擊,像是要將珠蒂碾碎,甬道絕望絞縮,飽脹的蜜谷噴出大股花露。
“啊哈哈——”謝行鶯翻了個(gè)白眼,拼命喘息著倒在沉弋懷里,失聲啜泣,滿足的快意幾乎將她送上云端。
沉弋念念不舍地抽出肉棒,將精液射在她裙擺里,緊緊抱住謝行鶯,親吻著安撫嬌顫的軀體,喃喃自語:“大小姐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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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弋已經(jīng)完全接受壞狗這個(gè)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