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什么,”姜罹將謝行鶯抱到大腿上,托著下巴逼她仰頭接受啄吻,唇舌交纏中他凌厲的氣息如同吞食意識(shí)的猛獸,咬得謝行鶯淚水墜落,繳械投降。
甜膩的呼吸支離破碎,酡紅小臉寫滿了委屈,謝行鶯嬌氣啜泣著,偏又說不出完整的話來:“不......嗚嗚......不......”
姜罹屈指刮走她眼角淚水,像是憐惜般,可下一秒又露出了邪惡的爪牙,指尖挑起她下巴,勾了勾嘴角道:“不騷?那我得嘗了才知道。”
將她放倒,從旁邊拿起一個(gè)靠枕墊在她腰下,謝行鶯脊骨頂出一個(gè)漂亮的弧度,小乳挺翹,莓珠艷得晃眼。
天花板上的白熾燈在她眼前閃出虛影,她伸手想摸,只摸到了姜罹主動(dòng)伸過來的手。
謝行鶯濃密睫毛被洇得濕軟,遲鈍輕眨,呆呆地看著姜罹,指尖像小貓爪一樣撓了兩下他的手心,也撓進(jìn)了他胸腔里的心。
心跳搏動(dòng)得像要跳出來,姜罹被她這股撒嬌的模樣激得尾骨都繃緊了,眉眼卻驀然舒展開,冷漠一點(diǎn)點(diǎn)破碎。
他低頭,握住她手指吻了一下,又覺得不對,控制著力度咬了一口,在軟嫩的指腹上留下牙印,才覺得內(nèi)心的某一塊地方被填滿了。
他這輩子都不會(huì)再遇到像謝行鶯一樣可惡又可愛的人了,那為什么要放手,他絕不放手。
謝行鶯被他咬得哼哼唧唧,嬌氣得緊,姜罹咬完滿足了心里的扭曲快意才撐開她指縫,十指緊扣壓在她肩頸兩側(cè)。
像是失去了安全感,謝行鶯掙扎兩下,雪乳也像搖曳的花苞上下顛簸,搶走姜罹全部目光。
他俯身含咬住其中一顆莓珠,又揪住拉扯另一顆,醉酒后的身體愈發(fā)敏感,謝行鶯哆嗦了下,瞳孔顫動(dòng),蹬著腿發(fā)出無意義呻吟:“哼啊......嗯......嗯啊......”
奶尖口感彈牙,舔弄幾下就硬挺得宛如尖晶石,閃爍著潤澤,姜罹褻玩了好一會(huì)才松口。
生有薄繭的掌心托住雪乳邊緣,拇指摁住尖端顆粒,順時(shí)針摩挲,輕微的乳浪在他手心顫蕩。
“呼......呼啊......”謝行鶯的反應(yīng)著實(shí)有趣,杏眼懵懂,軟腰卻浪得沒邊,貼合著他的動(dòng)作扭個(gè)不停,紅潤小嘴呼出甜媚的氣息,本能的享用快感。
姜罹翹起嘴角,突然挪開手,捏住上面的軟頰壞笑道:“爽了?可我不想讓你爽怎么辦。”
如果說一開始還有一些意識(shí),現(xiàn)在酒勁徹底上來,謝行鶯如同變成了單細(xì)胞生物,全憑本能支配身體。
她只覺得讓身體舒服的電流戛然而止,目光呆滯地看著他,嘴角垂下來,嗚嗚咽咽地伸手攥住他腕骨,姜罹挑眉,主動(dòng)松了指節(jié),看戲一般等待她的下一步動(dòng)作。
謝行鶯握著他的手重新放在了自己的胸脯上,輕晃著催促,難耐地挺了挺腰,濕漉漉的杏眼泫然欲泣,軟聲道:“要......”
操,姜罹被她發(fā)嗲的模樣勾得小腹一緊,沒忍住對準(zhǔn)乳團(tuán)甩了一巴掌,氣息紊亂呵斥道:“還說不騷?!?
脆響回蕩在空蕩蕩的客廳里,合上了謝行鶯的驚呼,她痛得攥緊拳頭,嗓子里的哭腔還沒喊出,姜罹趴下去大口吮吸,轉(zhuǎn)瞬又化為爽到嬌泣的浪叫:“啊哈......啊啊......不......不要啊......”
飽滿渾圓的雪乳軟得像個(gè)水團(tuán)子,可的確吸不出東西,偏偏姜罹愛不釋口,大概是她的情動(dòng)反應(yīng)太過激烈。
小腰都要拱成小橋,懸空的蜜臀左右搖擺,咿咿呀呀的媚叫縈繞在他耳畔,不用看都知道是一副什么淫亂神態(tài)。
收到鼓舞,口腔加重了力度,一副要把她乳孔吸開的架勢,四處爆炸的電流攪得謝行鶯手腳亂動(dòng),仿佛是懲戒,姜罹狠狠咬了下奶尖。
“哈啊啊啊啊——”謝行鶯昂起脖頸尖叫一聲,她瞪大雙眼,一股熱流涌到穴口,淫水被情潮鼓動(dòng)著噴涌而出,臀部像裝了馬達(dá)般瘋狂痙攣。
她無措地嗚咽大哭,爽到了極致,嘴角都溢出銀絲。
姜罹手指抹了一把小腹濺射到的淫水,塞進(jìn)她下意識(shí)還在翕張的嘴里,哼笑:“吸幾口奶子就爽噴了,是不是天生的小騷貨,是不是?”
盡管他第一次碰女人,但粗俗的話張口就來。
謝行鶯腦袋昏昏沉沉,聽不太懂,只是大腦還烙印著剛才的記憶,知道怎么樣可以帶來快感。
她含著姜罹手指,合上嘴小口吮吸著,如同口欲期還沒過的小寶寶,潮吹的余韻還遺留在淚水里,可瞳孔里那抹純?nèi)挥殖纬旱貌豢伤甲h。
純與欲的矛盾體,輕而易舉地就勾起姜罹心中的施虐因子。
他單手解開腰帶,掏出硬脹的巨物,拍著她臉道:“這么會(huì)吸,也吸吸這個(g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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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醉酒后被欺負(fù)的小可憐鶯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