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行鶯雪霜似得肌膚被蒸汽熏紅,像開出了秾麗玫瑰,聽見他的話,羞聲罵道:“不脫!謝懷瑾你是變態(tài),不理你了?!?
嬌嗔罵完轉(zhuǎn)身想溜,被大力鉗住手腕拉回懷里,謝懷瑾在她頭頂顧自道:“禮尚往來,那我先給妹妹脫?!?
謝行鶯聽見妹妹這個稱呼更羞了,哪有哥哥給妹妹脫衣服的,可她咬緊濡濕的嫣唇,兩腿打顫,說不出半句拒絕的話,謝懷瑾的寬手已經(jīng)摸進西裝內(nèi),捏住酥軟的乳肉。
指甲來回刮了兩下翹起的乳珠,懷里的謝行鶯小腹一緊,唇角泄出甜膩的呻吟,敏感得不可思議。
細弱貓叫似的呻吟像是鼓勵,謝懷瑾眸色加深,叁兩下解開她身上的西裝丟到一邊,掌腹掐住雪乳,自下而上地緩緩擼動,像在給小奶牛擠奶。
謝行鶯臉羞得通紅,反手揪緊謝懷瑾的襯衫,胸部導(dǎo)出的電流彌漫下肢,站都站不穩(wěn),急聲道:“哥哥不要這樣好奇怪嗯唔嗯”
“奇怪的是小鶯吧,”謝懷瑾平靜地說著,猝不及防將她內(nèi)褲扯下,水藍色布料赫然粘連幾根銀絲,指尖在穴口淺攪一圈,輕笑:“嘴上說著不要,結(jié)果流了好多水?!?
謝行鶯被戳破不爭氣的事實,卷翹的睫毛抖顫幾下后闔上,裝愣嘴硬:“才沒有??!”她還沒多逞兩句,謝懷瑾就用裹滿淫水的手指堵住了她的嘴。
謝行鶯被撩撥出了情欲,花穴翕動,因空虛產(chǎn)生的酸癢讓她扭著腰,迫切需要轉(zhuǎn)移注意力,舌尖下意識沿著手指舔舐,臀也輕輕搖晃,像有一條發(fā)浪的尾巴搔著謝懷瑾。
他松開被褻玩得顫巍巍的乳肉,用拇指和食指扒開陰唇,讓柔嫩的艷紅肉縫暴露在空氣里,謝行鶯弓著腰肢,小腿酸得站不穩(wěn),只能完全倚靠在謝懷瑾懷里,微微夾著哭腔道:“哥哥難受”
“插進去就不難受了?”謝懷瑾像是故意折磨她的羞恥心,狎弄說著,指腹在穴口軟肉里滑動游走,像在徘徊探路。
謝行鶯癢得快哭出來了,可憐的花穴顫抖收緊,想咬住狡猾的手指,心一橫顫聲央求道:“嗚嗚嗯插進來就不難受了”
謝懷瑾勾著嘴角,兩根手指沖進去抽插,拇指游刃有余摁在陰蒂上,大力碾轉(zhuǎn),凸起的小球被壓扁了一般。
“啊哈哥哥好快嗚嗚小穴要被玩玩壞了”頭暈?zāi)垦5目旄兴查g占據(jù)軀體,謝行鶯揚起玉頸,爽得捂嘴啜泣,穴腔在謝懷瑾的搗弄中彈動。
媚肉爭先恐后地纏住指節(jié),讓每一次抽動都加劇了電流貫沖,謝懷瑾的手指像是冰涼的劍,溫?zé)岬拿垡阂矝]叫它心軟,攻擊凌厲而迅疾。
咕嘰水聲回蕩在空曠浴室,花汁濺射在她的腿上,謝懷瑾的褲子上,還有地磚上,被頂光照得波光粼粼,空氣里都注滿了騷甜的氣味。
謝行鶯小腹搐動,岔開的腿抖得像暴雨下的嬌弱花莖,她仰躺在謝懷瑾身上,尋找安全與慰籍,手摩挲幾下,虛虛反摟住他的長頸,甜膩的呻吟中后腦勺輕蹭兩下他胸口,是無聲的撒嬌。
謝懷瑾垂眼看著她動情的面容,彎眼露出笑意,眼底固然有欲望,卻又不止欲望,只是連愛意也是晦澀的黏稠,難以分清,他低下頭親吻謝行鶯汗?jié)竦念~頭,只喟嘆一句她的姓名:“小鶯?!?
手指粗暴野蠻,愈捅愈深,緊致的花穴被充沛的汁水泡得軟爛,綿延不絕地流出來,順著腿內(nèi)嫩肉一路流到地面,謝行鶯嬌氣地哭個不停,濕漉漉的圓眼斂成月牙,眼神爽得迷離。
終于,花谷高頻顫抖,謝行鶯尖叫一聲,被插得嬌喘漣漣的花心噴出大股淫水,將謝懷瑾冰肌玉骨的手打濕得徹底。
潮吹的歡愉席卷全身,謝行鶯雙腿脫力,酸軟得朝地上滑去,謝懷瑾及時撈起她腰,打橫抱起,和她的狼狽相比,謝懷瑾面色平淡而溫和,氣息四平八穩(wěn):“小鶯,今晚,才剛剛開始?!?