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條腿努力蹬著示意他松手,踩到地面后又狠狠回頭用手捶打倆下他胸口,明顯鍛煉過的胸肌堅實生硬,這一拳下去他面色不變,反倒是謝行鶯手背都紅了,小臉?biāo)查g皺巴成一團(tuán),撇著嘴給自己手呼氣,看起來可憐又可愛。
顧曳洲喉結(jié)滾動下,強(qiáng)行移開視線,謝行鶯撅著屁股拿起地上的裙子,糾結(jié)了下又扔在地上,朝顧曳洲發(fā)脾氣:“這些都沾上灰塵了,我不要穿!你快讓人給我準(zhǔn)備新的。”
“城堡里沒有可以給你穿的女裝?!?
“我不管!你想辦法給我弄來,誰讓你脫我衣服的!”
顧曳洲聽得額角直跳,怎么會有她這么無理取鬧的貴族,無奈輕斥一句:“別那么任性了。”
“你憑什么罵我任性,”謝行鶯一聽這話噌得一下竄過來,像只脾氣暴躁的貓咪張牙舞爪,鄙夷罵他,“我還沒說你假正經(jīng)呢!”
顧曳洲沉下眉眼看她,反問了句:“什么?”
謝行鶯瞪著他襠部,不屑喊著:“你明明都硬了還假裝嚴(yán)肅,你就是個大色狼,虛偽,哼!”
她想到自己冒險計劃就要被這人毀了,氣得大哭,撲上去耍賴:“我不管,我就要去冒險,你不放我走我就貼張紙在你家門口,說你居然想強(qiáng)奸公主,還——唔唔?!?
顧曳洲心生戾氣,將人掉了個面,從背后捂住她的嘴,謝行鶯在他懷里亂扭,屁股好幾次磨到性器,他忍得脹痛無比,豆大的汗珠滑落幾顆。
他警戒自己不能越界,卻突兀感受到手心潮濕,謝行鶯想咬他的手心卻幾次打滑,只留下晶亮亮的涎水,這股潮濕幾乎成了點燃他欲望的導(dǎo)火索,徹底摧毀負(fù)隅頑抗的理智。
謝行鶯感受到一陣布料摩擦聲,還在掙扎,一根滾燙粗長的肉棒就頂在了穴口,她瞪圓了杏眼,然而甚至沒有虛與委蛇的試探,顧曳洲挺著性器,噗嗤一聲搗進(jìn)泥濘花穴,狠命肏干起來。
強(qiáng)烈的快感瞬間填補(bǔ)了剛才的空虛,媚肉顫得痙攣,緊緊包裹著大力抽插的肉棒,謝行鶯被捂住嘴巴連尖叫都發(fā)不出來,抽搐著身體被他環(huán)在懷里哭泣,“唔啊......嗚嗚......”
每一次大開大合的頂弄都像是將她的意識送上云端,謝行鶯抱著他手臂,彎下腰陷入情欲的沼澤,顧曳洲除了緊繃著的下頜線外神色如常,卻爽得后腰都在發(fā)麻,第一次違背本心嘗到的情愛滋味,遠(yuǎn)比他想象的美味。
他用捂住她嘴的大手將她柔軟的臉頰扭過來,女孩媚眼迷蒙,嬌喘連連看得顧曳洲愈發(fā)心熱,甬道里的肉棒又脹大幾分,他再一次盡根沒入,直搗最深處的花嘴,嫩肉被摩擦的生出激烈電流,刺激得謝行鶯大朵淚珠砸落在顧曳洲手背。
“唔唔......”顧曳洲松開手,轉(zhuǎn)而伏下頭顱,用舌頭勾纏她的哼吟,軟糯唇瓣被他啃咬得發(fā)癢,只好挺著屁股去加倍迎合身下排山倒海的快感,謝行鶯被肏得渾身冒汗,蜜水一股接一股的噴瀉而出。
“啪啪”的交響樂回蕩在空曠的房間里,她不記得被撞擊多少次,只知道肉壁褶皺都被打磨光滑了,終于在她哭啞的求饒聲中男人瞇起鳳眸,勁挺著腰發(fā)起最后沖刺。
在她一聲媚叫中,一股濃濁的白精射進(jìn)宮口將謝行鶯送上巔峰,“呀啊......”被肏得松軟的花穴也哆嗦著吐露淫水討好肉棒,謝行鶯像被抽空了力氣,軟噠噠地靠在身后寬厚的胸膛,上面小嘴還在無意識的哼唧。
顧曳洲心軟成一團(tuán),抱著她摩挲后頸,像擼小貓咪般安撫著疲憊的女孩,謝行鶯歪靠著腦袋,瞇眼休息,半晌,突然聽見頭頂傳來一句:“公主愿意嫁給我嗎?”
她驚愕抬頭,蹬著腿朝他的臉一巴掌甩過去,邊踹邊罵:“你腦子有病吧,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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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主和二十八歲的老處男已經(jīng)有思想鴻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