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嗯......”謝行鶯尖叫大哭,狹窄的穴里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囊后w,被肉棒攪弄的翻騰,發(fā)出淫蕩的咕嘰水聲,大腦爽到昏沉,像泡軟的棉花娃娃,疲軟地掛在謝懷瑾身上。
謝懷瑾持續(xù)沖撞,像是要把淫水榨干,每一次都盡根肏入,莖身的經(jīng)絡(luò)狠狠磨擦肉壁,意外兇殘,謝行鶯抱著他顫抖,淫叫聲隨著水面漣漪一圈圈散開。
龜頭肏到g點(diǎn)時,酸麻電流沖軟了尾骨,謝行鶯短促的驚叫一聲,差點(diǎn)從謝懷瑾腿上滑下去,謝懷瑾穩(wěn)穩(wěn)托住她,嘴角勾起,頂開水流猛攻一處。
“嗯啊不要......到了啊啊啊......”肉褶被肏得平滑,大口舔吸給予舒爽的肉棒,嫩肉碾出沖擊靈魂的快感,謝行鶯眼前閃白,崩潰哭叫后渾身打顫,泄出大股淫水,在浴缸里掀起不小的浪花。
謝行鶯哭得失神,艷紅濕潤的臉上露出嬌癡模樣,謝懷瑾手指塞進(jìn)她張開的小嘴,一手托著她屁股起身,肉棒還插在穴里,謝行鶯腳尖受驚繃緊,呆呆地看著謝懷瑾。
謝懷瑾拿起一旁的浴巾裹住謝行鶯,理智解釋:“水涼了,泡久了生病?!?
謝行鶯吐出他手指,瞪他一眼,搖著屁股想推出性器,然而越貼得更深,一番折騰后氣喘吁吁伏在他肩上,紅著臉呻吟:“哼嗯......你怎么還不出去......”
謝懷瑾沒說話,抱著她往臥室走,肉棒隨著腳步聲在下體作亂,絞緊的花穴將青筋描摹得清晰,走一步她就嬌泣一聲,穴口變了形,變成靡艷的深紅。
抽出硬度不減的性器,將她丟在床鋪里,慢條斯理擦干身體,貼在耳邊道:“繼續(xù)?!?
“謝懷瑾你是畜生吧!”“嗯?!?
“噗嗤”聲回蕩在臥室,謝懷瑾壓著謝行鶯反復(fù)肏干,灼熱的氣息不容置喙的網(wǎng)住全身,謝行鶯嬌喘漣漣,雪膩的嬌軀沒一處不泛粉,青紫的痕跡點(diǎn)綴其中。
蜜汁流了滿床,謝行鶯到后面哭都哭不出來,扯著啞了的細(xì)嗓嗚咽叫喚,謝懷瑾卻不知節(jié)制,變著姿勢的搗弄,看謝行鶯跪伏在身下前后搖動,宛如發(fā)情的雌獸。
掰過她下巴,逼她承吻,舌根卷入的瞬間宮口都縱情肏開,鑿出潮水般的花汁,謝行鶯爽得窒息,張著嘴流下涎水,聲音啞得像幼貓撒嬌,不住求饒:“哥哥......饒了小鶯......要壞掉了嗚嗚......”
“小鶯,叫老公,不要叫哥哥。”
如果謝行鶯看得清他眼底,就會發(fā)現(xiàn)謝懷瑾眼底晦暗,像圈禁獵物的毒蟒,讓光風(fēng)霽月的清雋容顏都萌生出可怖的攻擊性。
謝行鶯聽到他的話,瞪大了眼,穴口猛得夾緊,咬得謝懷瑾悶哼一聲,差點(diǎn)繳械投降,他提腰狠狠懲戒花心,朝她翹起的屁股甩了一巴掌:“快叫?!?
“不......嗚嗚不......不可以......”她哭著搖頭,卷發(fā)海藻般甩動,謝懷瑾沖撞的愈加發(fā)狠,血液都被調(diào)動沸騰,謝行鶯聽著身后傳來的羞恥撞擊聲,雪乳搖搖欲墜,兩眼都在發(fā)黑。
“叫不叫?”謝懷瑾被情欲纏住,聲音發(fā)沉,青筋暴起的手掌擠進(jìn)她指縫間,毀滅般加速沖擊,交媾的動作晃出殘影,暴戾凌遲軟爛的媚肉。
可憐的花穴被肏熟了,泛紅發(fā)熱,猩唇外翻,謝行鶯疲軟地倒在床鋪上,眼眶哭到發(fā)疼,滿臉都是神智模糊的癡態(tài),她真的要被肏死了,絕望大哭:“嗚哇......老公......老公不要了......”
啜泣哭喊的瞬間,認(rèn)知受到?jīng)_擊,極致的羞恥中淫水決堤般噴出,謝懷瑾停頓了半拍,悶笑出聲,坐下來將痙攣的嬌軀緊緊摟在懷中,鑿進(jìn)最深處,將濃濁的精液全部喂給她。
“嗚嗚......干嘛......干嘛射進(jìn)來......”謝行鶯渾身酸痛,呼吸都生澀發(fā)疼,大口喘著氣,趴在他懷里抽泣抱怨。
謝懷瑾托著她臉,眉眼愉悅,邊抱著她重新走向浴室,邊坦然道:“因為你要給老公生寶寶?!?
謝行鶯氣得啊嗚大哭,一口咬住他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